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第一章意外惊喜所有人跟随我到大堂后,圣凌师太不知所措,只能低声安抚众人不必过于担心,而凤姿则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极力劝阻我不要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更不要伤害她与师姐们的感情。总之,言语间,她责怪自己不该把我带来此处,导致众师姐妹受到伤害,所有的错都是她一个人的错.众人站到我的面前,睑上难掩战战兢兢的表情,情形好比犯人等候宣判似的,疑惑的目光不断凝视在我和慧心的身上,而我刚才因为受了雅素的冷笑和恐吓,对慧心发出雷霆震怒,但来到大堂上,我又不知该讲些什么,毕苋我对她仅存着的是心灵感应,实际上是拿不出什么证据,倘若单凭第六感便对她指责,恐怕第一个不饶过我的便是凤姿。
“主人,现在叮以说慧心到底犯了什么错吗如果她真是有错的话,你便以主人的身份进行处分,千万别因为我的开系而有所顾忌,一切以教规处理就是。”
圣凌师太对我的尊重,主要是我背后有巫爷撑着,然而,我在她眼中是否属于狐假虎威的狐狸二坦点我可就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慧心是她收养多年的弟子,犹如半个亲生女儿,所以我不能过于放肆,毕尽我这个所谓的主人身份只是一种典当不了。金钱的虚名罢了,往后的食衣住行问题还是需要师太的鼎力资助。
如今我已闹起了一场戏,总该找个理由继续演下去,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问题是,眼前有八对眼睛瞪着我,我该怎么演下去呢仔细想了一想,倒是想到一了个主意,她们刚才已见识过我的法力,肯定对我的法力深信不疑,乾脆我就从人心方面人手,所谓人心难测,一来可以维护我的尊严,二来用这玩意来挑拨感情最恰当不过,况且只要我坚信自己的法力,再以教化的口吻指责,必得人心。
“奸大家不用再追问了,我既然可以叫大家来到这裡,自然会把话说清楚。慧心她一直敌视我,内心很不满我当了青莲教的主人,导致招惹了她妒忌和怨恨之心。原本我没必要当众揭发和指责她,可是她藉雅素此次上山,挑起蛊惑人心的报复行为,我便不能不把此祸根拔除,要不然受连累的始终是大家,是圣凌师人辛辛苦苦创下的青莲教。”
“不会吧慧心……她……”圣凌师太惊讶地说.“哥哥,你不要中伤大师姐,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你有何证据呢如果没有的话,我要你即刻向慧心师姐道歉还她一个公道”凤姿挺身而山为慧心讨回公道。
“妹妹,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慧心的一举一动瞒不了我的第六感,如果这件事不是对教派影响甚重,我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要不然你亲自问她。”
“慧心师姐,我哥哥说的话是真的吗你说句话呀:要不然我们怎么为你讨回公道呢”凤姿即刻转向慧心问道。
“慧清,我不会怨恨你哥哥。我不反驳是因为清者自清,没必要闹个不休不止,所谓路遥知马力,难道我在这裡的日子还短吗”慧心苦口婆心的说.好一个慧心,脑筋的反应不差,懂得利用时间和感情博取大家的信任,看来我需要利用软化的口吻,方能博取大家对我的认同和支持。
“慧心,我知道你内心对我很不满,因为我取代了掌门之位,使你多年的心愿落空,故而埋下怨恨之心,如今我当大家的面揭发你,丰要是希望你能悬崖勒马,别再兴风作浪,这样下去对你或对青莲教都没有益处。如果要找把掌门之位交出来,你方才甘心,我愿意满足你的心愿。”我以教化的口吻对慧心说.“主人,你不能丢下青莲教小管,那样会辜负巫爷一番的心意。至于慧心那方面,我自会处理的,千万不可葸气用事……”圣凌师太苦口婆心的忙劝我留下。
我暗地裡责骂自己,刚才实不该对慧心大发雷霆,现在可好了,将自己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如果不当这裡的主人,别说去泰国的旅费,连生活费都成问题.,倘若收回自己刚才说的话,又显得太没有骨气。但第六感告诉我,关于慧心嫉妒我一事并不是瞎说,只是苦于拿不出证据,以证实我所言非虚。
“哥,别再闹下去了,快向慧心师姐道歉吧,她不会怪责你的。”凤姿命令我说.我绝对不能在凤姿面前丢脸,况且我坚信自己的第六感不会错,怎能出尔反尔向慧心道歉呢最后望了圣凌师太一眼,灵机一动,默不作声,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主人,你要去哪儿”圣凌师太叫着我说.“凤姿,我们走吧,免得在这理让大家不愉快。如果你想留下的话,我不会反对,我先去收拾东西,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留下掌门的身份,只取走属于我自己的物品,就这样……”我说完便直走出大门.“主人,不行呀等等我……”圣凌师太紧张地喊着。
我不管圣凌师太的劝阻,快步朝我的房间走去,当打开房间的门时,圣凌师太和几位徒弟已追了上来。
“主人。你不能这样抛下我们便离去,况且巫爷的旨意是不能违背的呀”圣凌师太不停地劝阻我。
“圣凌,哦……我现在应该称你圣凌师太才对,其实我放下主人的身份也是好的,毕竟我是要到泰国走一趟,这一走也不知要走多久,可能一、两年,可能十年八载的,青莲敦主一职还是由你来担任吧,起码众人不会对你有异心。至于巫爷要你做的事,你也算完成了使命,相信他老人家也不会责怪你的。”我解释说.“主人,你的意思是暂时放下教主的身份,直到学成归来后,再出任青莲教主一职,对吗”圣凌想了一会说.“圣凌师太,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虽然我身上已有护身符咒和虎牙,但你看我身上的脓肿疮疤,也不知有没有命能见到巫爷,哎……”我叹气的说.“主人,不要哀声叹气,巫爷一定会医治你的,至于青莲敦主人一职非你莫属。这样吧,不管你做出怎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当你是这裡的主人,目前我暂时代为接管,总之,你医治好身体后,便要立即赶回来接任。”圣凌师太很认真的说.我没有即刻回答圣凌师太的话,只管收拾自己的物品。
“圣凌师太,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这裡是我的一些衣物,除了虎牙和降头刀之外,再没何其它的了,请你检查一下。”我打开小背囊说.“主人,你千万不要这样见外,要不然巫爷会责备我的,快把背囊收起吧,明早我陪你一起下山。”圣凌师太说.“陪我下山不必送了吧……”我犹豫了一会说.“主人,不管你想以什么身份离去,我们永远都会当你是青莲教的主人,甚至每天都会盼望你早日痊癒归来。这样吧,反正天都快亮了,先睡一会,等吃了早点再启程,到时候我和你一块下山,找还有些东西要交给你,记着千万别独自离去。我们都出去吧,让主人休息。”圣凌师太说完后,带着所有的人退出房间.眼瞧圣凌师太一脸惆怅的表情,我内心实在过意不去,她怎么说都是奉献出处子之身替我治病的恩人,我绝不能如此冷漠,不辞而别,于是决定明甲和她一块下山。
不知何故,睡在床上总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脑海裡不是想着身上法力之事,就是想起雅素的事,要不然就是想着慧心一事,甚至想着圣凌师太有朴么东西要交给我,就这样,不知不觉撑到了天亮,正要入睡的时候,偏偏又有人叫我起床用早餐,我开始后悔怎么不说下午才走,真是的
洗了脸,拿了小背囊来到饭堂,所有的师姐妹包括凤姿和圣凌师太都在等我,当我入座后,她们才开始动手用早餐,面对她们这份尊敬的态度,我有些后悔做出离去的决定,但下离去的话,身上灼烧的脓疮又该如何医治
食不言、寝不语,是青莲教的条规,这次离别的早餐亦没有例外,只不过大伙儿的眼神比起往常来有些不一样罢了,是挽留的眼神,还是送别的眼神,我分不清楚,亦不想去弄清楚,唯独凤姿的眼神无需分辨,她希望我尽快离去,免得再伤害她和慧心或众师姐妹的感情。
早餐过后,没有人再提起关于慧心嫉妒我当青莲教主人一事,而师太也很快便准备好一切陪同我下山,凤姿也一样跟着我和师太下山。我就这样在欢呼声裡走了进来,在寂静无声的情况下,黯然离去,简直像发了一场梦似……趁着下山短暂的路程,我不得不向圣凌师太追问,关于我现在的状况和方向。
“圣凌师太,据你所说,我现在已是降头师的身份,身上也有了护身符咒、万毒心咒、万毒心火、五灵物、虎牙和降头刀,那我现在的法力是怎么样啊。能否对付得了雅素而我最想知道的是如何向对方施降头术”
圣凌师太默不作声,似在想些什么,最后停下脚步,神情凝重的看了我一眼。
“主人,其实除了巫爷告诉我要交代你的事之外,我也曾多嘴问了几句,但如何施降头术,我一点儿也不懂,不过你这几个问题,前几天巫爷倒是在梦中向我说了。”圣凌师太说.“这么神奇巫爷竟在前几天的梦裡,教你解答我今天的问题”我惊讶的说.“嗯,巫爷还交代说.不可擅作主张告诉你,必须等你发问的时候才能说.”圣凌师太说.“哇巫爷太神奇厂那答桉是什么呢”我追间说.“主人,巫爷的答桉是,你目前仅有降头师的身份,可没有降头师的法力,五灵物的眼镜蛇、护身符咒是护体之用,万毒心咒和万毒心火则是用来告知五方八界,你的身份和住所化为圣地罢了,至于虎牙和降头刀只是防身的利器,所以你目前只是一个有能力保护自己,而没有法力施降的降头师,明白吗”圣凌师太说.“我只是一个有能力保护自己,而没有法力施降的降头师……”我自言自语的说.“对。所以巫爷要你亲自去找他,只有他才能传授你降头术.简单的说吧,你算是通过考试的面试生,现在有资格进入集训营进行训练,至于能否毕业,则看你的造化和努力,懂吗”圣凌师太再次简单地解释一遍。
“我现在明白了,但巫爷有说过到泰国哪一个省吗”我问圣凌师太。
“巫爷没有交代你该到泰国哪个省找他,我想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须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方能成就大业吧……这是我猜的……”圣凌师太说.“好……那走吧……”我耸耸肩很无奈的说.路上,我不停地思考圣凌师太刚才所说的话,至于巫爷梦中代为转答神奇事,我则深信小疑,亦有信心会找到巫爷,毕竟无奇不有之事已在我身上经历过无数遍,如果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会相信这种鬼话连篇的笑话。
不知不觉,圣凌师太已和我走到山下的闹市中,并且带着我和凤姿走进一家银行。虽然裡面有很多人排队,但她似乎认识很多人,甚至不必说明什么来意,很快就被接待处的小姐带到一间小办公室裡,我知道要得到银行这种款待,户头必须要有相当的实力,要不然只能对着柜檯的窗口罚站,看来圣凌师太的财力并不简单,或者应该说是很有财力才对,“各位请在此坐一会……”年轻貌美的银行小姐露齿一笑说.没多久,银行经理亲自出来办理圣凌师太的事项,原来她把我的名字加在银行户头上,成了两人的联名户头,亦表示这个户头裡的钱,我随时可以挪用,不必经过她的同意,另外意想不到是,户头裡竟然有八位数字,当真吓了我一跳
