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将军……”陆仁嘉试着逃避,微微的向后移动。体内的药性又开始作祟,难受地咬着下唇,默默的隐忍。
司徒宇岂容他躲闪,抓肩膀,固定在自己身下,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方才苦苦哀求我的人是你吧?你改造连弩提升了司徒军的攻击力,我还没奖励你呢?现在看你这般欲求不满,本将军打算打赏你了。”
刚才受伤分外敏感的地方再次被握在司徒宇手中,陆仁嘉惶急的大叫一声,带着哭腔哀求道,“将军,小的错了,将军将军,小的不敢了……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一回吧……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啊,不要废了我,求您手下留情,穆家就我一个独苗,不能绝后啊……”
司徒宇大笑,“我几时说要废了你了?看你激动的。”
“呃……多谢将军,多谢将军!”陆仁嘉挣扎着要起身,奈何身体被制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水淋淋的眼睛,不解的望着司徒宇,“将军,这……您不是要放了我吗?”
“放?”司徒宇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利剑似的眼眸刮着陆仁嘉苍白的门面,“我今晚就成全你,你不是就想让我上你吗?”
“……”你妹啊,谁要你上!陆仁嘉极力按捺住体内一阵猛是一阵的药性,艰难的瞪着眼睛,奈何还是阻止不了,头开始发昏,视线天旋地转,他看见无数的司徒宇在眼前晃动,本能的伸出手反感的推搡着,快不行了,要死了吧。
司徒宇看着他难受的在身下扭腰摆股,原本半敞的衣裳,随着他的动作,大刺刺的散开,再无遮掩,白腻的肌肤上点缀着两点红痕,在月光的抚慰下仿佛能发光一般,司徒宇被无声的诱惑着,邀请着,伸手摸上他布满细汗的肌肤,陆仁嘉火热的胸膛被那那冰凉的手掌一触,惊喘出声,“啊……”
本能的抓住司徒宇的手掌禁止他进一步的动作,陆仁嘉微扬起脸,迷离无辜的眼半翕着,眼睫上沾了晶莹的眼泪,满脸动情的红霞,咬紧的嘴唇,抑制不了那猛浪药效,泄出一声声撩人的喘息……
陆仁嘉努力想要保持住最后的一丝神识,在司徒宇俯身吻上他的唇时,那根忍耐的弦终于不堪重负的断开,再也忍不住想要被抚慰的渴望,大胆的勾上司徒的脖子,两人像是激烈纠缠的兽物一般纠缠在一处,撕咬,啃噬,抓挠,翻滚……
三两下陆仁嘉那碍眼的衣袍已尽数让司徒宇剥开,陆仁嘉倒在他身下,勾着他的脖子,脸上满是动情的笑容,像无知美好的小动物般,一遍一遍吻着司徒宇的脖颈,锁骨……小爪子伸到他衣袍的下摆,摸上那微抬头的器官,撸弄挤压。
司徒宇低哼一声,伸手掐陆仁嘉白生生的臀瓣,急切的命令道,“妖精,把脚打开!”
陆仁嘉似听不懂他的话语般,兀自“咯咯”的笑着,伸手又来抱他。
司徒宇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陆仁嘉被拍得疼了呜的叫了一声。司徒宇有些好笑,顺势打开他的双腿,艳色的后穴像张渴求的小嘴,正微微张合着,哀求着。司徒宇就这陆仁嘉分身前分泌出来的透明汁液,掏出自己的利器对准那小穴,猛的用力,已插进去一小半。
陆仁嘉疼的尖叫出声,胡乱挥舞的爪子,毫无情面的对准司徒宇的俊脸就是一个巴掌,“出去,疼……疼……出去……”
司徒宇几时被人这样打过委屈过,正想扬手回他一个耳光,低头却见陆仁嘉全没形象的湿了眼角,瘪着嘴,像个孩子一无助的喊疼。
扬起的手不知为竟打不下去,转而还算温和地摸着他满是泪痕的脸颊。
突然司徒宇眉头一蹙,猎豹似的眼冷冽的射向不远处那一丛茂密的草丛,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只小巧的酒杯,对着那草丛用力一掷。立马听见一声吃痛的尖叫。
“谁!”司徒宇微微眯起眼,眼底闪过一丝冷酷的杀意。
草丛细细碎碎的一阵声响,委屈不断揉搓额头伤口的迟瑛,乖乖的站在司徒宇眼前,在见到他眼底的杀意后,也是全身一凉,尴尬的嘻嘻笑着,“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到,春宵苦短,你们继续啊,继续,我马上消失……”语毕已是脚底抹油逃命似的飞奔。
