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间是齐桓寝室,我猜许三多走了,他可能也去别处串门,于是直径到了第二间吴哲和徐闻寝室。走到门口,门虚掩着,里头倒很安静,我不做多想,在门上敲了下便推了进去,不料把里头的人给吓得不轻。
你们在干吗?我对着见了我就转身齐刷刷系裤子的齐桓徐闻马健目瞪口呆。回头一看,吴哲翘着二郎腿,手里整着扑克牌,见我看他,感觉把腿放下来,做出一个一脸正经的表情。我想我有些明白了,我问捉老A?吴哲点头。
谁输了谁脱裤子。我继续问。
吴哲脸上又浮起狡黠的笑容,说不止……
齐桓他们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我眯着眼睛打量吴哲,说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
吴哲赶紧打断我的猜想,澄清说是他们说谁输了就脱裤子,脱光了就打飞机,在下就是运气好小胜一局。
我看他一身整齐,地上的卫生纸就跟他没什么关系了,小胜一局真是谦虚。徐闻趁机大叫,队长你来得正好,帮我们扒了吴哲裤子,我TA妈就不信他一晚上不输!
吴哲还在谦虚,这不好,我总不能让队长脱裤子。
我笑着说你们真TA妈低俗。一边招呼吴哲,开牌开牌,一局定输赢。吴哲愣了一下,询问地看了看我,见我不是开玩笑,便飞快地开始洗牌。
捉老A也有人叫捉黑尖,是我们最喜欢的游戏之一。拿到黑桃A的人就是黑尖,他就要想办法逃出去,黑尖是所有牌里最大的一张,也可以先甩掉,但别人就知道你是黑尖,肯定不会让你逃。捉老A的乐趣就是一边玩各自刺探谁是黑尖,真话假话混着一起说,你得自己判断。
吴哲人聪明,观察力敏锐,自然是个中高手。别说齐桓他们,我跟吴哲的交手了几次,也只能说胜负参半。牌这玩样儿,大家水平差不多时,谁的运气好就决定输赢了。
那天,我的运气的很好,到手的牌很顺,几乎没什么碎牌。我抬头看了对面的吴哲,他正巧也在看我,眼神好像是随便环顾一周,但我感觉到他在观察我们的表情,我猜想黑尖不在他手上。
牌好的时候我就不那么急着出去,既然吴哲不是黑尖,我就要先帮黑尖逃走。徐闻是第一个出去的人,黑尖不在他那。马健突然说吴哲肯定是黑尖,吴哲阴险地没搭理他,齐桓却说好吧,告诉你们也行,在我手上呢。
吴哲又往我这里看,我余光瞄见了。这时候我改变了想法,几乎笃定吴哲就是黑尖。如果牌不在他手上,他应该去观察齐桓是不是在说真话,但他却在看我,显然这小子是想知道我有没有相信齐桓的话,如果我相信齐桓是黑尖,就会牺牲自己放走齐桓,他小子渔翁得利。
正文 第4章
我跟吴哲死磕到了最后,他牌没我好,抓了黑尖也算运气不错了。吴哲自己也知道输给我不冤,放下最后一张牌,自觉地开始解皮带。
齐桓他们在旁边起哄,吴哲才愤愤不平地说你们别得意,刚刚队长进来了,别以为就那么算了,愿赌服输。
马健笑着说,行,咱绝不反悔,一个一个来吧,你先示范个。
吴哲咬牙切齿地把裤子一下拉到脚背上,左右套出脚,却不再动了。
徐闻说继续啊,这你还要休息下?
吴哲很不要脸地说我不就是输了一次,裤子不是脱了。
他居然想这么过关,我都听不过去,走到他边上说,刚刚我说了一局定输赢,你是点了头的。
吴哲耍赖了,说什么一局定输赢,我没听清啊。
他也不看看跟谁耍赖,我严肃跟他说,你耍赖的话,我们只能耍流氓了。
不等我发令,齐桓他们已经蠢蠢欲动,扑过去捉吴哲。吴哲一见情况不对,就开腿往门口跑。马健眼明手快地堵住门,齐桓和徐闻一左一右地去抓他。
房间也就那么大,单打独斗吴哲都不是齐桓对手何况有徐闻帮手,没一会齐桓和徐闻就摁倒了他,招呼我过去扒裤子。
作为他们的队长,我实在不敢参与这样的游戏,但当时的氛围下,已经玩高了,我看着吴哲极力保持清高却眉宇间闪烁着小小的不安,我都想欺负他。我大概像个恶霸一样奸笑着走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裤衩给扒了。吴哲一边挣扎,一边大骂我们别太过分了。
这时候吴哲只穿了条小内裤,紧紧地包着他的下|体,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看轮廓居然不小。马健已经走过来围观,还催我快点扒。其他他们对吴哲肯定没用一点淫|欲之心,只是单纯地想逗他玩。因为这时候吴哲的表情已经并不住了,脸色发白,求饶说放开他,他就自己来。其他人不依,说你小子的信用早就透支了,刚刚让你拽是吧。
在他们的催促下,抓住他内裤的边缘,吴哲努力地抬头,惊慌失措地看着我,用颤抖的声音喊我队长。那个表情真TA妈该死,那一刻我居然有了些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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