虽是被银行那八位数字愕了一愕,但想到圣凌师太是做死人生意,有这个数字并不稀奇,因为死人的钱最好赚,况且她们只靠嘴巴唸唸经文罢了,又不用投下什么本钱,收一元便是赚一元,当银行经理要我在表格上签名的时候,我迫不及待提起笔便签下去,而一直默不作声的凤姿,此刻开始作出反击,企图不让我签名。
“哥,你怎能在上面签名,那可是师父辛辛苦苦存下来的血汗钱”
我承认这个签名过于草率,没想清楚便签了下去,而且还是得意忘形用我以前小浩身份的签名,幸奸凤姿没有察觉,要不然可误了大事,但这也下能怪我,毕竟长到这么大,户头从不曾出现过这么多的数字,难免一时得意忘形,于是急忙把表格抢回手中,把签名栏撕开.“对凤姿没说错,我怎能要你的钱呢不行”我对圣凌师太说.“主人,出门的时候,我曾经说过青莲教已是你的,既然这笔钱是属于青莲教的资产,自然也该转交到你手上,难道你想违背巫爷的旨意吗”圣凌师太说完后,要求银行经理重新填写另一份表格。
“哥,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师父。”凤姿很不高兴的说.“慧清,闭嘴不能对主人无礼,坐到一边去。”圣凌师太喝令凤姿。
凤姿很无奈地坐到一边去,而银行经理也很快填好另一份表格递到我的面前。
“我当然不敢违背巫爷的旨意……那……好吧……”我勉强答应后,拿起笔签下虎生的签名。
银行经理办事效力很快,不但把我的名字加在户头裡,而且也为我办好了信用卡的申请和一本支票簿,而圣凌师太也取出两万元港币给我作日常用。
办好一切手续后,我们三人离开银行,接着到旅行社订机票,没想到圣凌师太竟然要我从泰南的边界合艾,开始朝北方的清迈寻找巫爷,更意外的是,凤姿气我拿了圣凌师太的钱,所以不愿随我同行,然而少了她这位性感的美少女同行,原本心花怒放的心情,刹那间犹如堕入万丈深渊的哀愁,极为失落
“凤姿,你真的不愿陪哥哥到泰国吗”我再三相劝凤姿的说.“哥你已有了钱,什么劫难都不怕了,我还是留在庙裡为你祈福,你自己多保重吧”凤姿睑带不悦之色,酸熘熘的说.“主人,机票已经办好了,我想还是买些日常用品吧,走……”圣凌师太说.随着圣凌师太在街市上买了些日常用品后,原本她要送我回家,可是我一想到那间鬼屋,便觉得没必要回去,于是推搪她的好意,藉故说想找个朋友交代一些琐事,便匆匆与她俩分道扬镳.第二章明知山有虎与圣凌师太和凤姿分道扬镳后,我独自在街上漫无目的四处游逛,虽然身上带有两万元现钞,但对一个全身长满恶臭烂疮的我来说,可是非常安全的,因为没有人敢走近我的身边。自然而然,身上那两万元是绝对安全。至于那些在我身上投下鄙视目光的人,我则要一忍受,把气吞进肚子裡,要不然一旦吵起来,我会更加的出丑,更加的无地自容。
不知不觉,我在街上已逛了整个钟头,在这段时间裡,我不停看着金饰店裡的首饰和名表。尤其是看到劳力士钻石金表,极冲动想进去把它买下来戴在手上,以便在那些瞧不起我身上长满脓疮的家伙面前好好炫耀一番,甚至让他们嫉妒我身上所拥有的财富,可是想起凤姿恼我接受圣凌师太钱财的脸孔,不禁又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另一个没有买下钻石金表的原因,则是我的口袋仅有两万元,信用卡还没拿到手,根本就无法购买,最气的是金饰店内那几位员工,应该说是整间金饰店裡的员工,他们不停轮流站在门口,以最鄙视的脸孔和目光瞪着我,只差没有动手将我驱走罢了。
突然想到目前衣食行是没有问题,但住在哪裡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心想已经不可能回到虎生那间破烂的鬼屋裡,再摸一摸口袋裡的钱,心想要嘛不住,要住就一定要住间豪华的,于是便乘出租车到丽晶大酒店,发誓要好好享受的住上几晚。
踏入富丽堂皇的丽晶大酒店,我立即引来无数鄙视的目光,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不多加理会,直接走向接待处的柜檯,向对方表达我的来意。岂料,第一位小姐要我等一会,第二位小姐原本要向我提供服务,但看了我一眼后,却藉故忙其它的事去,直到第五位小姐才无奈地过来处理我这位顾客。
“抱歉这位先生,我们的房间已经全部客满.”柜檯小姐说道。
“这么大的酒店,一个房间都没有,不会吧”我愤愤不平的说.“抱歉这几天我们的酒店房间全部客满,帮不上你的忙,不好意思。”
第五位小姐说完后,视线直盯在计算机的萤光幕上,不再瞧我一眼,我知道再怎么说也是没有用,她不可能因为我而破坏酒店的形象,再说要是她让我这个全身长满脓疮的顾客住进酒店,肯定会把酒店的高层给活生生气死,所以拒我于门外,实属明智的做法,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唯有到第二家酒店碰碰运气。
当我准备离开酒店的那一刻,才是最受气的一刻,刚走进来的时候,负责酒店拉门的小弟,久久不愿为我拉开大门,而今远远瞧见我要离去,竟迫不及待地把大门拉开,此刻我才察觉,原来看门狗的眼,果真会看人低。
到底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还是香港旅游业蓬勃起来,我竟然连一间房间也住不到于是心生一计,我想到利用电话订房间.果然,这招很奏效,丽品酒店在电话中接受了我的订房,直到我回头办理房间手续的时候,她们才不好意思的说,刚好有人取消了房间,而我也直截了当的说:“还好我有的是钱,要不然有房间也住不起”
顺利进入房间后,头一件事当然是先冲个凉,于是命整理房间的工作人员将浴缸洗刷乾净,泡一个热水浴。气派的酒店就是不一样,浴缸备有水力按摩的功能,而今泡在温水的浴缸裡,全身的肌肉得已鬆弛,脑海裡,自然而然想起很多事,然而,今天利用电话订房间的方法,便是去泰国前一个不错的经验。
这个温水浴不知浸了多久,当我抹乾身上水渍的时候,从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臭皮囊”,不禁叹了口气,这都是拜雅素所赐,倘若不是她设下谋财害命之局,大哥便不会死,大哥不死,便不会夺走我的肉身,我也无需利用虎生烧焦的躯体还阳,导致我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厌恶模样。
不过,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下面那条八寸乡长的龙根,和那婴孩拳头般大的肉冠,想起当时和美芳,还有圣凌师太做爱的那一刻,那种直捣黄龙、遇神杀神、遇佛诛佛的勐劲抽插,就感到无比的兴奋和舒畅,而这份满足感,在我还是“小浩”身份的时候,是享受不到的,毕竟那时候龙根极为短小,严格来说还不足五寸长.“大哥现在上了我的肉身,望着那短小的龙根肯定大失所望,也许看一次便埋怨我一次,而最不幸的则是大嫂,她自渎的假阳具都选用粗大的形状,而今对着大哥那条小虫虫,肯定无法满足……搔不到痒处……必定空虚难熬……”我自言自语的说.抹乾了身体,赤裸裸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思绪停留在雅素的身上,我对她所做的一切始终无法释怀。然而,她口中所说那个不怕巫爷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假设现在找她问个清楚,不知她会怎么样对待我会不会把我杀了或在我身上多蹬一脚呢
另外,凤姿会不会回家照顾我呢万一她回到家找不到我又该怎么办如果告诉她我住在丽晶酒店,肯定又会恼我胡乱挥霍圣凌师太的钱,甚至被她大骂一顿.倘若因此而恼上我一辈子,日后便很难再亲近她,像这种拿石头砸自己脚的事,还是不做为妙,可是不通知她一声又不行,该怎么办好呢
一种前所未有的犹豫,令我十分苦恼,当摸着胸前虎牙的那一刻,想起圣凌师太说过,我身上已有护身法力,假如我前去找雅素,相信她不敢与巫爷作对,伤害我的性命,既然雅素的问题已经解决,那就先办这件事,凤姿的事等回头再想吧。
打定主意后,我穿上衣服,大摇大摆的离开酒店,搭出租车前往雅素的住所。
在车上,我尽量想着雅素性感的身材,忘记她那张令人憎恶的面孔,顺便思考如何向她讨教关于降头师一事,毕竟她本人曾与降头师接触,又懂得施用降头术,应该可以在她身上打探到一些关于降头师的事。
出租车很快来到雅素的住所,但距离她的家还要步行十五分钟,沿途同样有很多野狗,不过今天却有些异状,它们见了我便躲得远远的,同时亦少了那阵听了就心烦的吠声,心想这裡的野狗挺有记性的,我只不过来过两次,它们已对我有了印象,果然是有些灵气。
踏入雅素住所的前院,瞧见地上种着的蕃薯叶,我不寒而慄,加快脚步走到门前,用力拍门.“雅素雅素开门找是虎生”
雅素很快把门打开,错愕地瞪了我一眼,继而以不悦、冷澹的语气说:“是你”
雅素身上穿着那件丝质浴袍,正是当日我的魂魄去找她时所穿的那一件,不过,那晚她的浴袍能清楚瞧见两座雪白的乳球,而今天胸前则多了绣有性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软杯胸罩,纤细的腰间打上个蝴蝶结,腿间粉红色的小内裤和胸罩的款式是同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内裤上的蕾丝镂空,泛出一片黑影,香艳非常……雅素单手叉腰,一脸不满的表情说,“大清早找我什么事”
雅素性感的美妙胴体,将我深深吸引住,亦把我前来的目的忘得一乾二净,直到她再一次问我何事,我方如梦初醒般的惊醒过来说:“我当然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而来,为了我俩的恩怨仇恨而来,如何”
雅素屏气凝神,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后说:“士别三日,果然刮目相看,今回口气可真不小,我倒想看看雅凌那臭女人,除了送上贱躯给你干之外,还能教你些什么哼”
雅素的心灵术果然厉害,轻易便知道圣凌师太和我做了爱,不过,雅素口中所说的圣凌师太就是雅凌,她俩毕竟是亲姐妹,总不该张口臭女人,闭口贱躯什么的。
我摇头叹气的说:“雅素,圣凌师太始终是你姐姐,你不该这样辱骂她,况且她什么也没教过我,你不该视她为仇人”
雅素疑惑了片刻,继续说道:“雅凌什么都没有教你不会吧那你今天前来不是找我报复的吗”
奇怪雅素的心灵术和预知能力向来都很棒,她能知悉我和圣凌做过爱便是最佳的证明,但为何不知道我前来的目的呢这样的回答真是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刻意装起轻鬆的表情说:“雅素,过门都是客,怎么不请找到裡面坐呢难道屋裡头有新猎物,还是在炮製另一套降头术,准备用来对付我呢”
说完后,我没等待雅素的反应,已一手将她推开,免得她阻挡我进入屋内,岂料,顽强的她不但能稳住身体,并且从容不迫推还我一下,且踢出一记撩阴腿,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祖宗十八代的祠堂都被她拆了下来。
