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庄妍：“听得见吗？听得见吗？”
学生一把扯住教授的袖子，震惊地看着他：“教授，你真打算继续催眠？”
教授眼泪纵横，学生被黄琛单手揪到一边去了。
他喊着喊着，庄妍渐渐有了一丝回应：“嗯……”
只能最后拼一把。
他对庄妍说：“当你醒来的时候，你会记得一件事：林旭明是你前男友。他移情别恋。他不爱你，所以你恨他。你出卖他是对的。”
“三，二，一。”
“睁眼。”
庄妍缓缓睁开眼，发现全场三个人都在看着她。教授满头大汗，正拿纸巾擦汗。黄琛眼神里充满探究，一直盯着她看。学生则是惊魂未定，手扶着椅子才站稳了。
她有点不解：“怎么了？”
众人面面相觑，心思各异，一时都没有说话。教授用眼神制止了众人：“没什么，催眠挺顺利的。”
黄琛看着庄妍离开后，转身朝教授看了过来。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相框来看，见框里是他的全家福。
“教授，挺幸福的嘛。”
教授心里发虚，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
往常催眠结束时，对方会有回应。这一次却只有单方面输出，没有回应。单是看庄妍的表情，实在看不出什么。
他不能确定催眠效果如何。
黄琛放下相框，双手交抱，居高临下审视着他：“那么说，催眠成功了？”那目光看得他后背陡然起了冷汗。虽说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但是眼下这情况，万一说催眠失败，他估计立刻交代在这儿了。
他颤抖着唇说：“嗯，成功了。”
“最好是这样。”黄琛走过来，伸手拍拍他的脸，警告他小心的意思。看教授抖得厉害，他才满意地笑笑。随后，把白大褂脱了下来，丢到垃圾桶里。
阳光照在车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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