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序
写这部小说之前,我想有必要先介绍我几位大学时候的宿友加兄弟。
老大王小军:他生下来时据说仅只4斤,其高大威猛的父亲本来已为他取名为王军,意思是希望他能象军人一般体魄健壮,一见之后大失所望,估计他先天不足,后天也难有多大发展,只好在中间加了一个小字。他父亲还因此联想到配偶不贞,那时没有dna,否则早就抱上老大去做亲子鉴定了。老大小时侯经常被同学无故痛殴,就连女同学也能对他呼来喝去,幸好他初中时居然象吃了饲料一样疯长,方才慢慢摆脱被同学欺负之苦。到考上大学时老大已身高一米八,虎背熊腰,让人望而生畏。现在老大在家乡开了个药品超市,有滋有味地做他的小老板。
老二杨伟:他人长得极为普通,甚至还可以说是有点丑陋,但却是满腹经纶,经常能说出点很有哲理的话,对事物也往往能看破其外在的各种遮掩,而一针见血指出它的本质来,这点让我们对他除了佩服外还有点小小的恐惧。杨伟尤其是弹得一手好吉他,能自己写词做曲,最大的愿望是做位流浪歌手,我们取其音叫他“阳痿”,他现在是一家游戏公司策划部的经理。
老四丁剑鸿最崇拜的是福尔摩斯,做梦都想成为世界知名的大侦探。我有好几次听到他在梦中狂笑:“西里博士,你投降吧,其实从最开始我就在怀疑你了。”于是我们叫他“福尔小斯”。这小子对侦探行业有着异乎寻常的狂热,到广州一年后就辞掉了周阳好不容易为他找的工作,自己搞了个地下的调查公司,刚开始半年只接到两件业务,帮别人找丢失的两只猫。不过他运气不错,在几乎走投无路时遇上了位回大陆寻亲的台湾老头,于是自告奋勇帮老头找寻四散了50年的亲人。两个月后,连官方都没找到的人竟然被他从人海中给挖了出来。台湾老头除了给他一大笔钱外,还在电视和报纸上为他大肆吹嘘,致使丁剑鸿一夜成名。现在他虽然还是与高iq的罪犯无缘,却绝对是想调查越轨老公老婆的旷男怨女们的首要人选。我们常笑他是“破坏幸福家庭的刽子手”。
最小的就是周阳了,这孩儿个子不高,才一米六五,不过长得眉清目秀,做事j灵古怪,很逗女孩喜爱。在刚入校十几天后,他就写了张协议偷偷贴到食堂里面,全文如下:
甲方:高校全体学生
乙方:食堂全体工作人员
本协议本着双方互相谅解、互相尊重的原则(即食堂谅解学生的行为,学生尊重和适应学校厨师的水平)!
乙方(即食堂)需做到以下条款:
第一条:油炸糕、馅饼的直径必须超过5厘米。
第二条:包子馅里出现蟑螂的次数平均每周不得超过三次。
第三条:r菜里r的含量必须超过百分之五,米饭里砂子的含量必须低于百分之十。
第四条:一些家常菜应标明名称,或至少能让10名以上同学分清其中的物质成份。
第五条:馒头和花卷必须是完整的,不能有被其他人咬过或遗留下啮齿类动物的牙印。
第六条:每次饭菜出锅后,厨师必须当着至少五名以上同学的面亲自品尝,如在嘴里停留时间超过10秒钟,才能供学生食用。
甲方(即学生)需做到以下条款
第一条:不准在食堂的墙壁上刻厨师的名字,在旁边悬挂蟑螂的尸体,并召开追悼会。
第二条:不准用馒头、花卷等伤害x极大的硬物投掷厨师颈部以上、腰部以下的部位。
第三条:因饭菜引起的呕吐,不得故意跑到打饭窗口对着食堂工作人员进行,以影响别人的食欲。
第四条:不得要求漂亮女生一次拿十个以上的饭盒到窗口打饭。
第五条:女同学吃包子吃到已经法定死亡的蟑螂时,尖叫的音量不得超过90分贝。
第六条:不得用食堂的饭菜作为玩扑克牌失利的惩罚赌注。
第七条:当天饭菜有“**爪子”的时候,不准集体把“**爪子”中指竖起来,c在饭盆里向厨师示威。
以上条款双方需严格遵守,违约方将被罚吃光食堂当天所有剩饭菜。
那天去吃早餐的学生看到这则协议后,无不倾倒,不少女孩更四处打听英雄的姓名。周阳老爸很早就在广州淘金,因此他也是我们中最有钱的一个。这厮自称在初中时就破了身,御女无数,曾有一夜七次的骄人记录,并时常在晚上例行的卧谈会上大谈御女宝典,让我们几个童男子们目瞪口呆,心驰神摇,嘴里流下的y体犹如诗人笔下的庐山瀑布,于是理所当然地叫他“一夜七次郎”,简称“周郎”。今天的周阳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经常修建些豆腐渣工程。
对了,还没介绍我自己,我是五兄弟中的老三,除长相出众点外也就没什么别的特长了。也因为我相貌英俊,这群小子一至由青蛙王子将我引申为“蛤蟆”,现在我是广州中裕电子有限公司的外发部经理兼回收部经理,手下直接管的就有几百号人马,日子过得比较糜烂。
序二
看这篇小说前,我们先来做个游戏,问大家一个单项选择题:
都知道衣服是用来御寒保暖的,我们的老祖宗们最先却只是用树叶或兽皮遮住胯下的要害部位,请问,他们为什么只遮挡那个地方?
a那地方更怕冷b遮羞c诱惑
……
好了,时间到,答案出来了没有?
来人,将答a的同志赶出考场,将答b的同志乱棍打死,给答c的同志各加10分。
对,答案是c,因为距离产生美,若隐若现,可望而不可及的诱惑更能激起人的欲望!