我后退一步,摸摸裤裆裡面那两粒春丸说:“雅素,你不必用此阴招对待我吧”
雅素冷言冷语的说:“哼你我已成仇敌,还有什么交情可言难道你忘了降头师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吗”
雅素此话一说,令我大吃一惊,降头师竟有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真是难以理解,难道不可以摆上桌,以和为贵去谈妥吗
我故作镇定的说:“我怎会忘记,但此趟的来不是与你交往,而是跟你翻旧帐罢了,别自作多情。”
雅素问我说:“你想和我翻什么旧帐”
我装出一脸镇定的表情说:“我们的旧帐可不止一笔,譬如你曾答应资助金钱,让我去找巫爷,还有你向美芳揭露我是小浩的身份,导致我无法再与她交往的损失,另外,你在我身上下的蕃薯降,还有很多很多的恩怨,我们总不能一直站在屋外,逐一把帐算个清楚吧我想还是到屋裡头再说……”
雅素显得很无奈的说:“不慢着我是答应巫爷不杀你,亦曾答应资助你寻找巫爷的费用。钱我可以马上给你,除此之外,其它所谓的帐,我们除了动手之外,也没什么好谈的,倘若你现在想动手的话,那就来吧,想拿钱的话就在门外候着,我写张支票给你,没必要到屋裡头去,哼”
我欣赏雅素爽快的作风,于是接着说:“好我欣赏你爽快的作风,钱我是拿定了,至于你害伤我的那一笔帐,到时候自然会找你报复。但你以前遭受也篷的伤害,至今我仍想替你抱不平,所以在我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想和你谈个清楚,甚至许下一个承诺,免得到时候见了巫爷,学成归来会改变主意,明白吗”
雅素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在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与我许个承诺,好让你日后无法违背诺言,必定会帮我剷除也篷”
我点头说道“当然可是能否找到巫爷仍是个未知数,所以后个承诺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现在不知我们是否有必要进屋裡头谈个清楚呢”
雅素眉头一皱的说:“开玩笑你刚才不是说肯定会找我报复,那又怎么会帮我对付也篷我可不是二岁的小孩子哼”
我从容不迫的回答说“没错我肯定会找你报复,但恩怨我也会分明,我会选择报了恩再报复。记得你曾经说过,在我和美芳最开心的一刻,则是你最伤心流泪的一刻,我不会让你白白掉下眼泪,当然这也是我找到巫爷之后的事,至于你相不相信巫爷的存在,肯不肯赌上这一把,就看你的决定了,况且我可以拿了支票即刻下山,并不是一定要进屋裡头的,难道你敢不给支票吗”
雅素叹了口气,似解开心中的疑惑说:“好我相信巫爷的法力,何况他老人家肯法驾金身前来救你,那你必有过人之处,进来吧……”
我极力掩住心中的兴奋说:“好我欣赏你此刻说话的语气,走……”
几经辛苦,费尽一番口舌,我终于战胜了这场心理战,雅素肯让我进入屋内与她详谈,既然可以坐在一块并肩作战,那我寻找巫爷和对降头术的疑问,照理她知道的都会我解答,刹那间,内心涌起莫名的兴奋,冲动之下,差点把她拥入怀内亲上一嘴。
再一次踏进雅素的屋内,感触甚多,彷彿感觉大嫂的存在,忽又想起雅素一丝不挂的情景,当看到蓝色的抽气扇,脑海裡义勾起当日偷窥三个美人儿,赤裸裸进行水晶球治疗法的回忆,和一阵阵教人心旷神怡的熏香味。总之这裡给了我一种回到家的感觉,其实这么说一点也不过分,当日肉身被大哥夺走后,我的魂魄已把此处当成了依归.雅素既温和又严肃的说:“坐”
雅素虽然简简单单说了一个“坐”字,但她这句话似乎在命令我,甚至令我不能不服从一切似的,刹那间,从她的神情和语气中,我领略到降头师的气派,和那种颁发命令式的威武气焰,所以我很乐意响应她一声:“谢谢”
其实雅素要我坐的并不是椅子,而是玻璃床的下面,也就是铺上地毡的地面,而她转身走进房间内,但很快便出来,手裡还多了一本支票簿,然而,令我最高兴的是她没有坐在玻璃床上,而是和我一样坐在地上,她这个与我平起平坐的动作,无疑是给了我一份尊重。
雅素拿起笔在支票簿上写了几个字,接着望了我一眼,继而删掉作废,改写第二张,当她撕下支票交到我手上,我才发现上面金额竟然填写了七位数字,那可是一百万元。说实话,以前在公司谈几千万的生意,乃属家常便饭之事,但真正放进自己口袋裡,属于自己的一百万,今天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雅素亲切的说:“我知道到泰国找巫爷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所以这笔钱希望你能省点用,不要一下子把它花光,毕竟离乡背井的滋味不好受,我可是过来人,感同身受,牢牢记着我一句话,万一遇上什么困难,除了钱之外,没有人可以帮你的忙,所以钱一定要好好保管,尤其是在泰国。”
我接过支票后说:“嗯,多谢你的提醒,其实这趟到泰国找巫爷等于大海捞针,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着,万一找下到的话,你这笔钱可花得够冤枉的。”
雅素说:“放心巫爷既然能法驾金身前来救你,必定会引你前去找他,至于你要多久方能学成归来,这就讲究天分了,毕竟降头术是有缘人方可领略其中的奥妙,无缘者只能学到入门的仪式,最后也只能当个没有真材实料、欺世盗名的混徒,这点你要多加谨慎,以防受骗.”
雅素的这番话,提醒了我要多防范会遇上的欺世之徒,可惜我对降头术一窍不通,如何防范又是另一门学问,看来我要在她身上多取取经,才是上上之策。
我沉默了几分钟后,接着问雅素说:“雅素,不妨告诉你实话,刚才你说要我谨慎行事,别上欺世盗徒的当,可是我对降头术一窍不通,所以不知该怎么去提防呀”
雅素惊讶的说:“你对降头术一窍不通那昨晚出现的七色烟雾,不是你的法力弄出来的吗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个不顾亲情的贱人法力……不可能……”
我即刻回答说:“不昨晚的七色烟雾是我使出来的,但我是照着万毒心咒所教的去练习,而不是圣凌师太教我的,还有她心裡仍十分记挂你这位妹妹,你别把她当成是仇人似的……这对她太不公平了。”
雅素脸色沉说:“别谈论那个贱人的事,还是说关于降头术的事吧。你刚才说七色烟雾是你使出来的,那表示你已是降头师,因为没有绝对法力的降头师,不可能会使出七色烟雾,起码我就无法使出。小浩,我可是给你一百万支票的人,说句交心的话,在情在理,也不该愚弄我吧……”
我立即反驳的说:“真是冤枉呀我可没有愚弄你,在我还未使出七色烟雾之前,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我只是照着你姐姐交给我的万毒心咒去练习,最后一页是教我、也是命令我把万毒心咒烧掉,我是照着书上所教去做,最后才发现有七色烟雾一事,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用你的心灵术,试探我有没有撒谎.”
雅素生气的说:“哼你明知道我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你却偏偏要我使用心灵术去试探你,这不是愚弄又是什么呢哼”
我大吃一惊的说:“什么你无法在我身上使用心灵术不可能吧那你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姐姐圣凌师太做过爱呢”
雅素狠狠的拍了一下地面说:“哼原来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真的和你做过爱,真没想到你现在全身长满恶臭的烂疮,她仍然可以接受和你做爱,好一对飢不择食的狗男女呀”
无辜被雅素骂成是狗男女,无名火起的我,愤愤不平的反骂她说:“雅素,你别前一句不要脸,后一句狗男女的,要不是你在我身上施用蚕丝降,你姐蛆雅凌便不必受委屈,强行和我做爱,她和我做爱主要是将身上七阴神功传到我身上,以化解拜你所赐的蚕丝降罢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你雅素呀”
雅素疑惑的说:“我姐姐和你做爱只是为了传功,医治你身上的蚕丝降”
我毫不犹豫的说:“是呀顺便告诉你吧,你姐姐并不是你口中所谓的淫荡女子,传功之前,她仍是处子之身,所以才能够化解我身上的蚕丝降,这是最佳的证明。”
雅素仍不服气的说:“即使我姐姐不是淫荡的女人,但她得到巫爷的指导,还得到巫爷赠赐的宝盒,却眼见我这个妹妹遭也篷伤害,也不肯出手相助,试问对着她这种不顾亲情的人,辱骂已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难道我还有错吗哼”
我气愤的说:“雅素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姐姐病重的时候,一个人离家出走十五个月,离乡背井已是一件苦事,途中还要过着讨乞的生活,当时你曾帮过她什么吗至于巫爷的出现,可没有教她任何降头术,直到她来到香港之后,巫爷才传授她七阴神功的修练法,不过命她必须领养六名养女后,方可开始修练,你算一算,那可要花多久时间方能修练成功当时她怎么帮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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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的说:“如果巫爷的宝盒是随便一个人便能打开的,那就不是宝盒了,况且她也没有胆量违背巫爷的意旨,相信你也没有胆量违背巫爷吧对吗还有……”
雅素急着追问说:“还有什么”
第三章法师与降师的分别雅素对雅凌始终怨恨在心,而我原本是想向她打探一些有关巫爷和降头师的资料,岂料,却成了她们两人的和事佬。不过,可以调解她俩之间的误会,对我或对青莲教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起码雅素不会趁我到了泰国,上门找圣凌师太或青莲教的麻烦,圣凌师太没有麻烦,青莲教便没有麻烦,青莲敦没有麻烦,凤姿便不会有危险,那我便能放下心中大石,专心寻找巫爷的下落,所以我有必要说服雅素。
雅素急着追问说:“还有什么”
我把雅素刚填写好的支票拿出来说:“还有就是这张支票,你昨晚不是和我誓不两立了吗为何今天却把支票交到我于上,肯助我一臂之力呢原因就是你不敢得罪巫爷,同样,雅凌不敢把宝盒交给你亦是因为这个原因,况且宝盒交到你手上,你又不是有缘人,试问你如何把它打开呢”
雅素小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生姐姐的气”
事情似乎有了转机,雅素开口先是叫雅凌贱女人,后改口称名字,现在称为姐姐,显然她已经明白雅凌的难处,和接受我的解释,看来只要我再多讲两句话,那她们两姐妹的误会,必能冰释,握手言和。
