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佑明显不悦,白了一眼江晚秋,一旁的蓝衣弟子开口求道:“师姐,您就快跟我们回去罢,若带不回您,只怕师宗要把我们的皮给扒了。”
江晚秋犟,蓝衣弟子也犟,江晚秋佯作服软:“好了好了,让我给姜卫七道个别,明日我跟你们回去就是了。”
守门弟子纷纷看向何佑,何佑微微颔首,两名弟子收了结界,江晚秋回身双手叉腰,摆出一副气焰极其嚣张的架势:“你们给我站远点,别听墙角根!”
何佑虽心有不满,但也依言退了几步。
江晚秋一把推开房门,进屋后又小心翼翼地合上:“姜卫七,你带我逃吧,我爹找过来了。”
姜卫七移过目光瞟了江晚秋一眼:“那你就回去罢。”
“你什么意思?”江晚秋满脸被骗后的惊慌失措:“你现在是想过河拆桥吗?”
姜卫七凝眸望着江晚秋:“我现在自身难保,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照顾你。”
江晚秋冷笑几声,那笑容之中带着携带怒火鄙夷,彻头彻尾的鄙视。
她信手调灵,姜卫七忽觉五脏六腑疼痛难忍,直接疼到半跪在地。
“哥哥!”姜木叶上前搀扶。
江晚秋嘴角扬起一丝得意:“姜卫七,你真当我是小孩子吗?你以为我冒着风险把你从寒水狱中带出来,就没给自己留后路么?”
姜卫七疼着躺在地上,蜷缩着身子,他用手死死按住腹部,以此来减轻那疼痛之感,那一阵接着一阵的撕咬绞痛使姜卫七的意识开始模糊。
江晚秋怒瞪着姜卫七,呵道:“你可还记得那颗丹药,这是我善仁宗特育的蛊虫,小小的一只就可以让你痛不欲生!”
坐在一旁休息的楼凡卿突然起身,江晚秋余光瞟见他的行动,抬手结灵,楼凡卿挡开信手甩出一道灵力,两道灵力相撞,把桌上的茶壶击碎。
楼凡卿侧身闪到江晚秋背后,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死死按在桌面上:“你觉得……你们两人谁会先死?”
话音刚落,那几名善信宗弟子冲了进来,见状吼道:“大胆妖孽!还不快放了我江师姐!”
楼凡卿微微抬眸,眸子里流露出一股日天日地的流氓气儿,那唇角苍白的笑颜,又惹得人十分心疼。
楼凡卿看了一眼那群气急败坏的蓝衣弟子,后而笑盈盈地盯着被自己掐得涨红了脸的江晚秋:“今日不杀你,是念在你当初救他出寒水狱,若你再耍花招,到时候可就别怪我心狠了。”
楼凡卿收手,江晚秋捂着脖子猛咳几声,那群蓝衣弟子急忙将她拉了过来,似母鸡护崽一样将她挡在身后:“师姐!师姐!他有没有伤到你?”
江晚秋一把推开众弟子,跳到前面指着楼凡卿鼻子骂道:“楼凡卿,这笔账我记下了,你给我等着!”
江晚秋骂毕,斜眼瞪了瞪地上的姜卫七,冷哼一声,便转身冲了出去,一蓝衣弟子朝何佑行了个礼,而后快步追上了那头上顶着熊熊怒火的江晚秋。
江晚秋一行人出了李府后,径直南下。
李府众人仍旧哭的哭,闹的闹,府衙中的官吏一波接着一波来,一波接着一波去。
一扇门突然被推开,何佑迈步进门,大小卷耳相拥蜷缩在角落,两人像受惊的兔子颤巍巍地盯着眼前之人。
何佑走到大小卷耳跟前,蹲下身子,抬手轻抚他们的脑袋:“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们。”
何佑接着道:“你们叫卷耳吧?”
大小卷耳点点头。
何佑:“一个叫大卷耳,一个叫小卷耳,只是你们长得一模一样,我要如何分辨你们呢?”
小卷耳小声道:“我们的印……”
大卷耳突然用手肘戳了戳小卷耳,小卷耳急忙闭口,不再说话。
在那一瞬间,何佑脸上的笑容突然僵硬,心道自己低估了这两个小鬼。
套话不成,何佑随便拉扯几句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的两日,李府异常平静,唯有姜木叶那间屋子闹腾。
这两日,常有突然出现的荆尾蝶,姜木叶为蝶发疯,口里胡言不清。
姜卫七与楼凡卿为了制住她,花了不少气力。
在李家人的嚎哭间,李桓宇过了头七,第八日一早,众人就预备将他下葬。
几个身着丧服的壮汉将李桓宇的棺材盖合上,房中的姜木叶浑身气息突变,她的双眸由黑变红,体内妖气大振,她冲破结界,杀到李桓宇的棺木前。
李家人大惊,那几个抬棺材的壮汉扔下手中的棍子就跑,堂前跪的那一干人等,也吓得四处逃散,黄色纸钱被众人踢得到处皆是,院子里的白色绢花旗一面接着一面倒。
白衣善渊宗弟子与黄衣善仁宗弟子紧追而止,众人通通剑指姜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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