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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办法了。到底干不干呢?干,当然存在极大的风险!不干,可能再也找不到其

他任何机会了!那麽是干?是不干?我不能回答自己。这也许是我有生以来最为

难的抉择了!

过了好一会儿後,我踌躇不决的抬起头,凝视着小慧说:“你说的我都清楚

了,请再给我点时间,让我回去好好想想,行吗?”

小慧不置可否的叹了口气,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

************

5月13日,y。

在学校的会议室里,黑压压的坐着五十来号人,正静静的听着台上一个脑满

肠肥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我们全体师生最敬爱的校长──千篇一律且四平八稳

的讲话。极其枯燥的内容使四周的哈欠声此起彼伏。我连伸了三个懒腰,眼睛盯

着他那不停晃动的双层下巴,意识越来越朦胧了。

“┅┅当别的同学还在奋力拼搏时,你们这些保送生,已经顺利的踏入了本

校高中的大门。让我代表学校全体员工向你们表示祝贺!”校长说到这里有意的

停顿了一下,以便给听众留出一个鼓掌的时间,谁知早已乏味不堪的同学们基本

上都神游太虚去了,一时无人反应过来,讲堂里仍是鸦雀无声。校长的面部肌r

迅速的呈现出营养不良後的萎缩症状,表情显得又沮丧又狼狈,恨不得自己带头

鼓掌以活跃气氛。

好在他具有丰富的作报告经验,很快重建了面部神经的协调x,继续自己读

稿子给自己听:“┅┅为了让还在奋斗中的学生们有一个良好的学习环境,学校

决定把一个光荣的任务交给在座的诸位。从今天开始,你们将肩负起打扫全校卫

生的重任┅┅”

台下哗然,所有人都在同一刹那灵魂归壳,从开小差中返回现实,然後不约

而同的发出嘘声。

校长用慈祥而威严的目光四下一望,郎声问道:“有意见吗?如果有可以站

起来说。”众人当然听的出他的话外音,赶紧纷纷表态说绝对没有意见,而且坚

决拥护校领导的英明决定。

自尊心得到了满足的校长踌躇满志的赶去参加另外一场报告了,剩下一室的

满腹牢骚者在唉声叹气。

“真懂得利用人员呀。”我旁边的几个女生议论道:“有了我们这批义务劳

工,学校这两个月都用不着雇人做卫生了,费用全省下来了!”

“凭什麽只让我们初三的保送生干活?高三的保送生怎麽不来?”

“高三的名单还没确定呢!要等下周的模拟考过後,才知道是哪些人保送大

学。他们只是晚几天,迟早都逃不掉的┅┅”

“别吵,别吵,同学们静一静!”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站到了台上,她是

学校的总务,琐碎的事务都由她负责。全场肃静後,她清了清嗓子说:“大家先

到仓库去拿卫生工具,接着回这里报道。我会给你们每人划分一块包干区,各人

只要做好自己区内的卫生就行了┅┅”

她言简意赅的结束了讲话後,别无选择的学生们只得涌出会议室,一大伙人

乱哄哄的向仓库进发。我边走边在肚子里骂娘,骂了半天後,忽然异想天开的寻

思:我不如迟点儿去报道,那时主要的脏乱地区说不定都安排完了,可以分配到

一个乾净点的地方,岂不是挺算的?

我为自己的主意拍腿叫绝,於是偷偷的跑到食堂里吃了一顿点心,过了大半

个小时後才慢吞吞的走回去找到了总务,她正在和一个j瘦的老头比手划脚的聊

天。

“什麽?还有你吗?”听完我的话後总务诧异的说∶“但目前人手已满,没

有别的区域可以安排给打扫你了!”我见计策得逞,心里喜不自胜,面上却装出

一副失望的样子说:“那太遗憾了,我本来想好好的为学校贡献自己的一分力量

的┅┅唉,刚才上厕所真是上的不合适宜!竟使我来晚了┅┅您多少都给我点任

务呀!不然我会不安的。”

总务见我如此诚恳,深受感动的说:“好孩子!像你这样勤快的学生现在已

经不多见了,难得难得!让我想想┅┅嗯,过几天倒是会有挺多活儿的,但今天

实在没有了呀┅┅”

我正听的暗暗得意时,不料旁边那j瘦的老头开了腔:“小伙子,我这里倒

有些事情可干。不如你来帮我一把,怎麽样?”