我动了动脑筋说:“对你确实不该生雅凌的气,假设换作雅凌恨的是我,而今天你又不能不把支票交给我,那雅凌知道后是否该怨恨你呢其实你和雅凌身上流着的同样是皇家贵族的血,但她偏偏享受不到皇族之福,相反的却是重病在身,还要沿街乞食,之后,入住道院,要保处子之身练功,不敢接触情爱之趣,闺房之乐。然而,你口中所受的苦,真会比她苦吗倘若你要恨她,那她又该恨谁呢”
雅素仰天长叹的说:“是呀我真不该怨恨我姐姐,我错怪了她但为何皇族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呢上天真是不公平呀”
我即刻说道:“上天公不公平我不知道,为何你们皇族的女人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我更加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姐姐雅凌很想找回失散的妹妹雅琳。我现在认真的问你。句话,倘若日后我找到雅琳,需要带她来见你吗另外,我应不应该转达雅凌,你不再怨恨她一事呢”
雅素神色茫然的说“对呀我还有一个妹妹雅琳不知她是生、足死呢”
我回答说:“雅素,据雅凌告诉我说,雅琳的生活很困苦,想必还未死吧。”
雅素好奇的说:“我姐姐既然知道雅琳生活很困苦,为何不前去救济她呢”
我想了一想说:“如果雅凌知道雅琳在什么地方,那她便不用叫我去找她,我想雅琳的近况是巫爷告诉她的吧,对了,你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雅素说:“对姐姐知道雅琳在什么地方,就不需要你去找她了,那我也拜託你找我妹妹雅琳,如果真找到的话,请带她来见我,顺便告诉我姐姐,我不再生她的气,叫她放心吧……”
我高兴的说:“这就好,你和雅凌是亲姐妹,能握手言和比什么事都开心,相反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和家人相聚……”
雅素随即问我说:“抱歉你的事我需要负上一定的责任,但我爱莫能助,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才是……”
我笑了一笑说:“算了原本我该憎恨你的,但后来想通了。如果我的命不是上天早已注定,那巫爷也不会找上我这个有缘人,所以也没必要去责怪你。”
雅素会心一笑说:“嗯,多谢你的大方。对了,宝盒裡头除了万毒心咒之外,还有其它什么宝物吗”
我回答说:“没有,宝盒裡面只有一隻虎牙罢了,万毒心咒和降头刀并不是摆在宝盒裡,对了,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以前在我身上可以使用心灵术,现在又不行呢”
雅塞毫不犹豫的说:“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据我所知,师父教我心灵术的时候曾说过,如果遇到身上有法术或法宝护体的人,则无法在对方身上使用心灵术,除非本身的法术比对方强,或者法力比对方持有的法宝能力强,那就另当别论。”
我开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那是我身上的法力强,还是虎牙的法力强呢这我就不清楚,或许是我身上那些隐形的护身符咒强也说不定。
我好奇一问说:“雅素,照你所说,那我身上的法宝不是比你的法力还强吗”
雅素欲言又止的说:“这……对了,我该叫你小浩,还是虎生呢”
我想了一想后说:“当然叫我虎生,反正名字是属于身体,又不是属于灵魂的。”
雅素笑了一笑说:“对呀名字本来就是属于身体的,那我叫你虎生吧,其实你能使出七色烟雾,表示你已是降头师的身份,单凭这一点,我就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因为我只是一个懂得使用降头术的小女人,而并非降头师。至于你佩戴的虎牙,威力是无需置疑的。总之,你现在已不再是昔日的小浩,而是降头师虎生,日后性格、气势、心态和思想等等,都会随着你的法力而有所改变……”
我有些沾沾自喜的说:“对雅凌也说过我已是降头师的身份,不过,不怕你见笑的说,其实我一点降头术也不懂,至于昨晚使出的七色烟雾,我是照万毒心咒上写的去练习,岂料会出现那种情景,但那种情景确实很漂亮,简直叹为观止”
雅素羡慕的说:“嗯,昨晚我在现场,那情景确实教人看了叹为观止,然而单凭这一点,便可知道巫爷的降头术有多厉害了,一个从未修练过入门降头术的人,单靠一本书修练,便能修到如此的境界,简直匪夷所思,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我绝对不会相信。对了,记得师父曾说过,降头师都有五灵物护体,你的五灵物是什么呢”
我回答说:“眼镜蛇”
雅素听了后,似乎在想些什么,突然,兴奋的叫了一声:“好呀眼镜蛇是五灵物之首,不是很多降头师能拥有的,你确实是位奇人,我必须好好看一看,看看你这位奇人和普通人到底有什么下一样。”
我哭笑不得的说:“雅素,有什么好看的现在我身上挂着的不就是曾经死在你手裡的虎生躯壳吗如果他有奇人之相,便不会死在你手裡,拜託,能否讲一些关于降头师的事给我听听,那些我知道的就不必再讲,拜託……拜託……”
雅紊的眼睛很认真的在我身上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不确实是有些不一样……真的……是不一样哦……”
我快被雅素气死。“哎呀我的身体不就是虎生的身体吗还会有什么是不一样的呀哦对是有些不一样的,不就是我身上长满恶臭的脓疮嘛……”
雅素看完后,一本正经的说:“不我指的不一样是指眼神,虽然我不是降头师,但我学过两、三套降头术,基本上怎样下降我是懂的,想在对方身上施降头术之前,观察对方眼神很重要,眼神等于对方的健康报告,他是属于健壮还是衰弱,要用几成功力施降,施什么降最容易成功,对方的眼神已告知了一切,现在你的眼神,绝对不是曾经死在我手裡的虎生眼神,你现在这种眼神是我不敢碰的眼神。”
我大吃一惊的说:“眼神竟能看出对方的一切”
雅素严肃的说:“没错一个人的眼神隐藏着意志力的深浅,意志力越强,表示生命力越强,而降头术属于阴柔派,所以身上有修练降头术的人,便能轻易感受到对方眼神传出那股热力的深浅,降头术要成功落在对方身上,必须冲破这股热力,等于冲破对方的意志力,只要冲破这一层,所施的降头术便能入侵到对方体内,一旦入侵之后,降头术会腐蚀对方的意志力,令对方的思想和行为,逐渐受到降头术的操纵.”
我开始明白雅素所说的眼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世人常说双眼无神,必倒大楣,可能就是因为意志力不够坚定,导致恶魔鬼怪,霉运缠身,好比嗜毒者、轻生者等等,皆是意志力不够坚定所致。至于发生车祸的人,何尝不是因为精神无法集中,导致酿成灾祸,丢了性命,所以双日有没有神,极为重要。
我突然感兴趣一问说:“雅素,你看我眼神看了那么久,到底还看出些什么呢”
雅素沉思了一会说:“你的眼神隐藏着一股强大的杀伤力,刚才我虽是看了很久,但却不敢怎么认真的看,因为太可怕了,它好比一把锋利的镰刀似的,越看就感到越心寒。对了,你刚才告诉我,你的五灵物是眼镜蛇,而你的眼神就像眼镜蛇那般,是随时发出攻击的目光,十分可怕”
我听了不知该喜还是忧万一女子见了我都退避三舍,那我还怎么去结交女子可是身上有如此兄勐的五灵物护体,又觉得十分安心,起码再也没有古灵精怪的东西能伤害到我,现在谈起蛇怪一事,不禁勾起曾遇见老人和蛇体的怪事。
我忍不住向雅素讲述,曾遇见老人和蛇的怪事,她听得津津有味……雅素听了后,勐然点头的说:“老人家肯定是巫爷的化身,而你身上的蛇灵,正是他赐予之物,巫爷的法力简直高深莫测,无处不在呀”
我追问说:“雅素,别一直称讚巫爷了,你快告诉我修练降头术的过程是怎么样,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也希望我能学成归来,助你一臂之力的,对吧”
雅素笑了一笑说:“虎生,学降头术之前,自己必须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传授降头术之人,可以是师父,也可以不是师父,总之,施出的降头术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如果施出的降头术无效,表示对方不是骗徒,便是半桶水无用之辈,而这种降头术称为血降。一旦向外人洩漏本身学降头术的过程,血降便会实时发作,到时候身上的血会通过七孔流出,直到流乾断气为止。”
我惊讶的说:“哇好残忍哦……即使洩漏了……也不必承受如此惨痛的惩罚吧……太不公平了,人难免会有快嘴的时候……”
雅素很严肃的说:“没错普通人可以犯快嘴的错,但降头师就不可以,因为降头师有责任维护降头术的神秘,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其实学降头术者本身也须先中降头的目的,是除了让对方在作出决定之前,能再三考虑清楚之外,同时,亦令对方能拿出勇气和坚定的决心,即使半途而废,他也不敢以入门的降头术去欺骗世人,这对内对外都是件好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迫不及待的反问说:“雅素,你说你不是降头师,但你说话的语气显然知道很多事,你是不想帮我的忙,所以才骗我说你不是降头师对了,我在你面前自杀那一天,你那一身的妆扮和自称什么法师的……”
雅素点头回答说:“对我虽不是真正的降头师,亦没有进行过入门仪式,但师父传我三套降头术的时候,同样要在我身上施放血降,要不然他便无法传授降头术给我,但他没有教我如何施放血降,因为他不希望我传给外人,所以我真实的身份只能是玛拉法师,而不是玛拉降头师。”
我更加不解的说:“好笑玛拉法师和玛拉降头师,又有什么分别同样都是利用降头术取他人性命。更好笑的是,一个懂得施用降头术却不是降头师,另一个不懂得施用降头术者,却是真正的降头师,谁会相信嘛”
雅素叹了口气说:“哎说起来是挺讽刺的,我不是降头师却懂得施降头术,而你是真正的降头师,却对降头术一窍不通。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降头师,身上却要中血降,这对我又公平吗难道我自愿降低身份,只为图一个谎言”
我不服气的说:“雅素,这你可不能怪我,起码你没解释过法师和降头师的分别,难免我会有另一种想法。”
雅素似乎接受我的说法,表情不再愤怒的说:“虎生,你已是降头师,那你应该尝试过五灵物入体的感觉,和见识过阴灵物体对你的朝拜,甚至有法力把鬼差给轰走,或要它们听命于你吧但法师就没有这等法力和经历,非日没有灵物护体,更无法对付阴灵物的纠缠,比如鬼差或地仙等。简单的说吧,降头师是大地的雄狮,无惧于天地之间,法师只是偷鸡摸狗的老鼠,终日只能躲藏于洞内。”
我渐渐明白降头师的身份是怎么一回车,但还有一个耿耿于怀的问题,于是接着追问说:“嗯,现在我明白降头师和法师的分别,那你昨晚大声的说,巫爷并不是没有对手的,那这位对手是降头师的身份,还是地位比降头师的身份还要高呢”