第一章 和董事长共情妇
三月的广州已经很热,相当于家乡五月的天气。街上来来往往的女人们都打扮得x感暴露,衣着时尚,一个个花枝招展,让我看得唇干舌燥。许多地方都在破土动工修建大厦商场,空气中充盈着一种浓浓的泥土气息。广州的变化真正称得上是日新月异,头天你看到的一块空地,也许在第二天醒来已耸立成了一栋辉煌的大楼。头天你邂逅的一位清纯少女,也许第二天再见到时已变成了个风骚放荡的风尘女子。
天桥上,一位衣裳褴褛没有双腿的白发老人在拉着二胡,面前的破瓷盆里零零星星有些角币,旁边还放了一个几乎绝种了的搪瓷茶杯,上面隐隐约约印着一行红字:为人民服务。只要不是雨天,每次经过时我都能见到他,他从不主动找人乞讨,只是用枯瘦的双手,陈旧的二胡,拉了一曲又一曲。老人今天奏的是梁祝,他闭着双眼,神情专注,乐声如诉如泣,从指间流出游离在天桥上,与周围的一切显得极不协调。路人从他的身边不断经过,没人停留,也无人看他一眼。我加快脚步,从他身边逃似的走了过去。
才走下天桥,胡晓琳打来电话,她说你到家了吗?我说快了。她在电话里轻笑了一声,说你快去家里等我,我这就过来,给你看点好东西。我说我现在只想看a片。胡晓琳就在电话那头笑,说你真是个聪明孩子,先去冲个凉,洗干净点。说完挂了电话。
胡晓琳是我们公司财会部的经理,同时也是那个台湾籍董事长的情妇,这点公司中无人不知。但是没有人知道她同时也是我的情妇,或者说我是她的情人。我对胡晓琳的感觉一直很复杂,没有她就没有现在意气风发的我,我报答她的则是我的身体。我迷恋她的r体,却不得不承认心中对她有着隐隐约约的害怕。
1999年刚进公司时,我只是回收部生产线的主任,是她在两年多的时间内让我历经了回收部经理,回收部经理兼外发部主管,外发部主任,外发部经理地跳跃式升迁。
外发部经理是个让人垂涎三尺的职位,手下管着五十多个加工分厂,所有分厂的生死存亡都捏在我手里。我发给他们加工产品的好坏,既可以让他们一年轻轻松松就赚两三百万,也可以让他们白忙活一年还要贴进去老本。在这职位上从来没人做过一年,公司创办四年来已换了五任经理,每一任经理都是因为经济问题被炒掉。最后一任经理在位的时间比较长,做了十个月,因为收了分厂老板三十万被扫地出门,听说董事长还差一点就报了案。开货单的小陈跟我说这话时一脸羡慕:“三十万啊,够我花一辈子了。”他若是知道我在任六个月就搞了一百二十万,一定立马双眼翻白,晕倒在地。
我一直感觉自己是坐在冒纳罗亚火山口上,随时准备着与岩浆共舞。周围的人都象一条条饥不择食的饿狼,眼冒青光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只要稍露空隙,他们将毫不犹豫地蜂拥而上,将我从经理的座位上拉下,分而食之,啃得尸骨无存。
我之所以怕胡晓琳,是在我收了分厂老板的第一笔回扣十万元以后,那晚我们激烈r搏完毕,拿出五万元给她,她看也不看,盯着我说:“楚戈,你听着,不要给我钱!”那一刻,我觉得她的瞳孔也是绿荧荧的。我想,当她对我厌倦了之后,会毫不客气的将我连皮带骨地卖掉,就象她对付我的前任,然后再为新一任情人铺好道路。
还在浴室里冲凉,就听到卧室中传来响声,我知道是胡晓琳来了,匆匆抹干身上的水滴,只围了块浴巾走了出去。胡晓琳正拿着片光碟放进dvd里,见我出来,回头一笑,妩媚之极。
二十八岁的胡晓琳不仅是容貌娇好,而且天生一副魔鬼身材,前凸后翘,走在大街上,36d的x部让男人们纷纷侧目,回头率高达百分之百。今天她身穿一套埃斯卡达的低x休闲装,两个r房夸张的露出大半在外,我身上某个部位立即蠢蠢欲动,冲上去将她扑倒在床上。胡晓琳笑着将我推开,说我们先看点东西。我问哪里来的?胡晓琳没有回答。我知道肯定是那个老不死的董事长从台湾带过来的,在我这胡晓琳从不提也不准我提起那老头,有时想起她成熟x感的身体被骨瘦如柴的六十岁老头压在身下,心里就象堵着些什么东西,闷得难受,也无端地对她生出一点点怜惜。
电视机里放出了画面,两个白晃晃的人体在一片碧绿的草地上纠缠着,女人在快乐地呻吟。我想,原装货就是要比盗版带清晰,难怪现在要大力打击盗版。看了一会,身上燥热得受不了,转头看胡晓琳,她x部不停起伏,两只眼睛水汪汪的,我跳了起来,将她压在身下。
完事后,我爬起身点燃支烟,也许是老头子不能满足她,胡晓琳的需求大得吓人,在与她的战斗中我从来没赢过,就象中国男足遇上了韩国队,逢韩不胜,顶多也就勉勉强强打个平手。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烟香,每次做爱后我总感到一种寂寞和厌倦,有时想象个哲学家一样去解释自己的心态,却让自己越来越糊涂。曾与杨伟讨论过这问题,杨伟做出结论:“你缺少爱情!”说完紧紧抱了抱他的老婆叶萍,一脸的幸福状。我需要爱情吗?我问自己。答案是不需要!我不相信爱情,爱情早在若干年以前死去,死在一个叫金钱的东西手里。
胡晓琳将头靠在我x前闭着眼不说话,我伸手抚m着她的r房,这是周阳教给我的,做完爱后还要给女人适当的爱抚,以示对她的重视,使女人们对自己完全的死心塌地。m着胡晓琳时我心中却涌上了一个念头,我想我和那些鸭究竟有没有区别?