“对啦,你去帮王段长好了!”总务高兴的对我说道∶“这是高三年段的段

长,将来也会教你课程的,好好表现表现吧,要卖力点哦!”我张大了嘴,深悔

自己演戏演的太过头了!但事到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的同意了。

王段长笑了笑说:“其实也没什麽大事!小伙子,你去我的办公室,把左下

角的第二个抽屉打开,里面有一叠学生资料复印件,你帮我按学生证号码的顺序

从小到大的排列好,做的到吗?”

“行啊,这麽简单的事,怎麽会做不到?”我一听不是干脏活累活,立刻爽

快的答应了。

於是,王段长m出一串钥匙,详细的指给我看:“喏,开门是用这个┅┅开

抽屉是用这个┅┅你整串钥匙都拿着,免得单个钥匙太小了容易弄丢掉。我马上

要去开会,三个小时後才会回到办公室去。你一定要在那里等到我回来,明白了

吗?”

我点了点头,接过钥匙,自认晦气的向办公楼走去。

──祸兮福所倚,这句话的确是颠扑不破的真理。我再聪明也没有料到,这

个看似倒霉的任务竟给我的追艳行动带来了g本的转机!为我最终的胜利奠下了

坚固的基石。

第二十四章∶窗外的窥视

办公楼就在教学楼的旁边,一共有六层。教师的职称越高,所使用的办公室

的楼层也越高。校长、党委书记、教务主任等都高高雄踞在第六层,目的是为了

方便普通学生抬头瞻仰和顶礼膜拜,以便培养出尊敬领导的美好品德。王段长能

执掌最受瞩目的高三年段,资历来头自然是非同小可,因此也在顶层拥有一席之

地,荣幸的和学校首脑们比邻而居。

我进入这所重点中学还不到两年,但到第六层朝见的次数却多到数不清,主

要是因为本人的口才委实了得,以致於校领导常常盛情的邀请我上去做检讨,到

後来基本上每个房间的人都看过我的j彩演出。这会儿我简直是轻车熟路,不到

半分锺就找到了王段长的办公室,掏出钥匙打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这间房的空间不大,不足三十平方的屋子里摆放着一张待客的长沙发,一个

堆满书的木架,办公桌紧挨在窗边,上面收拾的整整齐齐。靠墙处有一个贴壁式

的小柜子,擦得发亮的外表发s出金属的光泽。由於窗帘遮盖住了初夏灼热的阳

光,所以办公室里非常清凉,使我心里原有的一点不快立刻就烟消云散了。

“还好,还好!在这里干活总算是轻松多了!”我一屁股坐在书桌旁的转椅

上,想像着其他同学此时的惨况,不禁再次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鼓掌叫好。一直到

拍痛了手掌後,我才记起王段长说的任务,赶忙打开左下角的第二个抽屉,把里

面的文件全都搬了出来,开始按照顺序整理。

这种活儿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我费了好大j力才全部整理完毕。望

着面前井然有序的成果,我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抬碗看看时间,才过去一个

多小时!王段长还要过两个锺头才会返回,而我答应了等他回来再走的,也不能

擅自离开了,那剩下的时间干什麽好呢?

