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几天,他天天往宁洛那里跑,宁洛不耐烦他,又打发他去找凌柔。他一个兽人,总不好缠着别的雌性,只拐弯抹角的借机出现在凌柔身边、想要打听点消息。然而他实在没做过这种事,做起来刻意得任谁都能看出来,到最后耶伦都看不下去,给了他好几个白眼。
他从来没有这么牵挂过一个人。从前的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每天的日子好像都一个样。然而在小雌性出现之后,似乎每一天的太阳都有了不同。他不再是一个人,他有了牵挂,学会了“担心”。
后来雨越来越大,越来越连绵,终日也不见太阳,部落里除了每日巡逻的队伍以外再见不到人出去。索克尔也安静下来,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只偶尔会有几个闲得慌的朋友过来窜门,就像小雌性出现前的那些雨季那样。
这天的雨势少减,只缠缠绵绵地不肯停。索克尔在家里刨了一地的木头——这段时间他开始做些雌性曾经给他描述过的家具来打发时间,忽然听到院外有人喊他的名字。
“索克尔,索克尔!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雷欧把斗笠一掀,露出一张笑嘻嘻的脸。
索克尔疑惑的看向他,拿起大坛子一嗅,“酒?”
“是啊!”雷欧拍拍坛子快活道,“巫医给每个敌狼有功的兽人都分了一坛,部落里一年统共就酿十坛,咱们哥俩一人一坛,今儿不醉不归!”
“以后喝也行,怎么冒雨过来了?”外面下着雨,家里也没什么吃食做下酒菜,好端端跑了过来喝得哪门子的酒?
“我这不是没事么!”雷欧一摆手。“左右你这儿这两天也没人,我要是喝醉了还能在你这儿歇下,这不是方便么!”
索克尔无可无不可的点了头,到厨房取了两个碗,开了坛就就要倒。
“哎你等等!”雷欧阻止他要把另一个碗也倒满的动作,“你喝这坛,”说着把其中一坛酒推到索克尔那边,又把另一坛放到自己手边,“我喝这坛,咱俩看看谁酒量好。”
两个人就这雷欧带来的小菜你一碗我一碗的碰着碗。索克尔不是贪杯的人,只是这雨季实在无事,他又心里堵得慌,不知不觉喝了小半坛子下去。
对面雷欧已经有点迷糊了,不依不饶还要拉着人喝。索克尔只觉得这酒格外醉人,摆手想说不喝了,又被雷欧满了碗。
窗外沙沙的雨声像是催眠曲,听得人格外头昏,困也不困,只是头脑迷迷糊糊得不清醒。
半坛子下去的时候,索克尔已经有些看不清眼前东西了,他模糊记得雷欧向他告了别,留他一个人趴在桌子上,也没分出个胜负。
恍惚间,索克尔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他还以为是雷欧去而复返,但那人却把他从桌上扶起,带到床上写下,雷欧绝没有这么细心。
“谁?”索克尔努力睁大眼睛,却还是分辨不出这人的面容,他含糊地唤了一声,“程远?”
对方像是没料到他会叫出自己的名字,吓了一跳,点点头胡乱应下,伸手要去给他褪衣衫。
雌性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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