胡晓琳说话了,居然主动提起了老头子,她的声音是属于低沉而略带沙哑那一类:“老头子在深圳搞了家房产公司,你知道吗?”我点点头说听小陈讲过一次。胡晓琳说:“老头子让我跟他过去。”我心中莫名的高兴,嘴上却说那我们以后见面不是很不方便了?胡晓琳问你很喜欢见到我?我没有回答,伸嘴在她脸上吻了一下。
胡晓琳说:“老头子以后就长驻深圳,所以这边准备加个总经理。”我知道她的意思,不过总经理一年撑死也只有30来万薪水,又没有什么外快,反而不如外发部经理实惠。胡晓琳看我没出声,又说:“老头子心里有两个人选,电子部的钱明和你。”
我淡淡说:“还是让他来干吧,我这点本事哪能管2000多号人马。”胡晓琳抬手在我脸上捏了一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就讪讪笑了一声。胡晓琳说:“你可以总经理兼外发部经理,把回收部的职务给别人做去,要是钱明做了总经理,只怕……”胡晓琳故意没有把话说完,但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电子部经理钱明和我的前任是死党,一直就看我不顺眼,他是现在公司里唯一敢找我麻烦的人,在公司的一次酒会上,他曾装醉当众送我一个八字考语:卑鄙无耻,不择手段。那天若不是老头子在,我早一酒瓶砸在他头上了。钱明是最先跟老头子创业的人,能力虽不怎么样,但强在一个忠字上,老头子对他很是信任,好几次我们起了冲突时,老头子总是两边安抚,实在闹得不象话了就各打50大板。
我想要是钱明真做了总经理一定不会让我有好日子过,压缩我的权力那就不用说了,只怕他会24小时都紧盯着我,搞不好还有牢狱之灾,看来这总经理一位我还非争不可。想通这点,我问:“老头子是什么意思?”胡晓琳说:“能力是你强点,钱明却忠心些,老头子现在也打不定主意。”
我笑了笑,手伸向胡晓琳的大腿:“凭我们的关系,你肯定会帮我的对不对?”胡晓琳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一愣,这句话不怎么好回答。胡晓琳用手指在我x膛上画着一个个心的图案,突然又问:“如果我想嫁给你,你要不要?”这话我还是回答不了。胡晓琳一笑,伸嘴吻我一下:“你怕什么?开个玩笑而已,就是要我也不嫁给你,你那点钱还养不了我。”
我扔掉烟头,chu暴地将胡晓琳按在床上,挺身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第二章 正邪之战
胡晓琳走后,套上条内裤,我走近窗前,这时天虽已全黑,但四处灯火通明,霓虹闪烁,有如白昼,广州就似个浓妆艳抹的妓女,愈夜愈美丽。突然想起天桥上的那位老人,我想,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那儿奏着他的那支梁祝?
发了一会呆,我打开电脑进入一个叫“仙魔传说”的游戏。杨伟就是这游戏公司的策划部经理,这小子不愿意我总是与周阳混在一起,还在他是程序部主管时便极力劝我无聊时就上,美其名曰是找个心灵的寄托,并将络说得天花乱坠,无所不能。我说:“上能做爱吗?”杨伟就长叹一声:“你小子是没救了。”并断言我以后一定是死于aids。
刚开始时我是上qq聊天,不到三天,好友栏里就有二十几个好友,当然,全都是女的。第四天我就开始约友出来见面,约的第一个是位叫风华绝代的女孩,那天我穿了套几千元的卡文黑色西服,约她在利华酒店里见面。我心中盘算好了,先请她吃饭,然后去老狐狸的俱乐部,如果她愿意跟我上床就带回家里,要是不愿意的话就找老狐狸要点药,在俱乐部里将她就地正法。
看到风华绝代时,我跳了起来,差点脱口而出:“傻姑,你怎么又从桃花岛跑出来了?”眼前的女人又矮又胖,更难得的是怎么看都象有点弱智。我以100米9秒78的世界记录落荒而逃。
再在经历了第二位友一笑倾城那位胖妞的大嗓门摧残后,第三位缘来有你总算还象个女人,虽然她这样的相貌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但是通过络认识的还是让我觉得无比亢奋。用了三千多,先带她培养了一天的感情,然后领回家里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她伸出手来:“给钱吧,陪睡1000元。”我一言不发,拎起她一丝不挂的身子扔出了门外。
从此我就不再上qq。杨伟铁了心要将我改造过来,又帮我在“仙魔传说”里注册了一个号,再一声吩咐下去,程序员立马屁颠屁颠地将我的数据修改了,最高的等级,最好的装备。玩了几次后,倒也觉得有点意思,在里面就象是个缩小了的社会,同样的面临着各种风险,同样的有着尔虞我诈,我在游戏里过着我的另一次人生,有滋有味。
在这服务器里,很多人都知道有一个叫六道轮回的白发黑衣男子,此人等级120级,极品装备,自创绝招“一剑光寒十九洲”攻击系数为2。58,手创黑道第一大帮派“快意恩仇”,独力与正派六大帮抗衡而不败,个人排名在整个服务器中第二,只有逍遥派掌门无敌子才堪与他一战。
无敌子装备和等级跟我完全一样,只有武功攻击系数比我高了0。2,达到了系统默认的最高值。我让杨伟将我的攻击系数加上去,可惜那时他已调到策划部做经理,那个程序员接他手成了主管,杨伟找了他几次,那小子总是支支吾吾说怕出事,只好算了。听说无敌子的装备是花了两万元人民币买的,我对杨伟说让他弄点装备卖卖,争取提早进入共产主义。杨伟却一脸满足地说:“我有了个好老婆,不想再出任何意外。”
那些所谓正派中人对我恨之入骨,和我的帮派进行了几次大战,却都是各有死伤不分胜负。我帮中有很多高手,都是现实生活中被压抑了许久的人,进入这游戏只是为了泄愤,他们疯狂地练级,不分青红皂白见人就杀,见东西就抢,副帮主让我死吧就是其中杰出的一个,听说他是某政府机关的一个小干部,工作了几年组织上都没有给他进步的机会,自认为能力不错的他眼看着资历比他浅的人一个个平步青云,只好将心中的不满全发泄在了游戏里。
刚进入游戏,让我死吧就m我:“老大,你丫的终于知道来了?再不来我们就彻底玩完啦。”这几天我到江西分厂去了一趟,本来只计划两天的,却为一个叫小丽的美女呆了五天。我回m说:“出什么状况了?”让我死吧发过话来:“你自己来看吧,我在树城总坛。”
总坛里聚集了二百多个兄弟正在开会,让我死吧一见到我就说:“好了,大家不用再争,都听老大安排吧。”我问他:“出什么事了?”让我死吧打出一排血红的字:“我们五个分坛都被六大派的王八蛋给抢啦!”