我无聊的呆坐了一会儿後,耐不住x子的站起身,开始在房里东瞧瞧、西望

望的搜索,希望能找本好看的杂志解解闷。王段长不愧是无产阶级教师队伍的骨

干力量,书橱里摆设的不是马列着作就是毛邓选集,除了党中央指定刊物外其他

闲书一概没有!要想从这里找到通俗读物,简直比从太监脸上找胡须还难。

我垂头丧气的揉了揉胳膊,心想只有靠看风景来打发时间了,说不定这时候

会有女生在c场上体育课。如果是练习跳远跳高的话,就可以尽情观赏r波臀浪

了。於是抱着一线希望踱到窗边,撩开帘子向外望去。

不料这一望没见着女生,倒是看见窗下有一道三尺多宽的长长的平台,像帽

檐一样环绕在五层和六层的接缝处,显得十分不协调。我好奇的观察了一阵後才

搞明白,这层楼原来只盖到第五层,最上的一层是加盖的,那平台必定是从前的

屋檐,保留着没有被铲平,所以才这麽难看。

突然,一个想法闪电般跃入我的脑海∶“假如我趴到平台上,把头探到楼下

去,不就可以偷窥到第五层的房间了麽?一般的房间里不会有什麽香艳的镜头,

但是离这里不远就有一个女厕┅┅”

这个念头使我心里的烦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紧张、一阵兴奋,还

夹杂着热血沸腾的激动。我知道这两天楼下正在修水管,所有的教师都被迫挤到

五、六两层来方便,包括一楼那几个新来的如花似玉的实习老师┅┅

好!说干就干,饱饱眼福就当作是今天辛勤劳动的工钱吧!我平定了一下呼

吸,轻灵的翻身跳出了窗户,双脚稳稳的站在了平台上,警惕的望了望四处。还

好办公楼是这一带最高的建筑,而且周围又有几棵参天大树遮挡,除非有人特意

用望远镜观察,不然是绝不可能发现我的不轨举动的。

我手扶着墙壁,刚走上几步,额头上的热汗和冷汗就争先恐後的涌了出来。

老天!这段路看上去挺宽,走起来才感觉窄的可怕,对我来说这次行动不亚於杂

技演员走钢丝,一不留神就有英勇就义的可能。另一个让我担心的是,要到女厕

沿途必须经过5个办公室,要是被房间里的领导们察觉窗外有人在飞檐走壁,那

就全完了。

好在天公保佑,开头的几间房里竟全都没人,大概学校的头头脑脑们都赶去

参加各种会议了。我非常感激的意识到,有如此热衷於开会的领导班子确实是全

校师生的福气,至少使我现在收益非浅,不必提心吊胆的害怕被人擒拿归案!

“一┅┅二┅┅三┅┅四┅┅”我边走边在心里默默的计着数,现在,只要

越过最後一个房间,就到达女厕的正上方了。看来今天我是肯定能欣赏到女教师

如厕的香艳镜头了,自己的人生阅历又将会有一次划时代的增长!回家後应该开

瓶香槟,好好的庆贺一下这次隆重的胜利┅┅

就在这时,前边不到半米远处的窗户猛地打开了,一大片水花“呼”的一声

划过长空,纷纷洒洒的往楼下落去!我吓了一大跳,浑身一震,差点儿从平台上

向地面作了自由落体运动。

──不好了,这最後的一间办公室里竟然有人!他(她)是谁?是在警告我

吗?

我的心猛烈的跳动了起来,一时之间手足无措的怔住了。好在过了片刻後,

依然没有其他事情发生,看来房里的那个人只是随手向外泼倒一杯茶水而已,并

不是察觉了我这个不速之客。我定了定神,暗想你这家伙狗胆包天,竟敢惊了老

子的圣架,应该判你个冲撞之罪,拉出去斩立决以平民愤!

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我还是让你一下好了。我边想,边苦笑着伏下

身,手脚并用的从窗户下爬过,每一个动作都谨慎到了极点,深恐自己发出不该

有的声响,被那个该死的家伙听见。

眼看就要绕过这危险地带了,我正在暗自庆幸,猛然间头顶传来一个深沉威

严的男音∶“喂,你呆在外面干什麽?进来吧!”

