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情绪。
程益垂眼，整个人开始放空，一整天跑来跑去还要算计着怎么逃开意外找挡箭牌，还得演戏，说实话，真是累了。
或许是感觉到了程益的疲累，幺四很识相的没有出声。
他倒是想要放空，但是脑子这次可是不随自己了，一直在不停地转动，不为什么，就因为这个世界有些诡异。他怎么死的？他怎么活的？那个他最开始见的人是谁？他们说的圣基地是什么？那个天使又是什么？他们对待那个基地态度的差别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基地被他们说得那样不可思议？
程益好痛苦啊！他真是想要停下来睡一觉的，好久没有这样过了，他简直想哭。上一次这样被自己折磨到天旋地转是什么时候来着？
哦，是还没把程家握在手里的时候，是把那个司机和厨子大叔送进监狱之后……
程益是真晕，可偏偏晕不过去。
脑袋上突然一重，程益有些迟钝地抬头，一脸的茫然无辜，“霍哥？”霍旭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他身边来了，还把一只大手搁在了他脑袋上，这货想干嘛？
霍旭龇牙，一口大白牙在火光下一闪一闪，“我们聊聊天吧。”
程益表情空白了一秒，又恢复了正常，晚上值班确实无聊而且易困，聊天很正常，他甜甜地笑道：“好啊！”
谁知道霍旭竟然抖了一抖，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他，然后压低了嗓音轻声说：“上次你这么对着我笑，是给我吃春#药的时候。”
程益真的空白了。
幺四也真的死机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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