原来我不在的这几天,以逍遥派为首的六大派对我们帮发动了一次突袭,虽然帮中高手不少,但是我不在无人能敌住无敌子,一场血战下来,只保住了这一处总坛。让我死吧说:“大部分人都投到那边去了,现在帮中就只剩这些人了,你说怎么办吧。”
我用帮派频道问:“大家的意思怎么办?”总坛里乱成了一团,人人破口大骂说要找他们拼命。让我死吧说:“我们这些人去只能是送死,死了可是会爆装备还要掉五级的。”我想了想说:“仇是一定要报的,咱们先去灭了最弱的‘飞龙帮’,不过动作要快,在其他派来之前我们一定要撤。”
为了不惊动他们,我没申请帮派战,当我们出现在“飞龙帮”的总坛时,里面只有三十多个人,我打字说:“杀!一个不留!”抢先一招“一剑光寒十九洲”出手,一条血红的光带闪过,将三个“飞龙帮”的弟子斩成两截。大屠杀立即开始,帮里的兄弟早就憋了很久,冲上去就是一通乱砍,“飞龙帮”帮主不在,这些人毫无还手之力,两分钟便被全都歼灭,一个也没逃掉,装备药品掉得满地都是。
我杀了五个人,正好够资格成了红名杀人犯,出了“飞龙帮”总坛时,守坛的npc弓箭手对着我乱箭齐发,帮中的兄弟都冲了上去,各种武功齐出,将四个弓箭手全都杀死在地。让我死吧问:“现在去哪?”我向整个服务器传音:“无敌子,老子来了,现在已占了‘飞龙帮’总坛,有种的就来!”然后又对帮派中人说:“六大派的人这时肯定正在向这儿赶来,我们全都分散,到‘逍遥派’总坛集合,去c他们屁眼。”
情形一如我所预料的,“逍遥派”总坛里也只有不到50个人,一见我们这大帮人杀气腾腾地冲进来,马上四散想逃,结果还是一个都没跑掉,这一战杀了他们一个长老,爆出双加攻击的极品御风鞋,拾到的那小子连下巴都差点笑掉。
接着我们又连续攻击了其他几大派的总坛,搞得六大派来回奔走,不知道如何是好。我又让帮中高手几个一组,在服务器各地方埋伏,见到了六大派落单的就杀,有大队的来便闪,用毛泽东的话说是:“敌追我逃,敌逃我追,敌疲我打,敌驻我扰。”
到游戏时间的第二天时,我最少杀死了五十个人,名字都红得发黑了。让我死吧说:“老大,看来你没有三个月是白不了名啦。”我一剑将个“武当派”的小子砍倒在地,回了他一句:“红名怕什么,这服务器能秒我的人还没生出来,打不过我会逃。”
无敌子终于发出了传音要找我单挑,让我死吧说老大你别上当,你是红名,死了一定爆装备。我传音回无敌子:“好,你说个地点和时间。”无敌子虽然比我高出了0。2的攻击系数,但路的好坏,c作的熟练我自信不会比他差,甚至多带一个药或少带一个药都可以改变战况,如果我不答应他的挑战,我想我也没脸再在这儿混下去了。
无敌子很快回了话:“就在明天晚上八点,地点是华山瀑布前。”我回他说:“行,不过每人要再加1000万赌金,不来的是王八蛋。”
无敌子答应后我看看表,已经快凌晨三点了,用帮派频道说:“我要下了,各位兄弟88,你们继续玩死这群兔崽子。”
第三章 人有相似
走进办公室,除助理李月外,其余人都是大大咧冽说来了?我骂了句废话。在他们面前我从不摆架子,有时候还说说黄色笑话什么的,弄得他们现在都有点没大没小,只有李月每次见到我都要腼腆地说句:“经理好。”
我向李月瞧了一眼,这小姑娘的脸立即一红,低头去看桌上的报表。我看着她,眉目如画,皮肤白皙。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若不是怕胡晓琳知道,我早对她下手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有所得必有所失,我想这句话真他***对。李月好象知道我在看她一样,脸在我的目光注视下越来越红,象我在大三元酒家吃过的大闸蟹。
其实在公司中我的威望还是很高的,回收部和外发部历来就是公司中两个最乱最难管理的部门,一个是检查分厂送回来货物的质量,一个是将原料外发给分厂。两个部门的大小头目与分厂都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送回来的灯串经常整条不亮,仓库中实收数与分厂送货数说什么也对不上号。走线部因质量太差走不动线,怪质检组没有把握好质量,什么垃圾都收了回来。质检组怪外发部发出的原料太差,分厂怎么做都合格不了。外发部只好怪电子部管理不善,做出的原料不合格。电子部没人可怪,只能怪搬运组chu手chu脚将原料搞坏了。搬运组的人就一脸的委屈:“我们招谁惹谁了,做点苦力都要背黑锅,你们谁愿意谁干去。”
老头子那里也时常有分厂老板去告状,说是外发部发货不公平,给自己的都是赔钱的种类,给某某某的却尽是赚钱的等等。老头子为了这些破事拍烂过两张办公桌,经常将各级主管一顿臭骂,最后总结:“给你们一星期的时间改变现状,做不到的话都给我滚。”几年过去,头目们频繁地滚着,情形却依然如旧。
我在做回收部主任时手中无权,也只能跟着瞎混,不过我主抓的那条生产线却是全公司走线最快,质量最好的一组,为此老头子还特意将我叫进办公室表扬了两分钟零四十七秒,并叫我再接再厉。我连连点头,肚中暗骂:“日,这样下去老子迟早要破产。”那些日子我的工资全喂给了生产线的员工。
到我升了回收部经理时立即搞了个阶梯式的质检方案,大刀阔斧地改起革来。每一个分厂我都派了两名员工出去长期驻扎,每月补助300元工资。做为第一级阶梯,他们不能让问题灯串超过百分之二十的货出厂,发现一次扣工资百分之二十,这些工资奖励给发现的第二级阶梯成员。第二级阶梯是回收部的质检组,他们不能让问题灯串超过百分之十的货入厂,发现一次扣工资的百分之四十,奖励给发现问题的第三级阶梯成员。第三级阶梯是生产线,他们必须保证走线后的问题灯串是百分之二,否则扣除当月奖金给第四级阶梯。最后就是第四级阶梯的复检组,如果客户反馈回的问题灯串超过百分之零点五,则扣发当月工资。