我吓得魂飞魄散,四肢一软,整个人五体投地的瘫下了。对方原来早就发现

我了,这是在叫我乖乖的进去投案自首呢!唉,想不到我第一次作贼就败的这麽

惨,真是多年的英名一朝丧尽呀!

“郝处长您好!您现在有空吗?”突然,又有一个女子的声音清楚的送进了

我的耳朵。我怔了一下,才恍然察觉人家刚才g本不是在和我说话,自己纯粹是

虚惊一场!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反手一m,背上湿漉漉的全是汗,竟後怕到连

爬行的力气都无影无踪了。我摇了摇头,只好暂时的伏在原地调匀内息,同时倾

听着头顶上传来的倾谈声──

“你找我有什麽事?请坐,坐下说!”

“是┅┅是关於推荐保送的事┅┅我想知道,学校会不会保送我直接升上大

学?”

我心中忽地一动,惊觉後面那人的语音十分熟悉,竟似乎是黄蕾的声音┅┅

“那就要看你下周的模拟考试成绩如何了。学校将从年段的前20名中选拔

10个保送。”

“那┅┅那10个名额又将怎样确定?会优先考虑学生干部吗?”这声音尽

管有些嗫嚅断续,但依然是如此宛转动听,令人从心底里舒服了上来。我更加确

信无疑了,房间里的女孩必定是黄蕾!

──要是你我真的无缘,为什麽在茫茫人海之中,我总是如此巧合的与你相

遇?是上帝怜悯了我的苦心,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心里一阵激荡,也不知从哪儿生出了一股力气,一骨碌的爬起身,靠近了

窗户想看看我的梦中情人,但视线却被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我不死心,仔细地

沿着窗框逡巡了一阵,终於发现在边角处有一道细细的逢儿,於是立刻把眼睛凑

上,凝神向房间里望去。

黄蕾──这个让我梦萦魂牵、又爱又恨的女孩──她的身影立刻就跃进了我

的眼帘,直接的撞击着我大脑的每一处神经!

此刻,她正坐在屋里的沙发上,一件淡绿色的轻衫紧紧的包裹住了玲珑有致

的娇躯,衬托出了身段的美好曲线。粉红色的碎花短裙松散地覆在膝头,修长匀

称的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淡淡的阳光铺在她的身上,彷佛将她整个人都沐浴

在圣洁的光芒里。那清丽的容颜和脱俗的气质,使她看上去像个女神般的雍容华

贵、高不可攀!

“是的。学生干部──特别是像你这样能力出众的干部──从来都是我们优

先保送的对象。”

那深沉的男音把我的注意力从黄蕾身上拉了回来,转眼一看,办公桌後坐着

一个三十来岁的瘦小男人,正在慢条斯理的开声说话。尽管他几乎是背对着我坐

的,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此人是学校的教务副处长郝涉。他有一个十分显着的识别

标记,那就是他的脑门,上面的头发基本上都提前退役了,使保护地皮的重要工

作处於全面瘫痪的恶劣状态。

“可是,我竭尽全力也只能在40名左右徘徊!”黄蕾低下了头,咬住嘴唇

幽幽的说∶“能不能┅┅放宽政策,在┅┅在前50名中选拔?”

“那怎麽行?政策是教务处集体决定的,哪里能说改就改?”郝副处长一脸

公事公办的表情说∶“小黄,我看你不要把脑筋动到这上面,还是回去好好的复

习迎考实在些。你发奋的拼搏一下,挤进前20名还是很有希望的。”

黄蕾默不做声,小手抠住裙角不停地来回扯弄,足尖轻轻的在地下顿着,秀

丽的脸上满是失望之色。

郝副处长空泛的安慰道∶“别那麽丧气嘛,小黄!我对你很有信心的,你一

向是个永不服输的女孩子,一定能超常发挥创造出成绩上的奇迹的,是不是?”

