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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没有接话，但是也不用布鲁斯再做解释已经明白了布鲁斯的烦恼，叹了口气，“原来如此。前几天，我向露易丝求婚了。”

布鲁斯听后转头，略带疑惑，“这不是好事吗？”

超人深邃的眼神凝视着远方，“露易丝说她可能没有太多时间继续等下去，所以我求婚了。但是这，也提醒了我，露易丝所剩的时间，和我所剩的时间，不太一样。”

如果是以前，恐怕布鲁斯还没有这么深的体会，只会劝克拉克珍惜现在就好。但是现在，布鲁斯完全能理解。克拉克的体质，布鲁斯是最清楚不过的，这些年也一直没有间断地分析，克拉克的寿命至少是普通人类的十倍。也就是说，克拉克至少还有好几百年可活，然而露易丝最多不过短短几十年。

道理两人自然是懂，既然剩下的时间不多，那么更要珍惜眼下。可即使成为了超级英雄，能为人所不能，上天入地，到头来，依旧很多事由不得自己控制。

“虽然林觉总是那副不正经的样子，不过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他。尽管戴安娜也活了上千年，不过前几百年都生活在天堂岛，在那里大家都长生不老，根本感受不到时间的无情。”

克拉克同意地点点头。

于是两人就在这冰天雪地里，讨论着他们各自的中年危机。

……

而这一天之后，布鲁斯开始和阿福一起寻找有潜力的新人。在成为僵尸之初，布鲁斯的第一反应是，原本已经跟感受到体力经历有所衰退的自己可以再战很久甚至永远，没有尽头。而现在，布鲁斯终于决定放下，蝙蝠侠不应该只是一个人，而是一种符号，一个精神。任何人都能成为蝙蝠侠，而自己，放下了蝙蝠侠的身份，不代表他会放下心中的正义。

想通了这一关节，布鲁斯感觉自己如同茧蛹一般，破茧重生了。他自己亲手创造的蝙蝠侠，最后成为了他自己的枷锁。以至于他思考的出发点总是从蝙蝠侠的角度，困住了自己，甚至阿福。他想让蝙蝠侠的精神传承，而自己从蝙蝠侠的身份中解脱出来以后，也拥有了更多的可能和方式去帮助和守护哥谭以及这个世界。

克拉克和露易丝的婚礼很简单，邀请的宾客也只是少数几个朋友，在戴安娜的推荐下，米莎成为了克拉克和露易丝的花童。虽然婚礼布置简单，但是不失温馨。

看到布鲁斯想通了之后要走的路，参加完婚礼后，林觉也放心地把快银扔回去，而自己带着米妮去找她四哥——麦考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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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斯特洛大陆上，原本散落着七个独立国家——北境王国、山谷王国、群岛和河流王国、凯岩王国、河湾地王国、风暴地王国和多恩王国。

两百多年前，坦格利安家族（龙家）的伊耿带着三只龙征服了七国中的六国，从此将它们在坦格利安家族的铁王座统治之下，整整两个世纪。而两个世纪后，唯一没被征服的多恩王国也通过联姻的方式归入七国。

实现征服和统一之后，七国被分为九个统治区，伊耿授予其他家族贵族的身份并拥有领地。拜拉席恩家族（鹿家）在打败亚尔吉拉国王之后被赐予风暴地。提利尔家族（玫瑰家）成为河湾地的最高领主。而兰尼斯特家族（狮家）在战败后投降臣服，于是保住了他们的领地。史塔克家族（狼家）也在投降之后继续作为北境领主。徒利家族因其对伊耿的中心，也被封为最高领主。还有统治多恩的马泰尔家族。两百年多间，维斯特洛大陆的命运主要掌握在几大家族手中。

然而上一任国王，伊里斯·坦格利安二世，在他统治初期，也曾给国家带来和平与希望，看似前途无量。然而好景不长，伊里斯逐渐变得疯狂多一，尤其是在经历过一次叛乱，被叛乱领主囚禁了半年之后，变得残暴嗜虐。各大领主纷纷有了反意，然而就在大家准备举兵反叛时，疯王被‘神使’囚禁了。

传说，‘神使’是由皇后虔诚向七神祈求，甚至以生命为献祭，最后感动了七神，派下神使——雷蒙·马丁以及神使的随从。神使对不称职的君王做出了惩罚，并且从废王的血脉中选出了合格的继承人——丹妮莉丝·坦格利安。虽然这个继承人的人选出乎所有人意料，尽管大家都觉得失踪的雷加·坦格利安更适合继承王位。然而在丹妮莉丝·坦格利安，五岁的小女孩坐上铁王座后，在神使的指导下，以雷霆之势平定了各大领主的叛乱。平定之后，女王丹妮莉丝广告七国，细数‘疯王’种种罪状，同时宽恕了几大叛乱的家族。一时间稳住了几大家族，甚至重新召回了泰温·兰尼斯特曾经疯王的国王之手，继续担任此重任。

