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白费心机了。」这拒绝的下半句话尚未出口,随着惊雷鞭的落下,从徐赜背上飞溅而出的向珠却已落了他的身上。
星星点点的血珠飞坠在明丽的紫衣上,宛如红梅初绽,艳丽得怵目惊心。
秦轩楞楞的站着不动,围在周围的衙役们在墨寒不动声色的示意下,也没有将他拉开的意思。
「这不过是一场戏。」他心中非常的清楚,这是徐赜和墨寒早就串通好了的布局,简陋得轻易就能识破。
看墨寒的神情便知,他们也不怕他识破。
可恨的是,他明明知道这一点,却依旧没有办法从这出戏里,这个局中,毫不留恋的抽身而去。
「凭什么我就该这样的让你敷衍?」秦轩不甘心的看着这一切,真想掉头就走,却偏偏脚底像是生了根一般,一步也挪动不了。
「并非敷衍你。」墨尚书不知何时已走到了他的身旁,不带情绪的陈述道:「如你所见,定罪云云都是假的,国法岂容你等这般儿戏。」
「可徐大人对你的情,却是真的。」墨寒锐利的目光望了过来,「秦公子,你当真不明白吗?」
秦轩默然无语,看着衙役们搀起了受完鞭刑后,执意的凝望着他,不肯回去疗伤的男人。
徐赜的眼神依旧温和,但这温和的眼神,却像是另一种形式的胁迫。
他秦轩生平最恨的,就是被人胁迫。
衣袂在秋风中轻轻的扬起,紫色的身影负气的转身就走,余下无可奈何对望的两个布局人。
「徐大人,看起来,你的路还很长。」墨寒同情的拍了拍徐赜没有受伤的肩头,「记得养好伤后,把圣上罚我的三个月薪金还我。」
尾声
时序入冬,北风呼啸而来的同时,天气便也一日冷过了一日。
秦轩一早醒来后,正赶上了京城的第一场大雪。
也许是清晨的缘故,府里依旧是安安静静的,簌簌的雪声和着凛冽的风声,在整片寂静中单调的重复着。
秦轩听着听着,却突如其来的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他已经整整两个月,都没有见到徐赜过来了,诚然惊雷鞭威力巨大,所造成的伤也比普通的鞭子要严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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