黄蕾赌气的说∶“奇迹哪里能说来就来呢?人家做不到嘛!尤其是历史和政

治那麽难考,我能保住现在的名次就已不错了。”说到这里,她抬起俏脸直视着

对方,眼睛里放s出丝丝柔波,撒娇似的说∶“我不管!您一定要帮帮我,不然

我就赖在这里不走啦!”

郝副处长摊开手,爱莫能助的说∶“没办法,分数面前人人平等!我也无能

为力啊!”

黄蕾忽地变换了一下坐姿,有意无意的把短裙撩高了些,露出了一截雪白浑

圆的大腿,她挑衅似的翘起右脚,略为夸张的在空中划了个圆弧,然後才缓缓的

架在了左膝上,柔声哀恳道∶“您是模拟试卷的审核者,能不能透露一点┅┅考

试的范围,就算是几道题都好。求求您啦,我非常、非常希望能保送,只要您能

漏点儿信息给我,那┅┅那┅┅我会永远感激您的!”

这几句话说的柔情似水、又甜又腻,既像是乖巧的女儿在向慈爱的父亲倾诉

心事,又像是任x的姑娘在向宽厚的情郎胡搅蛮缠,那种自然娇痴的少女风情既

让人万分怜爱,又令人兴起征服的渴欲。

我听得脸热心跳,凝视着她那张春花般娇艳的脸,情不自禁的想∶“只要是

男人,有几个能狠的下心拒绝她?郝副处长也是r眼凡胎,恐怕难逃劫数!嗯,

看样子事情也许会有转机┅┅”

郝副处长瘦弱的身体动了动,声音有些不自然了∶“小黄,别的忙我可以帮

你,但┅┅但要我泄题给你却是万万不行的。身为人民教师,我┅┅我必须对学

生负责!弄虚作假会害了你的。听我的话,你还是回去多多用心的读书吧!”

黄蕾的脸色一黯,清脆的声音已变的有些滞涩∶“您┅┅您真的这样狠心,

眼睁睁的看着我走入绝境而见死不救吗?”

“没有这麽严重吧!怎麽扯到‘死’上面去了?”郝副处长不以为然的说∶

“就算不能保送,你依然可以像广大同学一样参加高考嘛,说不定还能考上更好

的大学呢!”

黄蕾怔怔的望着他,望了许久,眼眶渐渐的红了,两道清澈的珠泪无声无息

地滚了下来,哽咽着道∶“如果不能保送我就完了┅┅高考时我一定会怯场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初考、中考、会考,只要是重要的考试我都失手考砸

了!我┅┅我一进考场就紧张得全身冒汗,大脑一片空白┅┅这样子参加高考还

不是走入绝境吗?呜呜┅┅”

她越说越是伤心,到最後已是双手掩面泣不成声,柔弱的娇躯斜斜的趴在沙

发上,双肩在一耸一耸的抽动。

我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倒不禁有些同情她了。三年後,当我亲身走入高考的

考场时,我才深深的体会到,那是一次多麽可怕的、激烈的、你死我活的战役。

更让人痛苦的是,为了准备这次战役的胜利,r体被折磨的完全机械,心灵被压

榨的完全麻木,连人x都被完全的扭曲了!

“别哭别哭,你先别哭嘛!”郝副处长显然对这种“泪飞顿作倾盆雨”的场

面毫无思想准备,他急忙走到黄蕾身边,轻拍着她的肩说∶“哭是解决不了问题

的!好啦,听我的话,先静一静好吗?唉┅┅怎麽办?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

黄蕾忽然直起了身子,俏脸上犹有泪痕,神情却变的十分古怪。她抹了抹泪

水,倏地抱住郝副处长的腿,说出了一句绝对令人意想不到的话∶“只要您┅┅

您肯透露模拟试卷的题目,那┅┅那┅┅那我就是你的了┅┅”