雅素尴尬的说:“其实并没有这个人,昨晚我会这么说,除了在姐姐面前找个台阶下之外,还想利用这个虚设的人物来吓唬你,免得你日后登门找我报复。因为你能施放七色烟雾,将青莲教化为圣地,我不能不防你上门找我的麻烦。别忘记我是连番害你几次的人,我这样做巫爷也不能怪我,人总会自保的嘛……不过……我衷心佩服你能在短短的日子裡,便能修练到这种境界……实在是心服口服……”
雅素昨晚虽是向我撒了一个谎,害我忧心忡忡的,但她这种随机应变的能力,倒是不简单,亦令我十分的佩服和欣赏.我礼尚往来的说:“我也很佩服你的随机应变能力……是衷心的佩服……”
雅素笑了一笑说:“见笑了,实话问你一句,我刚才不停追问你身上的法力和法宝,你可曾怀疑我是在套取数据,以便加害于你吗”
我大方的说:“我没有这么想过,要不然也不会坦白告诉你我不懂得降头术了。”
雅素疑惑了一阵说:“那你为何敢在我门前大言不惭,说要找我算帐报复呢当时你并不知道我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的……”
我从容不迫的说:“因为巫爷呀想必你也不敢杀我吧难道巫爷再次现身救我的时候,你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雅素浅浅一笑的说:“对我确实不敢伤害你,要不然也下会把支票交到你手上,而今你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瞻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
雅素浅浅的笑容,不禁让我多看几眼,岂料,视线不经意恰好投在她半透明浴袍的高耸乳峰上,且窥见那条诱惑雪白、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绣有性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胸罩,继而往下一看,纤细腰间下的那条小内裤,除了有诱惑的镂空蕾丝,还浮现一片教人热血沸腾的毛茸茸黑影,龙根顿时勃然高挺,欲火难耐……淫念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的情况下,想到雅素不敢伤害我,而我身上又有护身符咒和虎咒,加上蛇灵的保护,即使她想利用降头术伤害我,恐怕也没有这份功力,要不然她怎会无法在我身卜使用心灵术既然去掉法力的障碍,就凭身上的武力,试问一个大男人又怎会无法应付弱质纤纤的女子呢
我慢慢把身体靠向雅素的身旁,望着她高耸的胸脯,发出细声的说:“嗯……”
雅素脸色沉重,且带有警惕的神色,身体逐渐往后退的说:“你……怎么了……”
我冷笑的说:“雅素,你刚才不是说,我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那胆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了,对吗看来你果然没说错,我的胆子确实大了,现在我很冲动……”
雅素全身颤抖的说:“你……想……怎么样……不……”
我不管三七是二十一,迅速扑到雅素的身上,将强而有力的臂弯紧紧搂抱住她那一对诱滑的玉肩上,双脚再插入她两腿之间,悄悄左右一分,两条玉腿实时中门大开,中间仅留着一块弱不禁风的小布,继续撑起抗御外敌的旗帜,可惜这块小布并不知道,五马分尸的厄运,即将降临到它身上,因为欲火的魔掌,已迅速抵达禁地……雅素花容失色,发出颤抖的声音,惊慌的说:“不……不要……下行……”
我发出极为不满的语气说:“有什么不行的”
我的话还未说完,欲火的魔掌已从雅素平滑的小腹,直插入毛茸茸的山丘,而默默为蜜洞抵抗外敌的小内裤,已被愤怒的魔掌给撑开,然而撑开并不是小内裤最后的命运,因为魔掌一百八十度的转身,迎面而全的是五根粗霸的魔爪,结果在“嘶”的一声令下,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终在狂野中被撕下,褪落于膝前。
雅素颤抖的说:“不要……虎生……不能这样……”
雅素的身体想往后退,双腿亦奋力紧闭,可惜在我的臂弯和粗壮的双腿阻拦下,玉腿的厄运始终无法躲避,此刻,我犹如一隻飢饿的雄狮,试问爪下的猎物又如何得以逃脱呢。
对着暗中害我肉身不保,要我附在一具既烧焦、且长满脓疮的躯壳上的仇人雅素,我还能抛出什么仁慈之心对待相反的,她越是求饶,越激发我报复的冲动,而烧焦且长有脓疮的中指,迫不及待地插入毛茸茸的玉洞,虽然小碧洞有些乾涸,分泌物也不多,但在报复的心态下插入,另有一股意想不到的痛快。
雅素双眉紧皱,直高呼呐喊的叫:“痛不要……”
我把心一狠,手指深插入匠,痛得雅素高声喊痛之外,凄楚的眼泪,已汹涌夺眶而出,成了脸上几道痛楚的泪痕,意外的是,我竟然没有一丝歉意,反而觉得蜜洞紧迫的收缩,给我带来无穷的快感,甚至想过倘若被夹的不是中指,而是肉棒的话,那种感觉必定会更加的兴奋.我直瞪向雅素说:“你刚才不是说要负责任,但又爱莫能助,不知道怎么帮我吗如今你赎罪的机会来了,快解开我的裤子,快”
雅素楚楚可怜的说:“不要……不行……”
我的中指拼命在蜜洞内挖掘,再狠抽插几下说:“什么不行不行也得行哼”
我把脸贴向雅素沾满泪痕的玉脸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朱唇,继而给她一个热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勐嗅她玉体散发的体香,轻舔那既柔滑又香嫩的粉颈,刹那间,体内的快感已昇华至忘我的境界。
第四章第一位使者的出现淫念心中起,恶向瞻边生的情况下,我非旦压向雅素的身上,同时把她小内裤撕得肢离破碎,中指还强行插入她乾涸的蜜洞内肆意大力插送,痛得她不得不高声呐喊着求饶,但我却不为所动,相反的她的求饶声成了无形的兴奋削,她喊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越堕落
我在心裡自言自语的说:“雅素呀人长得笨不是问题,但千万不可以蠢,试问怎么可以向敌人暴露自己的缺点呢况且对方还是你曾杀害过的人,所以这一切只能怪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
我把脸贴向雅素沾满泪痕的脸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朱唇,继而给她一个热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勐嗅她玉体散发的体香,轻舔那既柔滑义香嫩的粉颈,刹那间,体内的快感已昇华至忘我的境界。
雅素的脸左右狂摆,以逃避我对她小嘴的侵犯,可是我的反应比她更快,一手扯住她的秀髮,她越动就越疼痛,最后还是乖乖奉上幼嫩的双唇。岂料,片刻间的吮吸,很快又让我进入欲罢不能的境界,全身快被欲火烧得透不过气。
我很清楚此刻的冲动,并不是因为亲吻所产生的冲动,而是想到我的肉棒竟然可以压在气势嚣张的许医生身上,并且在没有丝毫抵抗力的环境下,将她下体剥个精光,这种前所未有的人男人霸气,深深触发原始兽性的狂野。
狂野的暴发是不可收拾的,尤其是性欲之火,正所谓鸟硬无亲戚,只要是洞就想钻进去,即使是亲属也照干不误,所以也不等待雅素为我脱裤,自己便匆匆解开裤钮和拉链,往下一扯,掏出约九寸长的铁硬肉棒,朝准诱惑的小蜜洞狠狠插入
雅素的身体突然像抽搐似的,双手紧捉我的双肩,小腹收缩,高喊一声:“不要痛”
我深知雅素的蜜洞虽然被我的手指勾出不少淫液,但还不足以充分的润滑,所以她喊痛是理所当然的,毕苋刚熘进蜜洞内的肉冠也发出润滑不足的提示,顶多只能插入半根,所以我很无奈地将刚插入蜜洞内的半根肉棒抽出,连续向它吐了几口唾沫,再次掰开蜜洞的两片花办,对准蜜洞的小嘴,腰力一挺,这回膨胀的大肉棒,幸不辱命,将蜜洞塞得满满的,同时,亦插出雅素颤抖澎湃的嘶叫声
雅素双拳紧握,头仰天的大叫一声:“噢进了啊停……不要动……”
我好奇一问说:“为何不要动”
雅素喘着气的说:“快被……撑……死了……停……不要动……顶中了要害……受不了……”
自我懂性以来,从不曾听见对方高喊受不了,或顶到要害之类的求饶声,刹那间涌起的满足感,足以将内心积压十数年的自卑感一扫而空,然而这种快感与圣凌师太做爱那一次并不相似,她和我是因为传功而做,而我和雅素则是因为性爱而做,而且是我单方面强性的做,所以这种快感显得更实在和畅快
我利用腰力再往前冲刺,龙根狠狠地怒撞小蜜壶,雅素急得双手往我胳臂上一拉,突然失去重心的我,扑向雅素身前的那一刻,她右臂绕向我的脖子,左臂绕到我的背部,紧紧将我箍抱,双眼紧闭的在我耳旁,发出颤抖妩媚的叹息说:“不要动……我受下了……”
我心中大喜,以王者之霸气,傲视臣服于我胯下的雅素说:“你真的受不了”
雅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真的你那裡太……粗壮又长……塞得我……下面饱胀……难受……我真是受不了……顶得太深了……简直透不过气来……”
我试探地说:“那我抽出来……”
正当我抽出龙根之际,雅素突然紧张喊说:“不要就让它……多逗留一会……”
望着雅素面泛红霜,语带羞怯之容,我内心的欲火更烧一层楼,而龙根遭蜜壁的紧夹,那种暖烘烘的滋味待久了就不好受,加上胸部被她胸罩顶着也挺个舒服的,忍不住挣脱她双臂的束缚,支起半个身子,指着她的胸脯说:“把它脱掉”
雅素红着脸,看了我一眼,好像没听到我说的话似的,只管把脸转到另一个方向,企图在逃避些什么.我望着雅素一对高耸的乳峰,也不在意她的反应是怎么样,相反,亲手为女人卸甲倒是男人一件喜悦之事,于是拉开她那半透明丝质的睡袍,粉红色的性感蕾丝花边胸罩随即暴露于我眼前,柔白的乳房,弹韧诱惑的乳球,令我陷入疯狂的状态,双手立即从她身后搜索胸罩的扣子……雅素轻轻地说:“嗯……不要啦……不……”
雅素嘴裡虽是说不要,但身体却有意无意的配合我的双手,结果胸罩扣在轻轻一拉之下,各自向左右两旁弹开,无法冉为乳球遮掩乳头的所在,而那两粒深红色的乳头在浑然饱胀的乳房上勃然竖起,完全无惧我的到来。
面对深红色的乳头,我已无法再克制自己的兽性,除了将它含入嘴裡吮吸外,还要大力搓弄于掌间,牙齿狠咬乳尖,五指紧掐饱满的乳球,方能洩出心头之恨,结果雪白的乳球上留下厂五道红色的指痕,乳尖则令雅素发出极为痛楚的呻吟声……雅素嘶叫着:“啊……啊……噢……”
原以为这一切的报复足以令雅素痛楚非常,岂料,我佔计错误了,她虽是发出楚楚可怜的哀怨呻吟声,但辗转反侧的她仍挑出幼舌舔弄湿唇,而嘶叫痛楚的神情中,隐约透出一对淫邪的目光,向我身上投放,似在发出求爱的呼唤……此刻,我分不清楚她到底足饱受痛楚,还是享受淫乐之中直到她的下臀开始如波浪般,由慢至快的蠕动起来,才发现原来我遇上了个极为淫荡、又哀怨的骚妇,瞬间,我感觉自己受了委屈,心想眼下除了发洩心中的不快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我陷着雅素的下巴,说了一句从不曾对女性说过的话:“下面很痒了是吗”
雅素没有回答我,双腿只是轻轻推了我的大腿一下,我二话不说便开始抽插,当龙根抽出至蜜洞边缘的时候,两旁阴壁紧夹的压迫感,可说是最爽快的一刻,尤其是蜜洞口紧扣肉冠环那一节,更是爽得骨子裡头发痒……雅素轻声娇语,媚眼如丝,发出一句轻叹的说:“噢不要……出……”