新方案一实行后立刻见到了成效,生产线的效率成倍增长。第三个月开始,公司接到的定单就比往年同期最少超过百分之五十,有时甚至是百分之百。老头子一见到我就眉开眼笑,若不是他女儿早嫁了人,我想他一定毫不犹豫的要招我入赘。当然,胡晓琳他是一定不肯给我的。
我经常跑分厂去检查质量,跟老板们混熟了后,对几个质量最好的老板暗示,若是他们帮忙将我抬到外发部经理的位上,我一定将最赚钱的货给他们做。我的前任是学经济的北大高材生,我却时常怀疑他文凭的真实,或者这小子读书时一定只顾泡妞去了,既胆小且愚蠢,收每个老板送的红包,却又不敢多要,他不知道对老头子而言,收多收少都同样算是受贿,一样是对他不忠。还弄得自己在分厂老板面前孙子似的,有次一个广东籍老板就在办公室里公然说要找人废了他。几天后,他在带一小妞出门时还真给人打得头跑血流。
我的逼g进行得异常顺利,老头子早就对他不满,分厂几个老板又不断地跑去告状,说他无厘头,发货没有计划,经常这个品种才刚上手,下次又换了一个品种,这样下去我们要罢工抗议云云。再加上胡晓琳枕头风拼命地吹,我兼上了外发部主管。
从我兼任开始,大家都知道外发部经理即将易主,分厂老板们更是拼了命的找尽借口来接近我,送高档手表者有之,送名牌服装者有之,有的干脆直接给我存折,我一脸的正气,来者必拒。胡晓琳又将我的清廉说给老头子听,于是我在主管的职位上不久就一路升到了经理,前任被以收回扣为由给拿了下来。
我踌躇满志地入主外发部时,前任正在收拾东西,办公室的人见我进来都恭恭敬敬地叫着经理,却没一个人理他,我微微觉得有些心酸和歉疚,但很快就被成功的喜悦所取代。
与几个质量最好的老板达成协议,我保证全年将最赚钱的货给他们做,但是每一条灯串的纯利中我要占百分之二十。老板们算算,比以前的利润还是要高出许多,一个个点头不迭,就差没有举起尾巴向我摇了。其余的老板谁教他们质量不好,不时给他们一两车好货,总算让他们有几个钱赚就行了。就象美国对中国一样,打几巴掌,看看要哭了,再给几个糖果哄哄。自然,我早考察过,他们都是些对我构不成威胁的。
今天我老老实实在公司里呆了一天,我想老头子说不定要找我谈话,不要到时寻我不着。平时我只是早上来转转,最多一两个小时,然后扔下一句话我去分厂就扬长而去。我早将各分厂都编了号,规定什么日子领什么货,井井有条,只要不是特殊情况,李月她们只须照表办事就行了。
到下班时老头子都没找我,倒是一个湖南分厂的老板李大伟在办公室里呆了一天,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没话找话说,今天不是他领货的日子,我知道他一定是想用什么糖衣p弹来腐蚀我。李大伟50多岁年纪,总是西装毕挺,看起来倒也能给人几分好感,做货的质量也挺不错。我突然想,如果钱明做了总经理我肯定是无法再呆下去了,不如现在再找几个分厂合作多搂点银子,随时做好走人的准备。
等下班后办公室里没人时,我说你有什么事就讲吧。李大伟说楚经理,我厂里又扩招了100个工人。我骂了声日,说你想死啊?不先申请就招人。李大伟看看我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招都招了,那您说怎么办?”我说:“你别问我,我没多的货给你做,今年的全计划好了,你要么等明年,要么把工人给辞掉。”
李大伟哭丧着脸说楚经理,看在咱们是老乡的份上,你一定要帮我一次,才招了又不要,只怕我的家都会给工人砸掉。我冷冷说不关我事,你招人时怎么不想这点,现在倒是逼起我来了。李大伟苦苦哀求,楚经理,你就拉我一把吧,要不您去我们那看看,工人的素质都很不错。我说没空,我才从江西回来,你想累死我啊?李大伟向四周看了一眼,见确实没有人了,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塞在我手上:“这是点小意思,请楚经理收下。”
我将信封扔在他怀里说你想干什么?别来这套。李大伟讪讪拿起信封又向我手上塞,我将手放进裤兜说我是不吃这套的,你就别费心思了。心想多刁难他几天再说,不然他以为老子不值钱。李大伟无计无施,只得又不停诉苦,说他分的货不怎么赚钱,只想靠多做一点还债,现在还欠了几十万的贷款等等,就只差没说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未成年的孩子了。
我说先讲到这吧,你这事我考虑考虑再说。站起身走出办公室。李大伟不死心,继续跟着我不停动之以情。
走出办公大楼,李大伟还在喋喋不休,我有点不耐烦,冲他吼了句:“你还有完没完?”刚说完,就听身后有个女孩脆脆地叫了声:“老板。”我转过身,脑中突然一阵晕眩,眼前的女孩长长的黑发,大大的眼睛,身穿一套白色长裙,清秀美丽,和我记忆深处的那个人竟是那么的相似。
李大伟尴尬地向她摇了摇头,对我说:“楚经理,请您一定要帮帮我,我先走了。”说完对女孩说:“我们回去吧。”
我站在原地,呆呆看着他们走开。李大伟向那女孩说了句什么,女孩回头看了我一眼,见我正盯着她,脸微微一红,忙转过了头去。
第四章 我这样的男人
回到家里,心中象缺失了什么一样无法安定下来,抽了半包烟后,我拿出手机找到李大伟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电话马上就通了,我说你在哪?李大伟说楚经理?我在火车站买票,准备回去。我说多买一张,我也去。李大伟的说话马上结巴了起来:“好……好……我来接您。”我说不用了,你买好后打我手机。
