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错觉自己有了心脏。
于子辰紧紧捏紧手指，却故作高傲的仰头，对苏河哼了一声。
“是，感谢你允许我碰你，娃娃大人。”苏河无比顺从的说，表情浅淡认真，没有丝毫嘲弄或厌恶。
娃娃不懂。
但是他用居高临下的语气说：“才不是娃娃大人，以后要叫主人，每天早中晚都要对我说你爱我，最爱我，你不能没有我。”
苏河柔柔的笑着，暂时没有说话，而是伸手过去摸上娃娃的脸。
对方这种明明满脸不安，却非要做出高姿态的样子，真的，可爱疯了。
他就是爱着于子辰的啊，不是最爱，是只爱对方一人。
可对方现在是这种尺寸，声音听起来就想是个孩子，他又怎么能对对方说太过露骨的话？
也不知道好感度具体到了多少，系统现在安静得跟个什么似的。
“还有呢？”苏河低声问。
娃娃整个一颤，本就是无比忐忑的在等待着苏河的回答，脑子里在一瞬间就擅自闪过了很多可能的答案。
可他没想到，苏河竟然不回答，反而这样问他。
还有？
“本大爷特许你可以吻我，每天出门的时候，回来的时候，睡觉的时候，都要吻我。”娃娃说。
苏河无比认真的回答：“好。”
“咦？”这算什么？为什么苏河这么轻易就同意了？
明明对方才是主人，为什么要对他这个人偶的任性那么纵容啊？
“只要是你想要的，都是我想做的。”苏河说。
“你以后要叫我主人。”人偶娃娃【得寸进尺】的说。
“是，主人。”苏河从善如流，只是叫出口后莫名忍不住笑意。
娃娃也有种非常无力的感觉，并不会觉得多高兴，反而无比复杂。
他真正想要的，明明是更加温柔的，更加温暖的……他明明是想表现出可爱的样子，明明不想这么自大。
“没事了，你去忙吧。”娃娃这么说。
苏河说：“好的主人。”然后他就去厨房弄饭菜了，做好饭菜后，他端着回到客厅，本想和人偶娃娃一起吃，可对方说他不能吃。
“还不能吃吗？”苏河问。
“本大爷才不会吃人类肮脏的食物。”人偶娃娃说，说完还用鼻子哼了一声。
苏河有些遗憾，不过也没办法，只好自己吃了。
在他吃饭的时候，人偶娃娃脑子里一直很乱，理不清，又不敢去理清。
*
之后连续一个星期，人偶娃娃还是不吃东西，但是在苏河去学校后不在家的时间里，娃娃发现他已经可以自由变大变小了，身体也可以在血肉之躯和棉花之躯之间任意切换。
他依然每天对苏河摆出高傲姿态，依然享受对方每天对他说【我爱你，我的主人】。
苏河买的娃娃衣服套组已经到货了，正在坚持着每天给他换一身，将个装扮成各种身份的人偶。
苏河每天都会亲吻他，虽然每天都只有早上离开时和晚上睡觉时，虽然只有吻额头或者脸颊。
人偶娃娃变化成为人类的状态，面对苏河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朝对方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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