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不吃窝边草,算了,省得表哥又叽叽咕咕啰嗦不停。”
暴雨撇撇嘴,玩自己手指甲,坐他对面的男人正是杜舞雩,说是公干,酒场也免不了连番奋战,空闲时就到这个咖啡馆睡一觉,缓缓神。
这里原本还是孔雀带他来过一次,他当时不明所以没有多想,却被孔雀笑得温柔,盯了足足看一晚上。
那种看一件毕生珍宝的眼神,让他刻骨难忘。
有些事混乱着、混乱着,便各种感情搅合一处分不清楚,在他心中,同为兄弟的几个人中孔雀自然是不同的,至于怎样的不同法,到底有没有达到动真感情的地步,他说不好。
但自从古镇那晚后,猛被孔雀冷冰冰丢下,杜舞雩的世界骤然被打乱得支离破碎,他迫切想找到一些能够自我证明的东西,最好说服他彻底断了念头,或者彻底燃起对孔雀的渴望拥有。
“罢了,我忙完这几天就回去,那人的事你嘴巴也严实点,别把我的身份告诉他。”
“放心吧,我就说你走了,都是男人还能想不开?”暴雨应了声,他这个人年纪轻,却长了双能看清看透世人的聪明眼睛,杜舞雩再怎么折腾,在他心里也划在正经无趣人的行列,因为他知道像杜舞雩这种人不过一时迷茫,绝不可能真跟他厮混到一起。
“需要给你践行不?”
“跟老痕他们约好了,要不你也过来,都不是外人。”
杜舞雩对他说不上好感、不好感,觉得他是老黄的亲戚近了一分,但他身上偶尔流露处刻意的媚劲儿又让人不舒服。
暴雨眉头一跳,本来也对他们那堆人兴趣缺缺,忽然想到什么般问:“我有个熟人去不去?”
“谁?”
“叫……绮罗生,”暴雨笑道,“他跟小最住一起,欠我一桩人情。”
作者有话要说:
☆、散伙饭
球赛归来,绮罗生来不及等体力恢复,再次抱着书本投身奋战事业,两周的时间让他养成习惯趴在桌子前,连逗弄白小九的时间都省下,一门心思扑在课件和习题的海洋。
事实证明,全神贯注的力量远远超乎你的想象(咦,励志了)。绮罗生自言资质平庸,对“付出=回报”这种公式的信心还不如对天气预报的信心多,但事情逼到关头,由不得他多加思考,最重要的是,心头横着一根突刺——被意琦行轻看的可能。
他这副紧张兮兮如临大敌的模样也感染了最光阴,下班回来后,默然围观一阵,转去厨房煮了滋补的粥,配着半路上打包回来的几样小菜,两人随意吃了些,绮罗生又急急忙忙回来做题。
最光阴因道:“后天聚餐,你也过来放松放松吧。”
这种口气说出来,绮罗生便知道是老几个人,平时最光阴单位那些乱七八糟的聚会并不会牵连他一起。
“好,我想吃粤菜,福临路那家就不错,其他你们随意。”
最光阴抽气道:“饱汉不知饿汉饥,那家贵的要死,你还想怎么随意。”
绮罗生咬笔杆,神思大半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过了会,扔掉笔叹气:“算了,喊他们来小区吃火锅,万一老子没考过,吃什么都没味道。”
“犯得着么呢,亏得还是鏖战过高考的人。”最光阴晃晃脑袋,拎着他卷子看了半天。
“咋样?”绮罗生可怜巴巴问。
“额……”
最光阴看起来犹豫不定,支支吾吾也没讲清楚,绮罗生逼急了一迭声追问不停。
“我觉得,你还是带着吃火锅的心情去福临路吧……”
“啊啊啊啊!”
绮罗生抓狂不已,把手中的资料撕烂后揉捏揉捏再揉捏,扔个乱七八糟、漫天雪片飞舞。
最光阴:……
白小九:……
然而,到了隔天后下午,情况又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倏然间,只听刺耳的刹车声在警局门口停下,一个身影飞奔进来,满脸雀跃欣喜,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四处找人。
“这位同志,请问你……咦,怎么看着面熟。”有位警察正纳闷犯嘀咕,最光阴从里头走出来招呼。
“师哥,我朋友。”
绮罗生忙不迭冲“师哥”微微一笑,哧溜滑向最光阴的房间,跟着他进了办公室后,只见一个小房间内两张桌子,另外那张前面空荡荡不见人影,顺手关了房门,朝最光阴一步一步走近。
因为提前跟他电话里讲过,最光阴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到来,只是这种靠近过来的方式怎么想走不太对劲,像极了不怀好意地引诱,偏偏最光阴做贼心虚,又抵抗不住,怯场之下不由得跟着一步一步后退。退到桌子边无路可退时,结巴道:“你你你想干嘛?谋财还是劫色,我告诉你这里可是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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