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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扭曲成最方便郑吒碰触的姿态，他全身上下任何一处肌肤都被郑吒用力摩擦啃咬蹂躏到泛红，郑吒低哑的笑声仿佛攀爬在他身上的戾炎一般沿着他的肌肤蔓延，催生出一波微弱的疼痛。

他说，你连自己都没有看过的地方，我都看到了。

这里连你也没有碰触过对吧？颜色非常漂亮，触感也很棒啊。

色情的，郑吒亲吻他的心口，声音震动他覆盖心脏菲薄的血肉，黑色的火焰在楚轩的身躯上缠绕攀爬，精巧而细腻的爱抚他的身体，如同无数只手游走于即一架音色优美的钢琴。

楚轩在他的手腕里颤抖起来，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并不懂得何谓羞耻，只是本能的拒绝发出声音。

汗水从额头上滑落下来，滴落眼角，在角膜上炸开一阵沙沙的疼，楚轩喘息了一下，感觉到有什么滚烫的液体从用力咬紧的齿缝间淌下来，沿着嘴唇流淌而下。

郑吒眯起眼睛，看着从他嘴角蜿蜒的鲜血，发出了带着微妙满足的喟叹。

他舔了上去，沿着鲜血的痕迹柔和的亲吻。

“我从未让你在战斗中流血受伤。”血族血统赋予的魅惑语调在楚轩已然被疼痛冲击得开始混乱的感知系统里，带着一种背德的突兀神圣，傲慢到卑微。

“能撕扯开你的肌肤，进入你的身体，吞食你的鲜血的，只有我可以。”

一路顺着鲜血向下，回到心口，郑吒软腻的舌尖舔shì上了胸口的突起，尖锐的牙齿擦过撕扯上了乳尖，一刹那，楚轩发出了一声尖锐而短促的呻吟——

好疼——

楚轩用力挣扎起来，却被挣扎毫不费力的压制在了身下，看着疼到嘴唇发白的楚轩，郑吒露出了一个十分满足的笑容。

“这样不够啊……我会让你更疼的，疼到嘶哑着嗓子哭着求饶。”

这么说着，郑吒单手扼住楚轩的颈子，给了他一个混合着鲜血味道的亲吻，戾炎拉开了恶魔队军师那双因为疼痛而痉挛绞紧的长腿，恶魔队的队长从他的膝盖抚摸向上，来到双腿之间的穴口，插入了一根手指。

“——！”被和撕扯乳头截然不同的疼痛席卷全身，楚轩猛的睁大眼睛，他看着郑吒，对方的手指埋在他的体内，他几乎象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只是看着郑吒。

楚轩的眼睛十分深的漆黑色，象婴儿的瞳孔，毫无杂质。

这双眼睛从未有过一刹那的动摇。

但是现在因为第一次感知到的痛觉，这双眼睛里蒙上了薄薄的水汽，就仿佛是最上等的黑曜石浸泡在了星光凝成的泉水之中。

郑吒痴迷的凝视着他的眼睛，慢慢的，亲吻了上去。

楚轩并没有躲开，也没有闭眼，他的睫毛微微颤动，楚轩感觉到郑吒落上他眼角的亲吻。

只是轻轻的碰触。

但是，这么轻这么轻，他都感觉到疼痛。

此刻的郑吒之于他，就是一柄无论碰触哪里都只会造成伤害的凶器——

嘴唇又轻轻刷过他的睫毛，郑吒的膝盖切入他的双腿之间，楚轩颤抖了一下，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是郑吒感觉到郑吒单手压住他腰，在他耳边呢喃。

“你尽可放心，我会让你体会到疼痛的极致，直至痛不欲生。”

一刹那，楚轩一脚踢向了他的胸口——

早有防备的郑吒轻松的握住了楚轩的脚踝，楚轩剧烈的挣扎，他不说话，只是野兽一样向后，撕咬挣扎的手臂。

郑吒一把将他拖了回来，用力将他修长的双腿压向肩头，露出已经插入一根手指的后穴。

他对楚轩露出了一个非常温柔的微笑。

接着，他抽出指头，一点一点，缓慢的将自己填入了那个双腿之间的穴口。

进入的一刹那，肌肉撕裂的声音和血腥味一起弥漫，楚轩猛的仰高了头，白皙而有着优美线条的颈项猛的向后折去，无声的悲鸣。

生理性的泪水终于从他的眼眶中被震落下来。

郑吒没有立刻动，他只是痴迷的看着楚轩落下的泪水。

“我说过，若你流泪，我将使你欢愉。”

在楚轩体内恢复的第二个感觉，是快感。

3

——快感是比痛感更加可怕的东西。

当楚轩身体内有且只有快感的时候，郑吒终于如愿，听到了军师细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