半小时后李大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怕我又变卦,买的是八点的火车票,我看看表,只有不到两个小时了。
其实我对那女孩并没有任何亵渎之心,只是很想再看到她,匆匆赶到约定的酒店,李大伟和那女孩早等在门前,见到女孩,我的心又狠狠跳动了一下。李大伟见我真的来了,喜出望外,连声说谢谢楚经理。我说先别谢,看了你那边的情况再说。
李大伟早订好了酒菜,三人坐下来后,我说:“你怎么不介绍介绍,这位小姐是?”李大伟忙说:“呃……这是我秘书,陈蕾。”又对陈蕾说:“这位就是我常跟你说起的楚经理。”我有些黯然,秘书等于情人,实在难以相信象她这样清纯的女孩也会做别人的情妇。定了定神,我对陈蕾笑笑:“你老板说起我时一定是破口大骂吧?”李大伟不是我的亲信,拿的货很少有赚大钱的,说到我时肯定不会有好话。陈蕾看来不善于交际,见我说对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一张脸涨得通红。李大伟瞪她一眼,说:“没有,没有,我跟她说楚经理可是个大能人,一人之力就将公司的混乱局面给扭转了过来。”
陈蕾给我的感觉是有点忧郁,偶尔被我逗出的笑容也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她不大爱说话,很多的时候是默默想着什么,我也被她弄得没了说话的兴致,酒桌上就只有李大伟不停地向陈蕾吹嘘我如何如何有能力,来讨我欢心。
李大伟包了个软卧,陈蕾想必是有些累,听我们闲聊了一会就上铺睡了。和李大伟乱七八糟聊了一阵后,我问他:“陈蕾多大了?”李大伟有些得意:“不大,才20岁。”我说:“你***倒会享艳福,老牛还啃起嫩草来了。”心中却想将他提起从车窗里丢出去。无意中看了陈蕾一眼,原来她还没有睡着,听到我们的说话,两颗泪珠从长睫上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我心中无由感到一阵疼痛,说:“不早了,我睡一会。”不再理睬李大伟。
李大伟的家乡离广东并不远,凌晨四点钟火车就到了,他将我从睡梦中叫醒时,我满腹火气,张口就想骂,看到陈蕾后却再也发作不起来,提了小手提箱跟他们走下火车。出了站,陈蕾主动跟我说了一句话:“楚经理,箱子我给你提吧。”我感到一丝暖意,笑着说:“不用,我可舍不得你这样的美人做chu事。”讲了后,我就有些后悔不该胡说八道。陈蕾脸一红,低头不再说话。
陈蕾不光是相貌,就连举止都和我记忆中的那人极为相似,看着她微红的脸庞,我感觉自己正身处在一个温暖的泥淖中,而所有的一切都在慢慢陷落。
李大伟找了家最好的酒店,我注意到他只开了两间房,办好手续后,他又掏出手机跑到边上和谁嘀嘀咕咕说了一阵。
我们两个房间紧紧相连,开了门后我没有马上进去,看着李大伟先走进了他的房间,我只想揪他出来,然后再一记钩拳狠狠砸在他脸上。陈蕾进房时犹豫了一下,见我站在门边看着她,对我轻轻说了句:“晚安。”凝视着她,一种不能抑止的柔情和心碎立即涌了上来,多年前我失去了自己的最爱,我真的无法忍受这个象她的女孩再躺在别人怀里!但是我又能做什么?我问自己,这些年来,我第一次感到了自己力量的渺小。
我勉强向陈蕾笑笑:“晚安。”看着她进入了房间。陈蕾关门时我感觉到她停顿了两秒钟,然后终于悄无声息地将门关上。
心情陷入了从未有过的低谷,我开始后悔不该来这了。坐在床上,我没有了睡意,只得摁开电视,一个傻老头在高叫:“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脑白金。”换一个台,一群太监模样的男人神秘地说:“大宝,用了都说好。”怎么看都象一群鸭。再换一个台,还是广告:“难言之隐,一洗了之。”不停换来换去,终于有个台在放mtv:
我的脚步想要去流浪
我的心却想靠航
我的影子想要去飞翔
我的人还在地上
我的笑容想要去伪装
我的泪却想逃降
我的眼光想要去躲藏
我的嘴还在逞强
我这样的男人
没有你想象中坚强
我这样的男人
在人世间飘荡
……
我关了电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很怕听到这些伤感的歌。
房门被人轻轻敲响,我看看表,快五点了,突然想到莫非是陈蕾?连忙下床打开了门,外面是一个妆化得很浓的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做**的。她一见我就说:“能进来坐坐吗?”这女孩长得还不错,要是平常我绝不会拒绝,今天却没有一点兴趣,我懒得说话,摇了摇头。女孩说:“放心,不用你付钱,有人会给的。”说着走进了房里。
女孩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我说:“出去,我不需要。”女孩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别假正经了,帅哥,等下子我会让你爽死。”我心一痛,现在陈蕾和李大伟正在做什么?想起她光着身子和李大伟纠缠着的样子,我终于爆发了出来,对那女孩大吼:“你她妈的不要脸,给老子滚出去。”
女孩还在迟疑,我抓起她推出了门外:“你马上给我滚!”我的声音惊起了许多房客,都走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李大伟也走了出来,我冲着他大叫:“你***给我听好,再来这套老子马上走人!”