一开始还有神使操控了坦格利安的谣言，以及质疑神使身份真假的声音。然而在五年之后，这些声音都全部消失了。而整个七国，在神使指导，女王的统治下，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论是制度、意识形态、宗教、全部都焕然一新。而大家对神使的崇拜达到最高点是在女王十七岁，距离她成年和彻底独立掌政还有一年时，天降大火直指宫廷，丹妮莉丝浴火不焚并带领三只刚破壳的幼龙从熊熊火焰中从容出现。

此事一夜之间传遍七国，甚至传到了北境长城之外。至此没有一个人敢怀疑神使的选择，更没有人再对女王的王位继承资格有异议。

而再过半年就是女王的生日，此时全国上下皆是一片欢愉之中。奴隶制早在几年前已经被废除，而普通民众现在都已经脱离了挣扎温饱生存的日子，因为神使带来了的各式种植和养殖的方法，并推广至了七国。日子是大家有目共睹地越变越好，所有人都无比信仰神使，甚至很多崇尚其他信仰的人这些年都纷纷改信七神了。而神使也在降临之初就带来了当时基础上的更加精准的教义，当时教会的主教在拜读完后，立刻跪拜并尊崇地喊着恭迎神使，这也是奠定神使身份和地位的基础。

而此时的王宫之中，丹妮莉丝找到‘神使’摒退了所有侍女宫人。

“麦考夫~”在人前已经初现威严的丹妮莉丝在‘神使’面前却十足的小女孩的神态。

“说了很多次了，丹妮，要叫雷蒙。”正在看书的麦考夫拿着卷起的书，轻轻敲了敲丹妮莉丝的头。

丹妮莉丝假装吃痛地捂住头，跑去找旁边的艾丽告状。“艾丽~麦考夫欺负我！”

艾丽摆摆手，表示：“没看到。”

丹妮莉丝表示很受伤，“果然在艾丽心中还是麦考夫最重要！”

“好了说正事吧。”麦考夫放下书。“来找我是想说什么。”

“是关于我的国王之手。”丹妮莉丝也收起了玩笑的姿态，收敛神色说道，“为什么是提利昂·兰尼斯特？那个侏儒。”

“丹妮，永远不要以一个人的外表去评判一个人。即使这个时代所有人都这么做的，但是不代表它就是对的。泰温年迈，而且也不是你能够掌控的人。泰温老奸巨猾，野心颇大，是你掌政之后，首先需要去除的一个重要威胁。泰温放权的前提是，国王之手不会旁落其他家族，否则他一定会在背后有所动作。而兰尼斯特家那三个孩子，老大瑟曦野心有余谋略不足，她的孪生弟弟詹姆勇猛有余谋略连瑟曦都不如，不失为一个好的骑士，一个好的士兵，却太容易受他姐姐瑟曦的影响。只有提利昂，谋略，勇气，眼光和本质，都很不错，就是缺了一些经历。”

丹妮莉丝惊呆了，“这……这还是我知道的那个‘小恶魔’提利昂吗？”

麦考夫叹了口气，拍了拍丹妮莉丝的头，“这些年来，你的谋略，视野……都算过关了。唯独一个，就是在看人，你经历的还太少。尽管这些年我经常带你出王宫，去观察，去看普通人民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但是到底不是你的经历。”

丹妮莉丝失落的垂下头，“对不起，让您失望了。”

麦考夫摇摇头，“不，你很好。只是我不知道我还能呆多久，所以我希望你尽快成长，然而成长需要挫折，需要苦难。这些你都还不曾去经历。”

“这也是你当初让我将提利昂放逐到北境长城去当守夜人的原因吗？让他去经历和成长？”

麦考夫点点头，“没错。泰温一心为瑟曦和詹姆铺路，并且痛恨着侏儒的小儿子，对于放逐之事，完全听之任之。却不知，这是在为提利昂铺路。泰温一心钻营，想要让你和詹姆联姻，这些年毫无进展，于是他转而想让瑟曦嫁给你那个没用又狂妄自大的二哥韦赛里斯。你记住，兰尼斯特家族你只能提拔提利昂，而提利昂的晋升不仅不会帮衬到兰尼斯特家族，反而他的成功会令他和他的家人反目。瑟曦不会容忍自己看不起，且‘残疾’的弟弟压在自己头上，而泰温也不会乐于自己最不喜甚至厌恶、也最无法控制的儿子登顶。所以即使提拔了提利昂，兰尼斯特家也不会趁机再次壮大，反而会进入内耗。”

丹妮莉丝认真地点点头，表示明白了麦考夫的用意了。

“其他几个家族，史塔克家的布兰登和内德兄弟，你可以稍加信任，他们皆是忠诚之人，除非逼到绝境否则不会生出二心，尽管兄弟俩因为你哥哥雷加带着他们妹妹私奔之事心生不满，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大哥雷加对他们妹妹莱安娜一直恩爱有加，且为了她甘愿放弃自己王子的身份，他们俩的孩子琼恩也成了少年郎，并出去历练了。过去的种种也该放下了。史塔克家的人，普遍比较直性子，易看穿好控制，只需要善待，他们自然会替你卖命。至于其他几个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