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生脸一红,忙从床上跳下来:“走,咱们去霏语玩,让小暴雨请咱们喝咖啡。”
“暴雨鲍鱼,你还是改口喊霏霏吧,”暴雨心奴正式建议,瞅着他笑,“我小名。”
“难怪叫霏语,”绮罗生恍然,他心里把暴雨心奴看成跟自己、孔雀差不多的人,嗯,0特质更明显的人,所以平时偶尔肢体接触也没觉得怎样,反而生出不少亲切感。
暴雨心奴也不知道是否猜透他的想法,乐得他想单纯些,外人面前仍旧跟他嘻嘻闹闹,倒让不少人先误会他俩才是一对。
晚上最光阴也下班了,黄羽客跟他外加白小九一齐杀到咖啡馆二楼,暴雨心奴喊人在桌子上架起来浓汤锅,现成的青菜鱼虾牛肉豆腐粉条分盘装好,众人围拢涮火锅吃。
摆桌收拾的空档,绮罗生蹲在地上抱着白小九好一阵揉,亲了又亲,就差抹眼泪了,还嗔怪最光阴:“哪有上班把我狗都带走的?”
“你以为我想,它跟老黄的办公室隔壁的泰迪贝贝勾搭上了,一天不见就在家乱叫喊。”
最光阴好不容易见到他,人多眼杂,又不好意思表现得太热情主动,坐在他俩附近的椅子上,看一人一狗玩得欢脱。
那边一字铸骨已经跟他们见过面,老黄跟他也认识,凑在旁边摆餐具、闲聊。
“哎呦,小九谈恋爱了!”绮罗生又抱着狗狗揉几把,放它四处去撒欢,瞧见狗狗转到桌子后面看不见了,直起身,笑问最光□□:“阿骨也是你战友?”
“嗯,”最光阴敷衍地点点头。
“嗯??”绮罗生继续浓重疑问地眼神,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他始终记得最光阴说漏嘴讲过以前也有个“撸友”,遇见阿骨的时候看他脾气很好,像是最光阴的类型,八卦之心再起。
最光阴明白他的意思,咧咧嘴没否认,又添上一句:“你别想多了,我们很纯洁,不过每个人都能把老子掰弯。”
绮罗生还没乐出来又被他后面一句话憋回去,低声讽刺道:“呵呵,你就弯吧。”
“呵呵,你就胖吧。”
最光阴捅刀子眼睛都不眨,绮罗生摸摸小胖脸,欲哭无泪。
接风宴的热闹场景像是之后几个月的缩影,一群人规模越来越大,抱团越来越紧,很少有人能新加入进来。
暴雨心奴性格没那么热,架不住活生生的诱惑——绮罗生一直有兴致,便也跟着他们乱七八糟玩,只是有一条,但凡绮罗生不去的聚会场合,他肯定不去。
时间久了,绮罗生开始明白当初他说“喜欢”是认真的,有些不自在,又想不到怎么合情合理地拒绝他,心里直敲鼓。
他决定跟孔雀说这件事,屋里人多不方便,跑到阳台上煲电话粥。
“这样啊,你觉得他怎么样?”
“性格蛮好,又温柔,长得也不错,眼睛直勾勾盯我一会,脑门都被他盯出汗。”
“噗,那还等什么,吃掉再说!”
“吃……?”绮罗生呆。
“可不,你怕自己没能力吃掉他?那就老老实实坦白,就说你也是纯0,他也是纯0,两只纯0没有未来。”
“谁说我纯0来着!”绮罗生炸毛,“你都能变成1,我怎么就不行……”
“我没变啊,小影看着体格弱,实力嘛还是相当不错!”孔雀夸赞男友,电话里面还有别的声音,像是过来亲他一口,低声笑几句,孔雀笑嘻嘻把他推一边。
“……敢不敢继续秀恩爱……”最近几次都是这样,明明正跟孔雀说话呢被他男朋友打断,要不然就是视频聊天,里面猛地蹦出来两只脑袋。绮罗生深深地感受到友情被爱情威胁的滋味,吃醋不已。
“行,不说了,我跟小影出去逛街,那事我劝你早跟人说清楚哈,别摊上不必要的麻烦!”孔雀最后劝他一句。
“知道了。”绮罗生闷闷不乐挂上电话。
回到客厅,看看最光阴正跟一字铸骨聊天,黄羽客坐在资料堆里扒扒捡捡,连白小九都有事情做——拉粑粑,绮罗生长叹一声,终于决定告别社会蛀虫生活,迈向伟大的职业生涯!
——又过了一个月,绮罗生的简历写完了,与此同时,他跟暴雨心奴的关系迈上崭新的台阶。
那就是:开诚布公。
当时绮罗生闲来无聊,在霏语兼职几天服务生体验生活,晚上下班太晚,暴雨心奴喊他一起回家。
暴雨心奴很讲究生活品味,居住的小区地段安静,绿化优美,房屋是三居跃层,欧式装修颇有几分小奢华。
绮罗生是头一次来,吃惊地咂舌,他有点想不通以暴雨心奴的身价,怎么会天天跟他们这群人均居住面积不到20平米的底层草根混一起。
暴雨心奴笑笑道:“这是我姑姑买的,指望我自己是没希望了,说不定表哥以后生意做大,还有点希望。”
“你给老黄入了多少股?”绮罗生问他。
“嗯,差不多全部家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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