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白小九又尖叫两声。
“吓!”暴雨心奴险些跳起来,脸色发白,指着狗狗急声道,“你你你别叫,安静安静,让老子缓缓。”
“小最,你住的小区建好还不到三年,赶上海市往西边扩修,开盘时多少人哭爹喊娘也买不到一套。新楼盘,地段又热闹,你大白天见鬼是不是脑子发烧?”
“我也这么觉得,”黄羽客从灵异氛围中回神过来,注意力又落回桌上的资料,拿起来一边翻看,一边笑道,“会不会看错了,还是女鬼,怎么没开门跟她聊两句?”
“聊毛线,我从猫眼里看她从眼皮子底下走过去,魂儿走丢一半了。”
最光阴还在惊魂甫定,手中无意识地为白小九一遍又一遍顺毛,显得灰头丧气道,“爱信不信,反正我是不想回去了。”
“要不……你报警?”暴雨心奴忍不住逗他,十分好整以暇。
“需要你提醒么?老子揣着枪跑出门的!”最光阴瞪他一眼。
“你们慢慢聊,我去拜访老客户,跟人约好了。”
黄羽客说完夹着资料要走,他的破自行车彻底报废,整个海市跑来跑去全靠一条腿,虽然辛苦,好在略有收获,已经撮合成几笔生意,小赚几笔。
最光阴眼巴巴见他要离开,唯一的救命稻草要消失不见,忙嚎道:“老黄,晚上我去你那住!”
“想来就来,都是兄弟找啥借口,还女鬼,我看你是想妹纸想出毛病了,哈哈!”
黄羽客笑着把钥匙丢给他,急匆匆走了。
暴雨心奴也要走,他跟最光阴实在没啥可说的,他俩赤、裸、裸挑明情敌关系,明里暗里彼此都没什么好神色,呆一起更是痛苦。偏偏这节骨眼情况有变,最光阴觉得受完惊吓,内心无比脆弱,欲言又止的望着暴雨心奴,就差扑上去抱着他。
暴雨心奴本来找表哥散心,被他神经兮兮搅合一阵,已经相当扫兴,现在又来这茬,无语道:
“那什么,你要想来霏语……”
“好!走吧!”最光阴打断他,爽快地站起身,满脸得救的兴奋模样,抓抓脑袋道,“我怎么把你的店忘了,海市的圣地啊,每天不知道得凑多少基佬……不是,老爷们在,还有什么好怕的!”
“呵,好像你不是一样。”
暴雨心奴从他身边路过,轻飘飘丢了一句,最光阴嘻嘻一笑,装作没听懂,心里还是咯噔一下。
虽说已经认命,被人直言点破的感觉仍不怎么美妙。
绮罗生,你这个小混蛋……最光阴暗暗悲愤。
见鬼事件过去一周后,终于忍受够黄羽客家硬邦邦地板的警察同志,下定决心回自己的公寓。
他之前在网上搜索有关小区类似的灵异传闻,一无所获,倒是翻出来几年前那地段的来历,是一座巨大的垃圾场改建的。
还好不是坟场……最光阴鼓足勇气按电梯,上楼,装作跟往常几年任何时间都一样。
他特意挑个下班的时间段,同层一对老夫妇跟他边聊边到家门,简直万幸。
最光阴进屋,收拾几套衣服,又往绮罗生的屋里,按照他的交待帮他带几样东西。等打包完一看,他自己的物品一个小手提袋搞定,而给绮罗生捎带的东西装满一件大行李箱。
现在他开始怀疑,绮罗生一直兴冲冲盼他去帝都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找个免费搬运工。
当然,即便如此,自诩被美色迷惑的最光阴也觉得喜滋滋,毕竟绮罗生找的是他,而不是别人。
嗯,他大概已经没有足够的理智来正确思考了。
9月末,帝都。
晴空万里无云,天高而蓝,空气能见度好得刺眼。
绮罗生在电话里道,瞧瞧看,听说你来,帝都一反常态放晴迎接,够意思吧?
最光阴扛着大包小包,简直像进城务工的农民兄弟,脸颊上都是汗水。一边气喘吁吁拖行李,一边诅咒他吃泡面没有调料,脑海中原本思念倍甚的一张俊脸也没那么大吸引力了,千好万好都不如自己的窝好,啊,他的窝也有麻烦事。
“叮咚——”最光阴沉着脸按门铃。
这种寸土千金的地段,外加演大片一样、警惕地盯着最光阴瞅了半天才放行的墨镜保安,最光阴深深感受到社会不同阶层的不公允。
带着这种仇富心理,本想给开门的人断喝一声,来个下马威。谁想门开了,里面站着个半大的男孩,黑漆漆的大眼睛盯着他。
“咦,小孩,你是……”
“小最叔叔!”那小男孩猛地眼睛一亮,喊道,“你不认识我了,那年我毕业你还来看我,给我买过直升飞机。”
“赋儿,你长这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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