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运气。”
“运气……”他挺了挺腰,让花核抵在滚烫的柱身上,爽得两股战战,呻吟许久才接着撒娇,“运气好……有什么,不好……又有什么?”
易寒忍得眉头紧皱,抬手狠狠打了几下易水的屁股:“再不歇息,我就走。”
他顿时怕得浑身发抖,抱着兄长的腰道歉:“我不……我不闹了,哥哥别走。”
易寒的心被一声“哥哥”叫软,翻身抬起易水的腿缠在腰间,挺身挤开宫口顶进去:“舒服吗?”
他舒服得说不出话,拼命点头,花穴猛地喷出温热的汁水,噗嗤噗嗤地溢出穴口。易寒见易水得趣,顾不上自己的欲根被宫口咬住,只静静等待,后来易水脑袋一歪沉沉睡去,易寒才强忍情潮搂紧他的腰。
暗夜中篝火渐灭,风里忽而传来一声闷哼,片刻是软糯而含糊的抽泣,须臾什么都没有了。
第二日易水起得迟,醒来时浑身酸痛,腰腹尤甚,他费力地坐起身,先检查身上的淤青,再查看腿间。花穴消肿不少,但有零星的白浊从穴口溢出来。
兄长应该没泄啊……易水困惑地挠了挠鼻子,伸手按按小腹,酸胀感席卷而来,且一股混着淫水的白浊从穴口涌出,他登时瘫倒在地上,半晌才爬起来。
易寒哪里没泄,是连带着早起的一发,全泄到他身子里了。
易水气鼓鼓地蹬腿,知道兄长连插都没插,硬是保持着睡前的姿势泄的,只觉自己被欺负狠了,捂着小腹满地打滚。然而越滚,穴口涌出的白液越多,他穴道也抽缩得越厉害,不多时就开始往外涌汁水。
易水心惊胆战地蜷缩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身子被兄长喂淫荡了,狼狈地裹着毛毯往衣服边挪,谁料还没挪到地方,易寒就回来了。
他的兄长应该是去洗漱了,身上还带着水汽。
“醒了?”易寒见地上沾着斑斑点点的白浊,面不改色地把易水从地上抱起来。
“兄长……”他穴口又淌下一行白浊,“你干嘛泄这么多?”
易寒没答话,只将易水反抱在怀里,毫不犹豫地按压下腹,浓稠的精水瞬间喷溅出来,易水宛若失禁,惊叫挣扎,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兄长的禁锢,最后满面通红地软倒,下腹也瘪下去,穴口涌出的汁水清澈起来。
“这不就都出来了?”易寒走到溪边,单手掬水替易水洗花穴。
冰冷的水珠刚一沾到花瓣,他就嚎啕大哭,挺腰要躲,易寒却将更多的水泼上去:“肿成这样,不换药是不行的,忍着。”
易水已经懵了,花穴不断喷出汁水,被一冷一热的触感折磨得抱着腿根惨叫,最后眼前一黑晕厥过去,易寒的手方才停下。可怜的花瓣滴着水珠,花核都蒙上了水汽,易寒并不是故意折磨易水,而是担忧他被磨肿的花穴,隔夜没有吸收的药膏不能多留,若是不洗掉怕是更糟糕。只是易水敏感,身子骨又弱,刚洗完就晕了过去,也不知何时会醒,易寒就搂着他闭目养神。
易水一觉睡到午后,嘴角挂着点银丝,醒来时还不清醒,抱着兄长的脖子犯迷糊,继而想起早晨被迫洗花穴的事,瞪着眼睛起身:“兄长,为何欺负我?”
“还疼吗?”易寒揉了揉他的脑袋。
易水刚欲点头,却察觉到腿间一片清爽,腰腹也没早晨那般酸涩,轻轻“咦”了一声。
易寒便知道他身子好了,起身去牵马,易水扶着腰走了几步,顾不上兴师问罪,小跑着跟随兄长往前走,他们的马一边吃草一边迈步,时不时打几个响鼻。
“易水,你知道我为何不让你来狩猎?”
易水说不知道。
易寒用剑砍断面前的枯枝,一字一顿道:“因为围猎最重要的猎物是人。”
“人?”他茫然地反问,“不是人打猎吗?”
“痴儿。”易寒又骂他笨,“年年死在猎场的达官贵族不在少数,你真以为狩猎那么危险?危险的只是人。”言罢不等易水开口,自顾自道,“你要知道,所有的皇子都在林中,若是少了一个,那剩下的就多一分继承皇位的可能。”
“易水,我现在有着朱铭的身份,亦有着大皇子即将面对的危险。”易寒停住脚步,将手中的剑捏紧,“想要我死的,不止一个。”
他闻言拉住兄长的衣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脱口而出道:“我陪你死。”
不远处的树林飞起几只惊鸟,婆娑的树叶摇曳在他们面前。
易寒沉默片刻,抬手捏易水的腮帮子:“说点好听的。”
他眼里盛着泪,犹犹豫豫地改口:“我……我陪着你……”
少了个“死”,但听着语气还跟原先差不多。
易寒知道易水的心意,也不欲为难他,提剑往前走了几步:“你在这里等我。”
“兄长?”
“我去去就来。”易寒话音刚落,身影就消失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易水想追都追不上,只得牵着马坐在林间草里上,心急如焚地等待。
第10章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树林枝繁叶茂,易水从叶片间漏下的光里分辨不出时辰,仰头瞧了半晌,倒是把雨瞧来了,他连忙裹着外袍躲在马儿身侧。山里的雨也是冷的,须臾就打湿了易水的衣衫,他抽着鼻子拾起一片宽大的叶片遮在头顶,竖起耳朵试图在雨声里听出别的声音——属于易寒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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