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赢盈还可以，小但意外有不少资源”不过说是这么说，可江祺的经纪人对赢盈好像也没有多满意，补了一句，“但天际始终是大公司，大公司有大公司的好。”
我暗暗地想，这话的意思是她当初其实不怎么想江祺从天际来赢盈？那最后选择这里是为什么啊，仅仅是江祺的意愿？这个经纪人看起来很强势，但好像对江祺很纵容嘛，嘴上听起来不愿意，但是还是一起过来了。
不过这种隐晦的事情我也不太好问，和业内人士交谈很多时候都在打太极，你推过来我推过去。
“公司赚了啊”我说，“一次挖来两个人，你还是业内名经纪。”
她斜斜地看我：“名经纪？你真知道我名字？你对我一直使用经纪人、江祺经纪人这两个称呼，你敢说不是用来回避你不知道我名字的事实吗。”
意外地很在乎名气啊，我用经纪人不是因为方便嘛。
我说：“我真知道，岳姐。”
岳姐的全名是岳珊，堪称业内第一女经纪，为工作牺牲不少，结过婚又因为工作离了婚，因为太忙连小孩都让给了前夫带。她人脉很广，年纪不算老却很受尊敬，业内称她为岳姐，在江祺之前带过不少大明星，带了江祺以后就一直领着江祺了。她们俩人前人后似乎感情都很好，比起一般的事业伙伴来说，更像是亲人。
她点点头，算是放过我，回到之前在聊的话题：“我和江祺是买一送一，这公司何止赚了，赚大了。不过我没签这公司，我不想带其他艺人，只是来带江祺的，所以他们算是省下了一个经纪人”她看我一眼，“你又是怎么来到这个公司的？”
“上个公司倒闭了，经理帮着联系过来的。”
“这样啊”她意味不明地问我，“下个月他们还在安排你做替身？”
“不知道，反正这个月是，我想公司会安排的。”
“……”
“怎么了。”
我感到她的眼里好像有一种怜悯的意味。
“叮——”电梯竟然在这个时候到了。
岳珊走出电梯门：“有些话我不方便说，但你可以参考一下我们这边的情况，它并不是一昧地做好资源给我们。”
然后她隐晦地指了指电梯里贴着的抗战风云的前期宣传海报，她说：“本来我们手中是没有这个戏的。”
我看着背后关上的电梯门，她的意思是李怡然现在形势还是有些险，不太能一人撑起一部戏，所以公司找了江祺来做女二了。
可江祺哪里是该做女二的人，即便这个女二比女一更出彩，戏份几乎追平女一。
也就是话说，赢盈对江祺并不是一昧地好，并不像其他小公司对签约的大明星恨不得所有资源都捧给她。
岳珊感叹：“娱乐公司毕竟也是还是做买卖的，艺人也是他们手中的商品，看起来像感恩，看起来是道德，看起来是没有落井下石，但可能最大化的利用才是背后的原因。”
我走出这栋楼，在等小面的时间里，反复咀嚼着岳珊的话，我感觉她应该是想对我传达什么，她是在暗示我要小心这间公司吗？
不过我已经是替身了，最糟糕也只能还是替身了，既然他们愿意从李经理手上接过我，还是有对我有期待有想法的吧，我自我安慰地想。
这个时候，有一辆保姆车停在我的面前，鸣了一下喇叭。
这是李怡然的保姆车之一，李怡然派来的助理小面来了。
“夏天，上车。”她亲热地叫我。
我想，这段日子被李怡然呼来喊去，她们大概都认识我了，就连李怡然的经纪人也好像直接就当我是团队里面的人了……
我坐到她旁边，系戴好安全带，问小面：“今天找我什么事？”
“好事”小面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纸给我。
“那个，怡然姐还在拍戏，她把事情都写在这个纸条上了，还有对你的交待，直接看吧。”
恩，李讨厌鬼要给我什么东西？
我接过一张纸，噢！一张写着可怕数额的支票。
我飞快地数了一下面额。
1,2,3,4！5！6！6个0，一个2！！
不自觉地，我的手抖了一下，声音也结巴了：“难、难道是要包、包养我？太、太少了吧。”
小面一把夺过，嘴里念叨着糟糕糟糕，翻遍了兜摸出了另外一张纸一张卡片给我：“不好意思，拿错了。”
我恭恭敬敬地接过，经过巨额支票的洗礼，这次淡定多了。
纸上面写着四仰八叉的李怡然亲笔：
“上次KTV失败气死我了，这次一定要成功一雪前耻，等我拍完，晚点继续战，这次给你联系了另外一部戏，一定可以让你入场！你先打个电话去联系，呆会我们直接去场地试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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