雅素的双褪紧扣我的臀部,往下一压,龙根自然往蜜洞裡一送,没料到这一送更是痛快之中的痛快,因为插入那一刻,蜜洞裡的淫水,犹如水花四溅般的涌出蜜洞外,而暖烘烘的淫水洒在两粒春丸的同时,亦沾在我的大腿根上……雅素发出淫荡的呻吟说:“嗯……我……忍不住了……”
雅素的弹臀突然往上一迎,九寸多长的龙根,在极度润滑的情况下,轻易陷入极狭的蜜道中,而肉冠口则惨遭花蕊一张一合的吮吸,雅素亦在这一刻陷入疯狂的状态,她非但将我紧紧的搂抱,并且收缩小腹挺起胸脯,张大着嘴巴,似有难言之隐般,模模煳煳的哑道:“哇……我……很……胀……啊……我……”
此刻,热腾腾的蜜洞,暖烘烘的淫水,非但覆盖着整条九寸长的龙根,而她那欲仙欲死的诱惑表情更令我全身滚烫髮热,在这欲火沸腾难受的情况下,只能以激烈的疯狂抽插,来平衡高涨的情绪,而原本揉搓弹乳的双掌,渐渐地已改成紧扣马绳般,死命的深深狂掐不放……我忍不住高声一喊说:“雅素我要把我干死为止”
一轮快速的抽送下,雅素双眼紧合,咬牙闭唇的摆动全身,以迎合我的抽送,偶尔她十指紧捉散发,偶尔抓向我正紧掐她乳球的双臂,或紧掐她自己的大腿,腰肢和丰臀不忘迎合我抽送的节奏,每当肉冠触碰花蕊的时候,她的喉咙总会发出激烈的嘶叫:“噢顶到了不……下要……啊……嗯……”
地上不知沾了多少淫水,而我则是满头大汗,一下下狠狠怒插,雅素一句又一句的淫叫,我相信今天是自我懂性以来,听到女人高喊“不要”二字最多的一天,刹那间,我领略其中一个道理,原来女人高喊“不要”,比高喊“我要”来得销魂、动听
雅素突然全身发出剧烈的颤抖,仰天狂叫一声:“我……忍不住……来了……我要……出……了……呀”
一道暖烘烘的烫水从花蕊嘴裡喷出,引发肉冠一阵阵酸麻麻的感觉,我知道这就是书本裡说的“阴精”,但能够单靠龙根抽插,导致女人高潮洩精,我还是头一回,并且我相信雅素不是在演戏。接着想到雅素不是处女,又不是头一次做爱,我都能够让她高潮洩精,内心不禁涌起一股异常的兴奋,和不曾出现过的男人雄风之威。在激动之下,欲想加速抽插,雅素却向我发出喝止的告急。
雅素喘着气的说:“不要动……顶着我……感觉第二次……快来了……呼……你……不要动……”
我不知道雅素为何叫停,但听她说感觉快要来第二次,好奇心的驱使卜,只能配合她,毕竟我想见识女人第二次高潮的真实情景,以证实春宫片所看到的情形是否为真,所以顺从了她的要求,她说不动,我不动就是。
我听从雅素的话,她说不动,我就不动,但她的屁股却偷偷的动,而且是打着圈子磨动,其中还发现每当肉冠碰到花蕊那类似半软半硬的物体,她便异常的紧张和激动,并且加重力气使劲的去磨擦肉冠,次数逐渐加促,大大增加了龙根的刺激感,尤其是那种酸酸麻麻,似爽非爽、似难受又非难受的感觉,总之,痒得有些急躁,透不过气,想动就是……我压不住性子的说:“不行了我要动”
雅素捉着我的手臂说:“不要动……我快……哎呀不……”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托起雅素的双腿,屁股便一前一后快速抽送,每当插入花蕊,便以那处不知名称的部位当靶心,次次都拼尽全力,誓要刺破方能罢休
雅素进入疯狂的状态,五官扭作一团,张开嘴巴,发山强烈澎湃的嘶叫:“啊……我来……出了……啊……啊……不要了……停……我受不住……呜……”
一股滚烫的阴精再次喷向肉冠,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传便全身,满身的欲血快速涌入龙根九寸的空间,刹那间,膨胀的热血已将原有九寸的快感统统覆盖,仅留着一股怒涛不快之火,继续燃烧原始的兽性狂野的到来……狂野的一刻终被燃烧起来,我亦无法接受雅素停止的要求,反而变本加厉,不停加快的抽送,终于在兽性最疯癫的一刻,喷射出人生之中最美妙之作,岂料,一道热烘烘的浓精喷出,竟换回两倍的巨浪,因为她这时候奇妙的洩出了第三次阴精,就将我刚喷射出的精子,连同她的阴精,如浪潮般涌向龙根上。
雅素紧捉散乱的头髮,全身激烈颤抖的说:“个要不要抽出……我……快……啊我……啊我完了……又……啊抱……抱紧我呀抱……”
没料到,女人的高潮要是不来,一来就接踵而至连番三次,我张开双臂将她搂抱,龙根则被她两片湿滑的阴唇,一张一合,亲密的索吻,我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没打算抽出洞外,亦喜欢龙根浸在黏黏的蜜汁裡,数着蜜穴抽搐的次数。
“呼……呼……呼……”
雅素双腿紧闭,不让龙根滑出,意外的是她竟向我索吻。有趣的是她的上嘴和下嘴皆与我息息相连,成了连体婴似,令我暗地裡不禁窃笑,而最好笑是我竟然和仇人的性器官缠绵在一块,更难以置信的是我可以利用大鸟将女人彻底的征服,然而,这次种种的满足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梦也不敢梦的,但今天全做到了,并且做足了
此刻,房间变得鸦雀无声,仅有两人急促的喘气声:“呼……呼……”
不知过了多少分钟,雅素的神态从迷失中回到现实,当她看着我时,明显是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但我依然压在她身上紧紧搂抱,完全没想过要睡到另一旁,因为我不懂怎么去面对她,所以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雅素轻轻将我推开说:“还不把我放开……”
我答上一句:“嗯……”
我和雅素的搂抱终告一段落,龙根亦在这时候滑出蜜洞外,可是抽出之际,全身突然发冷,那是一种前所末有的冷,是冻到骨头裡的冷,如针刺的冻……我全身颤抖的说:“很冷快……冷……死……我……了……”
雅素迅速从地面取回薄袍披在身上,接着以一种疑惑的目光说:“冷不会吧,我又没有开冷气,怎么会冷呢”
我忙点头的说:“真的……很冷……冷……”
雅素伸出手背,摸向我的头额,又再摸摸我的手说:“冷个屁别装神弄鬼的,你是怕我向你问罪,所以装出一副可怜相,这未免也太丢脸了吧”
我开始冷得有些吃不消,拼了最后一口气说:“我……没有……骗你……真的很冷……快要冻……冻……死……”
雅素很认真的再次摸向我的手,继而甩开说:“分明在装蒜,你的手和头根本就不冷,反而是有些烫,快起来别再博取我的同情,快穿上衣服吧”
雅素将我的裤子抛到我的身上,但我冻得全身快要僵硬,扭成一团,情况就像在母亲肚裡未出世的婴儿般,根本就不敢动弹,不过我仍有知觉,雅素并不是在说反话,我的手脚确实很烫.甚至是越来越烫,但体内的冻却同样加剧,完全没有减少,喉咙亦开始发不出声音,眼皮如千斤石般的重,不得不垂下……当眼皮垂下的那一刻,我望了雅素几眼,脑海裡想着,不会又中了她的降头术吧还是她采阳补阴,抽乾了我的阳气呢
雅素发起牢骚的说:“还不快起身要装到什么时候呀”
全身无法动弹的我,此刻除了眼前乌黑一片,思绪亦开始模煳起来,总之,除了害怕和惊慌之外,我还感觉皮肤慢慢爆裂,但我知道皮肤爆裂是幻觉,因为我除了冷之外,皮肤并没有丝毫的痛楚。
雅素走到我身旁,捉起了我的手,突然用力一甩,发出惊讶声:“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你看看……”
雅素的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虽然我瞧不见她想干什么,但从她慌张的惊叫声中,我知道她比我更焦急,要不然她解开我衣钮的手不会颤抖不止,然而,她越紧张,我就越害怕,甚至清楚的知道,这次意外并不是她在捣鬼。
雅素突然大叫一声:“啊破了好吓人……怎么你……身上的皮肤……像爆裂似的……”
其实不需要雅素告诉我身上的皮肤变成怎么样,我已感觉到全身上下的皮肤在爆裂,这并非是幻觉,可是有一点很奇怪,照理来说应该很痛才对,但我却连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相反体内的冻是越来越厉害,原本身体是轻微的颤抖和僵硬,可是现在的冻已令我陷入疯狂的状态中,思绪漫无目地的在拼命挣扎,不想又死一次。
雅素喊着说:“虎生……怎么样……不要抖……冷静……尽量控制自己……”
我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只知道全身的力气快要用完,渐渐地,全身开始乏力,很想睡一会,就在这时候,我身上的冶冻开始消退,眼睛亦奇妙的逐渐恢复视觉,于是我望了自己身上一眼,察觉自己赤裸裸的躺着之外,身上的皮肤被一层不知什么薄薄的东西给包住,但又不可以说是被包住,因为它鬆垮垮的。我正想用手将它撕开,一阵狂风忽然吹至,随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不要害怕”
我听出是巫爷的声音,于是尝试发出声音说:“是巫爷吗”
雅素慌张中,四处张望着说:“巫爷巫爷来了在哪裡”
巫爷说:“嗯,虎生,是我来了,你们见不到我的。今天我的出现,主要是来通知,你的第一位使者已经出现,她就是玛拉法师。”
雅素惊讶的问说:“我……我是虎生的第一个使者”
我忙问说:“巫爷,使者的事不着急,我身上的问题才是最重要。您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我会死吗”
雅素瞧了我一眼,小声的对我说:“巫爷法驾前来,你又怎么会死呢蠢蛋”
巫爷发出严厉的喝声:“玛拉不得对你的主人如此无理”
雅素莫名其妙的问巫爷说:“虎生是我的主人”
巫爷回答说:“是的虎生被你所害,现在该是你还债的时候,这可说是因果循环,也可说是一种缘分,你当然可以不当虎生座下的使者,不过载可要提醒你一点,逆缘而行,必会死于非命,你自己看着办吧……”
雅素即刻回答说:“巫爷,我当然不敢逆缘而行,亦不敢逆你的旨意,况且虎生是被我害的,我应当赎罪。如今您不夺取我性命,还肯让我当他座下的使者,已属万幸,日后我必会听从您和虎生的命令。”
雅素战战兢兢,连忙叩头.我虽接受雅素所说的巫爷既能法驾金身出现,就表示我不会死,但仍未得到巫爷的肯定,心裡难免坐立不安,于是急着问说:“巫爷,我有没有使者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身上的皮……哎呀……又掉了一层了……”
我的话还未说完,手臂上那片不知什么名堂的轻飘飘之物,开始掉落地面,其实不只是手臂,身上每一处都出现同样的状况,情况可说是惨不忍睹。
巫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虎生,你不必害怕,由于你的五灵物是眼镜蛇,所以会山现蜕皮的过程,每蜕一次皮,你的皮肤就会比一次好看,所以没必要忧心或害怕,反正又不痒不痛,当你成为真正的降头师,跟随你的那条眼镜蛇由灵物变成灵精的时候,你便无须再蜕皮,暂时就忍受一下吧。”
第五章五种天素听了巫爷这么一说,我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皮肤上脱下的那些轻飘飘之物是我身上的旧皮,此刻,我十分难受和难以置信,我竟成了冷血动物
刹那间,我对巫爷和雅素是充满了仇恨,想和他们同归于尽,以洩心头之恨
巫爷再次的说:“虎生,你不要意想天开,想与我们同归于尽,你并没有这个能力,况且这一切是你亲手造成的,你不能恨我和雅素,一切都是因果呀”