郝副处长惊得呆了,僵住了无法动弹。我也惊得呆了,彷佛晴天里响起了一

声霹雳,把我的思想灵魂全部撕成了斑斑点点的碎片,零零星星的在宇宙中四散

漂浮。这一瞬间,天地万物都已不复存在,只剩下小慧的一段话在我耳边不停的

萦绕∶“┅┅她是个极端渴望出人头地的女孩子,为了既定的目标愿意付出一切

代价┅┅为了前途,她肯用贞洁来交换┅┅”

──她到底在追求什麽?她追求的就那麽重要吗?竟能趋势一个如此高傲、

如此聪敏、如此出众的女孩说出这样寡廉鲜耻的话来!

──还是我g本就不了解她,g本就不了解一个具有狂热执着j神的女孩,

本来就准备随时为理想和抱负作出巨大牺牲的!

我的心像是经历了一次毁灭x的地震,恍惚中,有一种j心呵护了很久的感

情悄然的陨落了┅┅

第二十五章∶荒唐的丑剧

“让我看看模拟试卷┅┅我就是你的了!”黄蕾仰起满是泪水的俏脸,喃喃

的说,伸手抱住了郝副处长的腰。

“你干什麽?”郝副处长似乎猛然从梦中惊醒,重重的将她推开,斥责道∶

“你昏了头啦!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你给我清醒清醒,别再犯糊涂

啦┅┅”

黄蕾被他推得摔下了沙发,一张俏脸涨的绯红,眼睛里露出又是羞耻、又是

失望、又是愤怒的复杂神色。她掠了掠耳边散乱的鬓发,急促的喘了两口气,忽

地翻身跳起,咬住嘴唇恨恨的说∶“你┅┅你心里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为什麽

要┅┅要装出师道尊严的鬼样子?你看看你自己┅┅丑死了┅┅”

我顺着黄蕾的纤指的方向一望,就赫然见到郝副处长的裆部正高高的撑起,

西裤的布料在强烈的作用力下绷紧欲裂。他狼狈的弯腰护住不雅之处,脸红脖子

chu的说∶“这┅┅这是意外┅┅而且完全是你的责任,你不知羞耻┅┅”

黄蕾的呼吸又变得浊重了,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样荡漾开来,一

直蔓延到了耳g。她跺了跺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轻挪玉腿踏上了两步,

大胆的直视着对方的目光。

“请您不要再压抑自己了!其实你早就对我有不轨之心了,是不是?”黄蕾

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讥诮,也蕴含着一丝无奈和酸涩,嘲讽的说∶“多少次我找

你汇报工作时,你┅┅你的眼睛不老实的偷窥我?你真的以为我没发现吗?如果

不是为了当团支书,争取保送的资格,我┅┅我┅┅我用的着辛苦的干这个吃力

不讨好的工作吗?还要穿成┅┅穿成这样来讨好你┅┅”

“你┅┅你住口!”郝副处长狂燥的打断了她的话,颓然坐到了沙发上,有

气无力的说∶“你神经错乱了!发颠了!这种胡言乱语的疯话,说出去也没人相

信的!”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黄蕾更加大胆的继续逼近他,竭力平稳着发

颤的语调说∶“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咱们不过是┅┅是各取所需┅┅”

“不┅┅你胡说┅┅不是这样的┅┅”郝副处长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

一双手紧紧的互握在一起,指节捏得“格格”作响。他脸上的表情y晴不定,一

时咬牙切齿,一时懊悔惭愧,更多的时候则呈现矛盾的挣扎和痛苦。

“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保证没有人会知道的。”黄蕾说到这里,白嫩

的脸颊就如透明了一般的渗出淡淡的光辉。她咬了咬牙,用最优雅、最诱惑的动

作,缓缓的将衬衫的扣子一粒粒的解开。尽管她的娇躯在不停的颤抖,可是她的

神色却是份外的冷静坚定,彷佛在做着世间最纯洁、最神圣的事。

我的呼吸一下子停顿了,一种奇怪的燥热充斥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驱使

沸腾的热血飞速的向脸上奔涌。我猛力的往空气中挥动着拳头,彷佛想打击着看

不见的敌人,心里的感觉犹如五味杂陈∶既有罪恶的渴望,也有不平的愤恨,更

多的是对自己懦弱天x的深深自责。

──如果当时我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勇敢的阻止这一场荒唐的丑剧,那麽以

後的生活轨迹会不会就此改写呢?

