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的视野越来越黑越来越黑,最后暗到我连木凳子上的纹路都看不清了。
我也终于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里浓浓的血腥气。
而棍子还在往下落。
我*操。
我不行了。
我撑不下去了。
我可能真是要被打死在这了。什么啊,被撞死之后魂穿搞基,出柜被亲爹在祠堂里亲手打死。听起来一点也不壮烈。
好吧。
我闭上眼睛。
本来死寂一片只有棍棒声的祠堂突然变得嘈杂,我死咬着毫厘一线的神智努力听了听,好像是我娘在哭喊“你是真的要打死他呀……”后面的啥我也没听清,耳畔嗡鸣声大得人头疼,我那个便宜爹好像把棍子扔了。
我趴着倒气,感觉自己怎么也没办法把空气吸肺里,明明眼睛都被冷汗糊得睁不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晕过去歇一会儿,闭着眼睛吊气,我好像被人搬到了另一个板子上,像个死尸一样不声不响地被人扛着走。
祠堂的门开了,灌进来一阵夜晚的凉风,我被激得清醒了一瞬,忽然感觉周围好安静,我挣扎着睁开眼睛,看见夜色里一个人一动不动跪在那里,轮廓如此熟悉。
我眯了眯眼睛,眨掉睫毛上的冷汗。
剑秋跪在那儿,双拳紧握得像石头,两眼通红地看着我。
夜色里他像一尊屈膝的修罗,暴怒又悲伤。
我想,你啊。
我终于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短小。
隔天更的话每章大概两千字,但是昨天被镇魂的剧情虐得肝疼,就没写。
第8章第8章
我其实昏了没一会,有人把我往榻上搬的时候我就醒了,我心里迷糊了一下突然一激灵,想起来剑秋还在祠堂外头跪着,猛地睁开眼睛找他,结果发现他……
他在扒我的裤子。
然后摸我屁股。
……嚯。
他小心翼翼地在给我清理伤口,然后抹药油。
我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地趴在榻上,感觉“破碎的布娃娃”这种充满□□感的词已经不足以形容我自己了,我就像个破碎的大面口袋,一戳还吱吱冒浆子那种。
我趴着,看不见他的表情,疼得快死过去了,先没忍住嚎了一嗓子,然后奄奄一息地哼唧出一句:“骨头断了吗?”
他顿了顿,低声道:“大夫说没有,但大概会有裂缝。”
哦。我还以为这俩腿全折了呢,还是粉末性的那种骨折,稀碎稀碎的。
短暂地醒了一会,我又迅速地睡着了,或者说,昏过去了。
等我再醒的时候太阳又快落山了,剑秋坐在我旁边,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恍惚了一会,开口问:“我睡了多久?”
这一张口我才发现,声音简直没法听,砂纸磨过一样又粗又低又哑。
剑秋取了湿帕子给我擦了擦脸和身子,说:“两天多了。”
我歇了一会,道:“能……能坐起来么,趴着,趴着腰疼。”
剑秋摇了摇头:“少爷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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