司徒宇心里恨到极点,这个迟瑛简直是可恶,竟敢下套子圈他。
“嗯啊……嗯……”身下的人扭着腰身,像是已经慢慢习惯了后穴被填充的不适,好奇似的摸上了身后连接的地方,手指一下一下戳着司徒宇的卡在外头的器官。
“真是找死!”司徒宇低吼一声,猛地发力,全根进入,那窄小火热的甬道,咬着他,舒服的要升天。再也忍不住将陆仁嘉整个人叠起来般狠很的侵犯。
两人发狠的做到后半夜,陆仁嘉发泄数次,药效渐去,筋疲力尽的倒在司徒宇的胸膛上,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司徒宇有些无奈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袍包住陆仁嘉的身体,情事过后的陆仁嘉脸颊嫣红,美目紧闭,垂散的黑发半掩面容,恬淡娴静。司徒宇脑子被眼前的情景促动,电光火石之间,有什么呼之欲出。故意多拿了些头发遮住陆仁嘉带有青斑的眼眶,答案豁然开朗……
第22章
眼珠不安的在薄薄的眼皮下稍稍转动,陆仁嘉挣扎着慢慢睁开眼睛,随着身体的苏醒昨夜贪欢造成的疼痛也随之转醒,折磨着陆仁嘉,少不了唉声叹气,只拿手掌去抚摸揉搓酸麻疼痛的腰肢,莫非是扭到了伤了筋骨?陆仁嘉真是欲哭无泪。扬起脸环顾四周,见自己竟然身处在一间富丽堂皇的厢房当中,用手一摸身上盖上等的真丝被褥,他的心无端的急跳,昨夜,司徒宇……
根本来不及他多做思考,门咿呀一声开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随之而来。陆仁嘉有些心慌,无措。
“比想象中早些醒来了。”司徒宇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转而走到屋子里圆桌上,倒了一杯温水,递于陆仁嘉,“我想你定是口渴。喝吧。”
陆仁嘉本就害怕与他相处,且昨夜两人疯狂的颠鸾倒凤,他虽记忆不多,可那火热的劲头,今日的疼痛已足够他明白清楚。他悻悻的接过杯子,喉咙的确干涩,温水入口缓解不少。
“陆仁嘉,这枣花蜜茶味道如何?”司徒宇听似温柔无害的话语,惊得陆仁嘉松掉了手中的杯盏,仿佛落入一个天寒地冻的冰窖中,被拆穿了?陆仁嘉惊得吓出一身的冷汗,脸上却不敢表露,硬着头皮,嬉皮笑脸道,“陆仁嘉是谁啊?属下从未听说此人。”
“是吗?”司徒宇略带玩味的扫了他一眼,我看你能装傻到几时!摊开手掌,一只羊脂白玉佩安静的卧在他的掌心当中,陆仁嘉心猛得一突,眼前的物件不是自己从司徒翎那骗来的玉佩,又是什么!他当初真是被狗屎蒙了眼,竟然傻到骗司徒翎的东西,陆仁嘉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也于事无补。自己已经将他埋在院子里的花圃里,居然还能被挖出来,现在还该死的出现在这里,天意吗?
“司徒翎的玉佩,此乃皇太后赏赐,普天之下独一无二。你于他素来无往来,他的物件怎会无端出现在你的后院花圃,还望考工令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陆仁嘉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液,惶惶不安,开口却吐不出半个字眼。
“哼。”司徒宇低哼一声,“你一个人,一忽儿是陆仁嘉,一忽儿是陆寒声,一忽儿又变成了穆大青。真是用心良苦啊。”伸手抬起他尖细的下巴,陆仁嘉被迫仰视,锐利如同冰冷刀子的眼睛逼视着他的无措惶然。
陆仁嘉已知挣扎无用,自己无所遁逃,无可奈何的问道,“你想怎样?”
“这话应当是我问你才是,你到底是什么人,乔转改扮潜在我身边,目的何在?幕后主使又是谁?”
面对司徒宇连连逼问,陆仁嘉反倒是镇定自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惋惜道,“人道威武将军才学出众,聪敏过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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