原来他跟绮罗生聊天完以后,就去旁边跟新认识的朋友聊天,路过一个人手里拿着相机正翻,晃眼看好像镜头里趴地上的人有些眼熟,就歪着脑袋多看了几眼,人多拥挤,撞到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
“接着,整起来了。”
孔雀冷笑两声,中间悄悄略过的情节他懒得提,那人打主意到他头上了,拿着放了药丸的酒水逼他喝,本来心头就失意、有怒火,寻这个由头正好发泄发泄。
他身强力壮扛事,这时看见绮罗生池鱼受殃,才有些过意不去,冲绮罗生道:“抱歉啊小绮,我一时没控制住,连累你了。”
绮罗生忙想说没关系,不妨那头最光阴狠狠敲他脑门一下,敲完也不说话,阴着脸。
“你发什么神经?”绮罗生欲哭无泪加莫名其妙。
再看旁边的杜舞雩,自进了门就直直盯着孔雀,帮他简单包扎了手臂上的血口子,便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这时外头探听消息的黄羽客和浑千手也回来,进门就乐。
“你俩真能折腾,这会警察都围到酒吧门口了,大半夜看热闹的人塞满半条街。”
“不是打完了,还看毛线?”绮罗生愣。
“咱们走了以后,酒吧老板要钱没要到,就跟那帮龟孙子打起来,正赶着巡逻的警车碰见,乱成一锅粥。”
“哈哈,孔雀也就算了,没想到你这小子也有几分冲劲,不亏是咱们一家兄弟!”
浑千手笑嘻嘻道。
绮罗生有些不好意思,脸微红道:“我这不是,想着还有你们几个做后盾。”
“哈哈哈哈……”
众人笑了起来,连杜舞雩脸上也稍有霁色。
作者有话要说:
☆、听墙角
“脱衣服。”
“??”
“我看看身上有没有内伤。”
“那玩意儿还能看出来……哎呦,痛,肋骨断了。”
绮罗生趴在床头,揉了揉胸骨处乌青的一块,刚才只顾着热血沸腾古惑仔附体,没留意自己挂几处彩,也是他运气好,对方主力人马都围着孔雀了,留给他的只是两个身量相当的小混混,想是经验缺乏、坏的不算彻底,水平没见的比绮罗生强多少。
“上一次距离打架最近的情况还是在学校附近被人打劫,妈蛋两个歪眉斜眼的高中生拿着刀,现在小孩胆子真不小,买台笔记本没钱都敢打劫,他们不知道抢劫判刑很严重么,实在不行偷也好啊……”
床头灯占据了桌子大块地方,最光阴把灯座子往里面推了推,腾出位置放随身带着的急救药箱,他一边听绮罗生还在激动的余韵中喋喋不休,一边绷着脸掀开他上衣,先用冰凉的指头按了按几处骨头处,绮罗生疼得一皱眉。
“算你小子运气好,真断骨头伤筋,又要哭爹喊娘。”
最光阴手里拿着云南白药喷雾剂,一通狂喷之后,脸色才有些缓和,他也说不清心里怎么就那么烦闷,绮罗生和孔雀在gay吧玩本来也正常,总不能拎着一个小基佬去大街上看美女萝莉吧,但一想到昏昏暗暗的光线下这小子跟人勾肩搭背抛媚眼,莫名觉得别扭。
“哭你大爷。”
绮罗生拽下来衣服,缩着脚钻被窝里,眼神还贼亮,盯着最光阴的脸看了半晌,又问,“你一个实习警察,万一被你们单位知道打架斗殴,是不是要完蛋?”
混乱的现场难保有人偷拍什么的,绮罗生自己半辍学状态,光脚不怕穿鞋的,最光阴可就不一样了,他的饭碗是辛辛苦苦考来的。
“不是我完蛋,是他们几个混蛋完蛋,海市警友遍天下,同行们之间招呼一声,还不够他们那帮人受。”
最光阴没当回事,虽然他心里也有些犯嘀咕,但事情没暴露之前,他也懒得杞人忧天,顺手给绮罗生递了几颗活血、消炎的药片。
“啧,体制内就是不一样。”绮罗生摇摇头,吞掉药片后,还有些兴奋地睡不着。
屋内流淌着暖色的光线,布置又是古香古色,淡香萦鼻,很容易陷入安静的氛围。
最光阴发觉跟他几次瞬间的肌肤接触后,心头竟然泛起异样,甚至有些心跳的意思,下意识地想抵抗这种感觉,便也早早钻被窝,留给绮罗生个沉默的大后背。
绮罗生:“……”
他终于发现这小子有点不对劲了,又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之前婆婆妈妈的机会少,最光阴没有诉说的欲望,绮罗生也只好尊重他,哧溜滑进被窝里,被子角拉到鼻子下面盖住,两只眼睛睁开望着天花板,偶尔眨两下。
这时,隔壁忽然传来争吵声,一个声音低沉浑厚,瓮声瓮气听不真切,另一个声音略高些,激动而又语速甚快,两人像是争论好一阵了,不过刚才绮罗生只顾着自己说话没注意。
屋里一安静,衬得隔壁的声响越来越清晰,吵着吵着有人“哐当——”像是把什么重物砸地上,紧接着传来小声的啜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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