──我不知道。人生的无奈,就在於你永远都不可能再找回失去的那个“如

果”了!

风呼啦啦的吹拂在身上,却让人觉得更加闷热。不知什麽时候起,太阳已沦

陷在云层的包围中了,天色重新变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郝副处长的喉结急速的上下滚动着,chu重的喘息声像牛哞一样响彻在气氛压

抑的办公室里。他死命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拧着臂上的肌r,额头上的青筋吓人

的暴起,看样子他内心的天人交战甚是激烈,几乎已到了失控的边缘。

此时,黄蕾已经脱下了衬衫,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只见那雪白的双肩光润

滚圆,像是手工j美的雕塑品般晶莹丰腴,具有一种说不出的古典美。质料轻薄

的淡色内衣如一层淡淡的烟雾,虽然裹住了傲人的身躯,却若隐若现的透出了凹

凸错落的坡峦山谷。但最令人心动却是她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着几

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我的阳具硬硬的翘了起来,亲密的贴在冰冷的石墙上。从脸上退潮的血y在

小腹再次会合,然後一波又一波义无返顾的向胯下冲击。至於大脑则早已被眼球

输送过来的美景所震惊,除了贪婪的把每一个图像扫描存盘外,什麽命令都发不

出来了。

──既然得不到她,就尽情的欣赏由她主演的三级片好了!起码还可以偷窥

到她娇美的胴体,比那些只能在脑海里幻想的人,不是已经幸运的多了吗?

我自嘲的笑了,悲哀的发现自己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阿q!

“您为什麽不敢看我呢?是嫌我长得丑吗┅┅”黄蕾那柔媚娇甜的声音飘飘

忽忽的在房间里缭绕∶“我┅┅我也许不漂亮,但我还是个┅┅是个┅┅纯洁的

女孩,不骗你的┅┅”她边说边骄傲自信的挺起趐x,饱满的双峰像一对厚实的

小蘑菇,将内衣撑得鼓鼓涨涨的,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土而出。

眼前的景像实在太诱人了,郝副处长终於忍不住抬起头,眼光就如磁石般粘

了上去。他的面色已像溢出了血一样的通红,嘴角瑟瑟索索的痉挛着,双颊的皮

层在不断的曲扭、变形、乃至撕裂┅┅

如果说房间里有一个是美女,那麽另一个已开始变异成野兽!

面对野兽的美女是极其危险的,黄蕾可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竟不由自主的

倒退了两步,可惜她反应的太迟了!郝副处长的人猛地纵起,一个标准的饿狗扑

食,把她重重的压倒在了地上,狂乱的吻如雨点般洒落在她粉嫩的脸上、颈上、

肩上,同时喉咙里含含糊糊的迸出了一连串混合着满足和绝望的嘟哝。

“啊──”黄蕾尖叫了一声,出人意料的在他身下激烈的挣扎起来。她竭力

的扭动着腰肢,奋力的推拒着袭向娇躯的两只魔爪。那种拼命反抗的举动和羞愤

交加的神情,和刚才的她截然相反,简直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奇怪,不是她自愿的勾引他的麽?怎麽又反悔了?是因为对手太chu暴,

令她克制不了心中的惧怕吗?还是有另外的原因?