重重关上房门,我无力地靠在了门后,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哭。
吃早餐时李大伟不敢再说什么废话,三个人默不出声地吃完后,李大伟勉强笑笑:“楚经理,去不去厂里看看?”我点点头,李大伟忙走出去叫的士。我看了陈蕾一眼,她正在玩着自己手指,我叹口气,低声说了句:“卿本佳人,奈何做贼。”我没想过要伤害她,声音很轻,但我不敢确定陈蕾听到了没有,说完后,我看到她身子轻颤了一下。
坐在的士上,三人还是一路无话,李大伟见我脸色y沉,更是大气都不敢喘,跑到副驾驶位上坐着,只怕一不小心惹火了我,立即停止给他发货。我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整个车内象失了火一样被浓烟层层包住。陈蕾被呛得受不了,用手掩住嘴,低低咳了几声,我连忙将燃了一半的烟扔出车外。
刚进厂里,我派出的两个质检员就迎了上来,有个女孩丁红是我在回收部时的老部下,和我的关系一直很好,我还认了她做妹妹,她拉住我的手不停摇晃,十分亲热。我心情好了点,笑着说你在这怎么样?李老板对你不好我打他屁股。丁红说他还不错,挺大方的。我装做生气,你是不是拿了他什么好处?快交代。丁红嘻嘻笑了两声,在我耳边说,他每个月补助我们两百元。我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说你不是发财了?
丁红x子很活跃,又跑去拉着陈蕾的手说广州好不好玩?陈蕾点了点头。丁红又说我这位干哥哥不错吧?我早就说他很帅的啦。原来她们以前提起过我,我看看陈蕾,她没有回答,红着脸低下了头。
第五章 云山之夜
李大伟厂里共有三百多个工人,管理也还不错,我顺手抽查了点货,质量也过得去。看了后,李大伟请我到办公室里坐。一坐下,陈蕾就倒了杯热茶给我,湖南的天气还比较冷,他们早换了衣服,我这次来得比较匆忙,连衣服都没带什么,手脚早冻得麻木了,用两只手握着茶杯取暖,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李大伟歉疚地说:“这厂房是新修的,还没装空调,楚经理,你别见怪。”陈蕾对我说:“我去给你生个火吧。”我说:“不用了,我过会回酒店去,明早就走了。”
李大伟说:“楚经理,好不容易来一次,不如多玩几天吧。”陈蕾居然也挽留我:“我们这有座云山,风景很不错的,可以去看看啊。”我摇了摇头:“不了,公司中还有事要处理。”陈蕾就不再说话。李大伟又开始旁敲侧击提起加货的事,我不置可否。其实我自己都没有决定好,一想起陈蕾夜夜躺在他怀里我就有气,恨不得杀了他才好,但又想给他多点货,甚至加大发他赚钱的管灯数量,条件是换他对陈蕾要好。
陈蕾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去,这时端来一大盆炭火,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陈蕾却没有看我,独自坐在一边沉思什么。
我对李大伟说:“你这有什么好点的商场吗?我想去买件衣。”李大伟说:“我陪你去买吧。”我说:“你会买衣?还是陈小姐陪我去吧。”我只想和陈蕾单独呆一会儿,明天走后也许再没有见面的机会了。李大伟说:“好,陈蕾,你陪楚经理去买衣,买好后直接去福满楼,我在那等你们。”陈蕾点了点头。
开了李大伟的别克车,陈蕾在旁边给我指路,我说:“李大伟总在我面前哭穷,他没赚到钱这车从哪里来的?”陈蕾说:“他好象是没有赚到多少。”我有点醋意,脱口而出:“你当然帮他说话了,你们是一家人。”陈蕾红了脸,转头去看窗外不再说话。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陈蕾沉默了会,平静地说:“没关系,我本来就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心中绞痛,加大了油门向前直冲。车速越来越快,我见车就超,见红灯就闯,陈蕾慌了起来:“你干什么?快停车。”我不理她,几乎将车速提到了极限,在车队中穿来c去,好几次都差点和别的车相撞,弄得整条街大乱。过了许久我终于冲出了大街,来到了个堤岸上,陈蕾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睛,双手牢牢抓住了座椅。我叹口气,停住了车,低声说:“不好意思,我失态了。”
陈蕾慢慢张开眼睛凝视着我,眼神无奈而又忧伤,两行泪水从她眼中滑落下来,经过苍白美丽的脸,再一滴滴落在车里。陈蕾的每一滴眼泪都象是滴在了我心中,我冲动地将她一把抱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陈蕾挣扎了一下就没再动,任由我在她唇上不停吸吮,过了会我松开了她,陈蕾脸上红晕如霞,低头不说话,我不敢再看她,转过了头说:“我们去商场吧,从哪走?”