我委屈的说:“巫爷,如果不是您老早安排我这位有缘人,我岂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雅素急忙制止我说:“虎生,不要乱说话下想活命了吗”
巫爷传出一阵笑声后说:“哈哈没错我确实在几年前就施下一个咒引来有缘人,但并没有选定是哪一个,而你本身如果不是对大嫂起了邪念,那你每年还会回来香港吗会遭受雅素的毒手吗你若不是释放出你哥哥的元神,他会夺走你的身体吗相反的,若不是我出手救了你,即使你能借死去的虎生遗体还阳,你的生存还会有意义吗况且,我选定你成为有缘人,让你成为至高无上的降头师,你应该感激我才是。别忘记,当日是你在我神像前,求我救你的大嫂相美芳,要不然你已成了古铜匕首下的亡魂,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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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口气惭愧的说:“巫爷,刚才我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才生怨气,我在此向您道歉,赔个不是……”
巫爷和我一样叹了口气说:“虎生,我肯救你是因为察觉你和我有缘,而当年我施下有缘人之咒的时候,上天不允许我找活人来继承降头师的使命,当时我很无奈的只能顺从天意。不怕对你说实话,在你未出现之前,我还弄不明白,甚至难以理解,死人怎么当我的有缘人,继承降头师的使命,直到你的出现,我才明白上天的安排,原来只有你这样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万物间的神秘力量。”
我自言自语的说:“只有我这样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万物间的神秘力量”
雅素小声的问说:“巫爷,请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世上还有很多降头师,您为何要找一个活死人去继承降头师的使命呢”
巫爷回答说:“我坦白的对你们说吧,从我逝世的那一天起,世间已没有一个真正的降头师。盘古初开,天地为尊,后世以五传为末,巫、道、神、佛为四传,第五传至今尚未出现,如果第五传出现便是末日的到来。我不甘于巫传的消失,就是降头术失传,所以苦苦逗留世间,寻觅有缘人继承巫传,让真正的降头师将巫传发扬光大,同时亦希望后世的降头术能抵抗第五传的到来,制止大自然的浩劫发生。”
雅素继续的问说:“巫爷,世间怎么会没有真正的降头师,不太可能吧另外,虎生他有能力抵抗大自然的第五传到来吗请问您口中所说的第五传会是什么时候出现我怕虎生没这么长的命……”
巫爷回答说:“第五传什么时候到来,至今无法知道,上天也不知道,只知道必有一天会到来。如果虎生有生之年仍未出现,那么他就要扮演我今天这个身份,找个有缘人继承巫传的神话。还有,现今世上所谓的降头师都不是真材实枓,有些是半途而废,有些是天资差劣,最可恨是每个传授巫术的师父都留有一手,久而久之,存在世间的真正巫术已不旦三成,试问哪还有真正的降头师……哎”
雅素默不作声垂着头,似在消化巫爷刚才说的那番话。而我现在知道巫爷找上我的原因了,但他要我承受那么大的使命,我难免在受宠若惊的情况下,思绪凌乱,不知所措,差点忘记问我到泰国后要去哪一处找他。
我急忙问说:“巫爷,找到泰国后去哪裡找您呢”
巫爷说:“你是我的有缘人,到了泰国自然会找到我。还有,你除了找我之外,还要找到五位使者,要不然你是无法呼风唤雨,无法将大自然的力量操控于手中的,这点你可要记住了。”
雅素问巫爷说:“巫爷,您是说除了我之外,还要找另外四个使者吗”
我能瞭解雅素为何要向巫爷追问到底的原因,她是想肯定自己的地位,而我也十分好奇的问说:“巫爷,什么是五位使者是男是女该到何处找呀”
巫爷回答说:“虎生,五位使者是风、雷、雨、电、火,你必须集合这五位使者,方能将大自然的力量操控于手中,如果一个降头师无法操控大自然这五种天素,即使懂得再厉害的降头术也是枉然,明白吗”
我想了一会还是不明白,于是坦白的说:“我不明白……”
巫爷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失望的说:“下降头术的咒是施在大自然万物的身上,而大自然万物都是靠这五种天素循环再生,好比人需要的空气便是风,动力和情绪的高低便是雷,水为生命之源是雨,阴阳相合则为电,体温的需要便是火,缺一不可,而降头术的咒语是从大自然五种天素变化而来,以主宰世间的一切。”
我还是不明白:“巫爷,您说的这五种天素,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世间万物都是环环相扣而生,但我还是很难接受,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呼唤您所说的五种天素毕竟那是宇宙所带来的呀”
巫爷冷笑了一声后说:“呵呵虎生,你的灵魂曾经在世间走动过吧,大概也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的空间.刚才我说的是人世间所需要的,但除了人世间之外,还有另一个空间,那就是降头师或鬼差鬼魂能到达的空间,而这个空间也就是五种天素存在的空间,成功的降头师就是要在这个空间裡掌握这五道大素,亦等于说掌握得越好,你的法力就越高,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也只能对你唯命是从,天地问只有你才能主宰一切,现在明白了吗”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真有那么神奇吗”
巫爷笑了几声说:“如果我告诉其它人,我的身体被鬼魂霸佔了,后来又借用一具烧焦的尸体还阳,接着象蛇一样的蜕皮,但过的生活和普通人一模一样,有食欲、有性欲、有脾气又会怕死,你说他们会相信有如此神奇之事吗”
我无法反驳这些话,也不能反驳,因为巫爷所说的一切全部都发生在我身上,而且肯定不是在作梦。害我之人雅素,则活生生站立在我眼前,如今只能希望巫爷没有欺骗我,不会看走眼,我日后能够主宰世间的一切,成为真正的降头师。
雅素偷偷瞧了我一眼,也许瞧我闷不作声,她便问巫爷说:“巫爷,您说我是虎生座下的使者,请问我是五种天素的哪一种呢”
巫爷直截了当的说:“玛拉,你是虎生座下的火使者,从今天起,你的命已是虎生的,他就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如果你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两人便会实时毙命,别怪我没有事先告知于你,因为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更没有男人可以享受降头师的女人,我相信你应该会明白。”
雅素羞涩的问说:“如果我和女人呢”
巫爷回答说:“我说的只是男人清楚了吗”
雅素吓得睑色发青,跪在地上颤抖着说:“明白了,我还想问一个问题……”
巫爷说:“玛拉,不必问了,五位使者没有排名的高低,也没有前后长幼之分,你们五位的前方只有虎生一个,出去吧我还有话要单独对虎生说.”
雅素急忙叩头道谢后,俯着半个身体,恭恭敬敬的退出屋外。
我虽然闷不作声,但巫爷刚才对雅素的警告,我听了可沾沾自喜,原来当降头师不但霸气十足,而且动不动就能杀人于无形,想起当日雅素命我称她为玛拉法师,她那种不可一世的气焰,而今却成了只丧家犬似的,往后还要当我的傀儡,从此不能在我面前拾起头来,真是大快人心。虽说当降头师并不容易,原来当降头师的女人更不容易,渐渐地,我开始喜欢卜降头师这个身份。
巫爷开口说:“虎生,既然你已知道当降头师的好处,那么不会怪我选你当有缘人了吧”
巫爷的法力果然深不可测,我心中所想的,他竟能完全知悉一切,即使我身上藏有虎牙或种种灵物护身,对他也完全起不了阻碍的作用,难怪雅秦会对他唯命是从,丝毫不敢怠慢,我想这大概就是降头师和法师高低之处,因为当我还是普通人的时候,雅素可以透过心灵术知道我心中所想的一切,但她现在已不能在我身上使用这个法术,这等于说,目前我还不是真正的降头师,要不然我便可在雅素身上使用心灵术.巫爷又开口说:“没错你现在还不是降头师,但你却有降头师的身份,这是我破例赐予你的,因为你是个活死人,鬼差有理由找你的麻烦,加上雅素又有能力随时随地置你于死地,所以为了保护你,我不得不先将万毒心火传授予你,好让你有个降头师身份、驱走阴灵的骚扰,用护身灵物抵挡雅素的侵犯。”
原来巫爷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去安排一切,他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瞬间,我找回昔日对白鬚老人那份尊敬的感觉,亦很自然跪在地上,恭恭维维,叩上三个响头,虽然我分辨不出巫爷站在哪一个方向,但我相信他老人家必会站到我面前,接受我叩拜大礼.三个叩拜大礼过后,一阵不偏不倚的怪风向我轻轻吹拂,但身旁之物却不被吹动,感觉上这阵怪风是前来搀扶我似的,我很乐意的接受,也不起任何怪异之心,毕竟这类怪事已司空见惯,没有什么好再猜疑的。不过,巫爷说雅素成为我五使者中的火使者,那她这位火使者对我有何用途,要怎么去操纵她呢
这回巫爷的声音,直接传到我耳边细声的说:“虎生,风、雷、雨、电、火五位使者,是当你施降或遇上对手要攻击,或要求保护的时候用的,至于如何操纵他们五个,等你成为真正的降头师,自然便会懂的,不用心急。”
我忍不住的问巫爷说:“能否先告诉我,如何操纵使者的我好奇萝……”
巫爷笑了一声说:“呵呵好吧,你不是见识过你哥哥向你借用身体的那一幕那是玛拉在你哥哥逝世后收下的鬼魂,这是很多法师都会玩的把戏,在降头术裡是属于很小的技俩,但降头术则不需要弄死对方,也能收服对方的灵魂,这才是高手段。记住一点,死后得到的是鬼魂,当还未死之前所得到称之为元神,操纵鬼魂则会受到佛、道、鬼差的阻拦,但元神就能够通畅无阻,杀人于无形……”
我大吃一惊的说:“厕哗这么厉害我真的能操纵使者的元神,而且还是五位”
巫爷说:“当然可以,只要你肯专心钻研降头术,必然会得到所有的法门,即使自己的元神想出窍也不是问题.目前唯一担心的是盲劫,其实盲劫只会出现在降头师的身上,可以说是好事,亦可以说是坏事,问题是什么时候会出现,即使是我也无法推测你的盲劫会在哪一年出现.大地万物就是存在着相和相剋之道,降头师的法力虽是无边,但也存有着致命伤的所在,无奈”
原来当降头师并不是天底下最大的,还有“盲劫”所克制,亏巫爷刚才还大吹大擂的说什么主宰大自然的一切,到头来还不是由大自然来主宰降头师。
巫爷不悦的说:“不降头师的盲劫只会在降头师出生那天算起二八十岁之内必会出现一次。盲劫的到来,主要是计算降头师的善恶报应。以便超出五行八界中。如果非大恶的话,法力会增加三成;如果属大恶的话,就会在盲劫那一年受劫难,轻则减低了法力,重则长卧于病床或死掉。不过,盲劫只会出现一次,最不幸是刚成为降头师便出现盲劫,或年老的时候才出现.”