我十分诧异,大脑开始飞快的转动起来,回想起这半个锺头以来发生的一幕

幕,一个隐隐约约的念头慢慢地从我心里浮现┅┅

“放手┅┅你┅┅你想怎麽样?”黄蕾的惊呼声打断了我的沉思,她的人已

被牢牢的按在了地面上,双手都被郝副处长反扭到了身後,再也无法闪躲动弹。

“想怎样┅┅那还用得着问吗?”郝副处长狞笑着,眼睛里烧起了熊熊的火

焰,突然低下头,伸嘴重重的吻在了她的双唇上,吻的是那麽chu暴、那麽卤莽,

就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双唇一口咬下来,塞进自己的嘴里细细的品尝。那种野蛮强

横的举止,简直不像是人类所应有的动作。

黄蕾痛楚地呜咽了一声,身子一阵乱摆,猛烈的踢腾扭打起来,但这种无力

的反抗非但劳而无功,反倒加剧了双方身体的摩擦。郝涉的喉咙里迸出了嘶哑的

低吼,左手抱住了她的纤腰,右手老实不客气的从她的领口探了进去,抚m上了

饱满的x部。

“不要──”黄蕾羞耻地哭了出来,马上声嘶力竭的喊道∶“志豪──救命

呀──”

“不准喊!”郝涉急忙捂住了她的嘴,低沉着嗓音威胁道∶“这一层的所有

人都开会去了,没人救的了你!再说,你不想看模拟考的卷子了吗?嘿嘿,是你

自己说的,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咱们不过是各取所需!”

黄蕾的哭叫声倏地顿住了,她怔了怔,颤声问道∶“你┅┅你真的能拿到试

卷吗?”

“当然!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完事後我就拿给你看!”郝涉嘴里说话,

手上也没闲着,猛地里五指成爪,用力的握住了挺拔的r峰,薄薄的衬衫被撑的

鼓了出来,透出了那只魔爪的形状。

“不┅┅放开我!”黄蕾像是被高压电击中般的娇躯剧震,哭叫道∶“我不

要看模拟卷了┅┅我不看啦┅┅你放我走┅┅呜呜┅┅”

郝涉怒发如狂,挥手“啪!”的一掌掴在她白嫩的脸上,顿时在那吹弹得破

的俏面上印下了红红的几个指印。黄蕾似乎被打得怔住了,吓得连眼泪都缩了回

去,惊恐万状的倒在地上瑟瑟发抖。

“是你自己勾引我的,现在***又想变卦了?”已被欲火吞没了理智的郝

副处长彻底撕下了伪装的面具,冷笑说∶“这笔交易,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

做,没的商量!”说完又狠狠的吻在了黄蕾的耳垂上,伸出舌头肆意的舔弄。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心里就似有g尖针在狠狠的刺着,有个声音在愤怒地大

喊∶“放了她!你这色鬼,她是我的女人,除了我,谁也不准碰她┅┅”可是,

想归想,我的膝盖骨彷佛被人抽去了,怎麽也迈不出步伐。

猛听的郝副处长呵呵大笑,面部肌r狰狞的凸出成一块块小r球,显得说不

出的得意,说不出的y邪。就在这笑声中,这条泯灭人x的色狼神气的握住了黄

蕾的足踝,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高高的举起分开,伸手溜进了她的短裙┅┅

黄蕾的反抗已慢慢的停顿了,她的脸上满是屈辱悲恸的表情,热泪沿着面颊

滚落到了x前的衣襟上,她似乎已完全屈服了,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

只是,她那微张微合的小嘴还在浅浅的蠕动着,喃喃的低吟着几个音节∶“志豪

┅┅救我┅┅志豪┅┅”

“小贱人,自讨苦吃!”郝副处长怪笑着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把裤子褪

到了膝盖处,丑陋的屁股立时暴露了出来, 心得令我想吐!

但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黄蕾的眼中闪过了一道奇怪的、兴奋的、充满妖

异的光芒!就像是有什麽不可思议的变化,在她的身上悄然无息的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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