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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夜空中的星星的，看不见那些窥视着人类的“眼睛”。

“想说什么？”姜一凡也坐了下来揽住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乐垚转过头来看他一眼，再次笑了起来。

“曾经，我为了一个男孩，不管不顾的选了法语专业。”

“是穆子对吗？”姜一凡从第一次知道她是法语专业，脑子里就冒出过这个想法。

“嗯！曾经想着去法国，去他身边。”乐垚摇摇头，去他身边，只是身边而已。

“你爱他？”

乐垚摇摇头，她也不知道那算不算爱。如果不爱，为什么自己为了他做了那么多关于他的重要的决定？如果是爱，为什么自己又这么轻而易举的喜欢上另一个男孩了呢？她看着姜一凡的眼睛，黑暗里，他的眼里有浓的化不开的情绪，乐垚看不太懂。

收回目光，重又仰头看着被灯火照得些微光亮的天空，自己爱穆子吗？她从来没有在自己跟穆子之间用那个爱字，她真的不知道那么多年的喜欢和执着算不算爱。

这几年里，其实自己都在说服自己去放下，毕竟穆子不喜欢自己不是吗？她跟穆子，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她从未得到任何回应。

她跟穆子，那只是个故事吧，就像自己曾经写过的，那么多的故事里的一个。

而现在，自己身边却真真切切的有一个男孩，一个对自己很好的男孩。不可否认，自己是喜欢姜一凡的。

其实自己跟穆子之间并不是爱情吧！那只是一个懵懂的女孩对一个心仪的男孩最初的喜欢而已，她以为那会发展成爱情，她以为那就是一辈子的天长地久。可是，任何事情都不是我们能预料的，她的爱已经不知不觉的倾注在另一个男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