买了件羊毛衣后,经过女装部时,我说:“进去看看?”陈蕾点点头,一进去,我就见到一件带貂毛领的白色中长衣,我想身材修长的陈蕾穿起来一定好看,对陈蕾说:“你试试这衣吧。”陈蕾说:“我?”我点头说:“对,你不帮我试,我自己能试吗?”陈蕾露出了丝笑容:“给你女朋友买?”我说:“你试了再说吧。”
从试衣间出来后的陈蕾在衣服衬托下更是雍容美丽,不光是我被惊呆了,就连卖衣的小姐都大声夸赞:“这衣服天生就该你穿。”又拍我马屁:“先生的眼光真好。”我对她说买下来了,多少钱?小姐说1580元。我掏出钱给了她,小姐又表扬我:“你对女朋友真好。”陈蕾脸上立即满是红晕。
陈蕾听说衣服是送给她的时怎么也不肯要,我说买都买了,怎么办?陈蕾说可以送给你女朋友啊。我说我女朋友还不知道生出来了没有。几乎说干了嘴,陈蕾就是不肯收下,最后我只得说:“李大伟还想不想要我发货?所以你最好别惹我生气。”
去福满楼的路上陈蕾一直没说话,只有快到了才轻轻问我:“你明天一定要走?”我点点头,心想我有留下来的理由么?夜夜看着你们双宿双栖,我这不是自虐吗。陈蕾不再说话,我想了想说:“你下午要是有空就陪我去那个什么云山玩玩吧,我想去看看。”陈蕾又露出一丝笑容。我看着她说:“其实你应该常笑,你笑起来很美。”陈蕾的笑容马上就黯淡了下去,又低头不再说话。
吃了中餐后,我们三人就向云山而去,才爬了一半李大伟就直叫:“我不行了,比不过年轻人,你们去吧,我在前面招待所等你们。”
春天的云山花团锦簇,陈蕾心情象是好了很多,有时也跟我说几句话,我采了许多花给她做了个花冠,帮她带上时,陈蕾犹豫了一下,也就任由我将花冠放在了她头上。快到山顶时,路开始陡了起来,陈蕾有好几次差点摔倒,我伸手拉住她的手,陈蕾想要挣脱,可能马上想到不能得罪我,也就任由我牵住了。
到了山顶后,陈蕾站在崖边怔怔看着远处翻腾着的云海,默默不语。我在她身后找了块石头坐下点燃支烟。山风吹起陈蕾的长发飘扬,她的身体在这空旷的山顶上,显得极柔弱,给我一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我突然担心她会跳下去,我给自己这念头吓了一跳,忙走上前去。
转过了陈蕾的身子,我见到她泪流满面,忍不住将她轻轻抱在怀中,柔声说:“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我说吧,或许我能帮你。”陈蕾乖乖地伏在我x前,摇了摇头,泪水却不停地流着,将我的衣服浸湿了好大一片。
过了很久,陈蕾才从我x前离开,擦干了眼说:“下山吧。”说完就向山下走去。
到半山的招待所时,天已快黑了,李大伟看看天说:“今天下不去了,只有在这住一晚。”我说:“不下去赶不上早晨的火车。”李大伟说:“楚经理,你就再多呆一天吧。”我看看陈蕾,心中确实是舍不下她,就说:“好,不过后天我是非走不可的。”
山上的晚间有很大的冷意,再加上昨晚也没有睡好,吃过饭后我早早就到房间睡下了。
睡得迷迷糊糊时,门又被轻轻敲响,我心想这地方也有**?跳下床去开门,准备大发雷霆。
打开门后我呆在了那儿,门外站着的是陈蕾!
等我觉得冷时才想起只穿了条裤衩,忙狼狈地跳上了床。陈蕾走进来关上了门,我这御女几乎可以与周阳比美的欢场浪子居然有点莫名的紧张。我说:“你……来干什么?”陈蕾没有说话,慢慢地脱着自己的衣服,我说:“喂,你……没必要这样吧?”眼睛却紧盯着她的身体。陈蕾终于脱得一丝不挂,她很快地钻进了我的被窝,我却没出息地向边上让了让。
陈蕾平躺在床上,闭着双眼,露出被外的脸庞毫无表情,x部却在被里不停起伏。我终于按捺不住,说:“这是你自己找上门的,可不能怪我。”伸手放在她x脯上,陈蕾眼中突然又流下了泪来,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红肿,想必刚才还大哭了一场,那么她应该不是自愿,而是被李大伟逼来的了。我心中的欲火一下子熄灭,无力地倒在她身边。
陈蕾见我半天没动静,终于说话了:“你不要我吗?”我轻声说:“你走吧,回去告诉李大伟,我每月给他加百分之五十的货。”陈蕾睁开了眼,低声说:“谢谢你。”我突然对她怨恨起来,说:“你的任务已顺利完成,可以走了。”陈蕾凝视着我:“你不是很想要我吗?从第一眼我就看出来了。”我说:“对,我来这儿,答应给李大伟加货,都是为了你。”陈蕾冷笑:“你们男人全都是这样。”我沉默了一会才说:“我对别人也许是,对你却不同,我想你应该心里清楚,我如果只是想你的身体,现在就不会放过你了。”陈蕾不再说话。
过了会,陈蕾轻轻说:“今晚我不走了。”我说:“为什么?”陈蕾回答:“不为什么。”想不到她这时胆子倒大了起来,我有点啼笑皆非。陈蕾又问我:“你为什么不想要我?是嫌我脏吗?”我没有回答,我是不愿她用这种交易的方式来和我做爱,但潜意识里也许确实还有不能接受她跟别的男人上过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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