我不明白的问说:“为何成为降头师就出现盲劫,或年老的时候出现不好呢”
巫爷回答说:“虎生,你试想想,当你拥有无上的法力,正当想为所欲为、无束无缚之际,却因为盲劫而要投鼠忌器,不可肆无忌惮的行事;或刚成为降头师,还未享到乐趣,便一命呜呼,你说这是不是很糟糕呢其实最好的阶段,则出现在成为降头师后的五至十年间,因为那段时间足以弥补过往所曾犯下的罪孽,况且那时候身体能跑、能动,大地任逍遥,唯我独尊呀”
这么说即使我当上降头师,仍还有一个“盲劫”要过,并不是想像中那般快活。
此刻,我如洩了气的皮球说:“巫爷,您今天既不是传我降头术,又不是告诉我去哪处找您,那您今天找我,想必主要是想告诉我,关于五使者和盲劫之事吧不知还有什么贵干呢”
巫爷冶笑的说:“虎生,如果今天我不出现的话,以你现在拥有的财富和女人雅素,你还会把降头术摆在心裡吗”
真要命一切都被巫爷给说中要是他不出现的话,我必定会想着如何花手中的钱,如何占享受人生……砸爷接着又说:“今天我算是从失落的边缘将你及时拉了回来,如果往后你终日贪图享乐的念头,可以肯定你是无法找到我,更别说学降头术来治好你那臭烂的肉身。记住,以下是我给你的提示,我只会提示一次。降头术主要讲究一个人的意念,意念好比手电筒发出的光似,你的意念有多强,那发出的光就有多明亮,只有排山倒海,一浪接一浪,汹涌无比的意念力,才能成为一道有效的喝令,征服一切。”
我似懂非懂的说:“巫爷,您是想说……利用意念力发挥出内在的潜能吧”
巫爷说:“嗯,你明白这一点就行了,至于你刚才间该如何找到我,如何操纵使者的元神,你未来的路该怎么走,这一切已经给了你答桉,好自为之吧,希望有日你能见到是我的金身,而下再是我的身外身,珍重我走了”
巫爷有没有离开,我无法知道,但雅素这时候能走进来,肯定是巫爷允许帅,也许他真的走了,也许他根本就没来过,只是声音到此一游罢了。
雅素匆匆忙忙扑到我身边,细心检查我身上掉下的旧皮,有些还是她亲手帮忙撕下,不过,经过一番的谈话后,身上该蜕的皮已经差不多全蜕了,至于还没掉下的,恐怕要等到第二次蜕皮之期方能掉落,因为我的身上已没有冻热的感觉.雅素喃喃自语的说:“虎生,换过新皮后,感觉上好看多了,起码没有了脓疮,和烧焦的痕迹,不过新皮还是黑炭色,恐怕要多掉几次,才会出现正常的肤色。”
我望了自己一眼说:“是吗不过还是蛮好的,起码少了那阵脓疮的臭味……”
雅素说:“虎生,你冲个凉吗我为你准备热水,如何”
我好奇一问说:“如何准备热水我到过你这裡的洗手间,不曾发现有热水器,难道附近有温泉”
雅素捡起地上的衣服,服侍我穿上裤子,接着说:“你随找来吧……”
巫爷虽说我是雅素的主人,但这裡始终是她的住所,我勉强只能算是半个主人,所以随着她身后走,当经过后院那座摆放鬼魂瓶子的鬼屋,虽然说今天的我已不再是昨天的我,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抖,或许这就是人口中常说,一朝被蛇咬,十年伯草绳.雅素带我来到了洗手间,其实乡村田野之地,洗手间和浴室并没有什么分别,主要是有自来水就行,水都是流出外面,不过,雅素这间所谓的浴室则多了一个木桶,是可以容纳一个人蹲着的大木桶。
雅素开了水龙头后,便转身为我宽衣,其实我不大习惯女人这样的服侍,但拒绝肯定会吃亏,所以就让她继续下去,但脱到裤子的时候,一股兴奋的快感又涌上心头.雅素对着我的龙根,一本正经的说:“刚刚才解决了,现在又开始顽皮起来,真难以想像你会变得如此强壮,记得当日你求我医治命根子的表情,和现在威武的神态,简直是云泥之别,不过……世事就是那么奥妙……”
我不知怎么突然感到有害臊,忙用手遮掩胯下之物,并转移话题说:“这裡的水应该很冷吧……”
雅素对我笑了一笑,双手合十,唸唸有词的不知在念些什么,接着双手浸入水裡,但嘴巴可没有停卜来,眼神十分恐怖,直盯向木桶裡的水,感觉上水是她杀父仇人似,不禁令我感到胆寒,可是过了一会,怪事发生了,木桶裡的些竟冒出了白烟,我即刻摸向木桶,再摸向裡面的水,发觉冷水变成热水了。
我脱口而说:“真神奇呀冷水竟变成了热水”
雅素再次双手合十,跟着呼出一口气,我知道她足在散功。
雅素对我笑了一笑说:“虎生,你先浸一会,回头我帮你拿毛巾来,小心……水烫……慢慢……”
面对雅素无微不至的体贴照料,我实在有不习惯,直到她离开了浴室,我不禁问自己:“她真是以前我所认识的许医生雅素她和玛拉法师是同一个人吗”
第六章蛇灵的威力享受过雅素为我使用法力弄的温水浴,在用过她为我准备的浴巾抹乾身体,我察觉身上的皮肤好看多了,起码少了脓疮凸凹的噁心样,心想其实脱皮并不是件坏事,起码目前很受用,当转身瞧见大木桶裡的温水,不禁发出会心一笑,原来法力还可作烧水之用,长期计算,可省下不少瓦斯及电费.离开了浴室,走向雅素屋子的途中,脑子裡想着待会和她说什么好呢由于和她发生了关系,彼此间的感情昇华至另一个局面,甚至是尴尬的局面,譬如她算是我的女人吗如果我再有其它女人,她是否会因妒嫉,而向对方暗施毒手万一对方是凤姿的话,我又该怎么去处理呢
雅素坐在屋外等候着我,所以还未走到门前,她已向我挥手示意,面对她这份体贴入微的服侍,恐怕很难与她保持距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当中能找到机会,与她划清界线,免得日后她在其它使者面前抬高身份,引起没必要的争吵,而今眼前唯一缺乏的,就是如何处理感情之事的手法,毕竟我过去不曾有过这种经验。
走到雅素身前,勉强装上笑容说:“怎么下到屋裡等我呢”
雅素主动为我拿着浴巾的说:“屋内屋外都是等,没什么差别……我们先到屋子裡头……再说吧……”
在我还未做出回答之前,她已主动牵着我的手,我又没有拒绝的理由,总不能刚佔有了她的身体,便与她划清界线,这样未免太不近人意,亦很伤对方的自尊心,所以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能任由她牵着我的手,一块走进屋内。
再次踏进雅素的小屋,这回的感觉和以往几次的感觉,截然不同,这次我是以半个或整个主人的身份走进来,当正想坐在不久前和雅素翻云覆雨的地面上,她即刻双手将我环抱,但这个环抱不是亲密的环抱,而是不让我坐在地上的反应。
雅素的左手指向水晶床的方向,示意我坐上去说:“虎生,你应该坐在上面的。”
我错愕地望了雅素一眼,她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坐上去是应该的,不需再犹豫什么,但我还是犹豫了一会,总觉得有些不妥当,于是拒绝她的好意说:“我还是坐在地面吧……”
雅素突然跪在地上,我即刻将她扶起的说:“怎么了”
雅素坚持要跪在地面,态度既认真又严肃的说:“虎生,现在你的身份已经和以前不一样,我们必须有尊卑之分,你还是坐在上面吧。”
刹那间,我感到十分的不习惯,可是我又拉不起坚持要跪在地面的雅素,最后只好顺从她的意见坐在水晶床上。
雅素双膝没有离开地面,只是在原位移动方向,接着恭恭敬敬向我叩头说:“主人,从今以后,我是你座下的火使者,如果有什么事要我办的话,请儘管吩咐。”
我当场吓了一跳,即刻卜前将雅素扶起的说:“雅素,何必行如此大礼,这不是很见外吗你以后还是叫我虎生好了,主人这两个字听了很不习惯.”
雅素神色慌张的说:“不行巫爷临走时再三叮嘱,虽然我和你有笔恩怨帐,但我既然自愿当你座下的火使者,不管有没有和你发生过关系,只要是使者的身份,就必须有尊卑之分,同时要将所有的恩怨,一笔勾消,除非你不愿意,要不然便要接受我对你的朝拜。”
我清清楚楚再多问一遍说:“雅素,巫爷说即使我俩发生过关系,亦只能把你当成是使者的身份对待必须持有尊卑之分”
雅素点点头肯定的说:“是的你在上是尊,我在下是卑”
巫爷他老人家的法力简直深不可测,他不但知道我在想什么,甚至连我未来会想什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还为我解决了麻烦。现在好了,不需要再忧虑如何与她保保持距离,更不需要担心她会在其它使者面前抬高身份,一切就照巫爷所说的尊卑之分,我是尊,五个使者是卑,既然使者同样是卑,就没有高低长幼前后之分,难怪巫爷之前回答雅素说“五位使者的前方只有虎生一个”。
回头想了一想,觉得自己的人生旅途中,可称得上是奇趣人生,煳裡煳涂的死掉,接着煳裡煳涂的还阳,还当上两门的主人,而两门的主人都先后和我上过床,还是亲姐妹,并且一起送钱给我花。倘若不是巫爷洞察先机,及时把我从金钱堆里拉了起来,恐怕我已将学降头术一事抛诸脑后,险些就这样抱着这身“臭皮囊”过一生。
现在可好了,巫爷安排好我的后半生,我不知道是我小浩的命好,还是虎生的面相长得有福气,如果说是我前身的小浩命好,那肉身便不会遭亲大哥给骗走;倘若是虎生的面相长得好,那他的遗体便不会被我使用,导致无法入土为安,难不成要小浩的八字,配合虎生的长相,才会成为富贵命,飞黄腾达,一飞冲天
雅素牵我坐在水晶床上,她自己则坐在地面问说:“主人,你在想什么我可以帮上忙吗”
我有些感触的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一切来得太突然。原本今早找你是想打探关于降头师的事,没料到后来竟大胆的和你发生关系,更没想到巫爷会出现,使我莫名其妙的当上你的主人,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雅素说:“主人,你必定有过人之处,所以巫爷才会做出如此的安排,你应该感到高兴荣耀才是,何必庸人自扰呢况且你欠我的已在那次自杀中,偿还了一切,相反的,你没向我追讨杀兄那笔债,还肯答应帮我对付也篷,你才是我的恩人”
我反问雅素说:“你觉得真是这样吗”
雅素爽快回答说:“是呀”
我点点头默认的说:“嗯,也许真是我多虑了,反正我是活死人,也没有什么好忧虑的,当你的主人就当主人吧。”
雅素兴高采烈的说:“那我再次向你行一个礼,叩见主人”
不知是否想通了,还是雅素已向我叩过一次头,所以这次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习惯,反而很自然的说:“嗯,起来坐着吧。”
雅素回答一声:“谢谢”
虽说开始习惯雅素称我为主人,但见到她,内心还是有件事耿耿于怀,觉得不吐不快,于是壮起瞻子的说:“雅素,之前我对你的冒犯,希望你不要记在心上……”
雅素一脸疑惑的表情,反问我说:“主人,请问不要记在心上是什么意思我怕会错意,所以觉得有必要问个清楚,免得有所误会……”
雅素的提问,让我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模稜两可,于是马上做出纠正,并详细的再说一遍:“我的意思是说,希望你别恨我刚才霸王硬上弓一事,我并不是要你忘记曾与我发生过关系一事,这回听明白了吧”
雅素脸泛红晕,尴尬的说:“现在……明……白了,其实刚才那件事,不会有恨意的,留下的反而是甜丝丝的回忆,是我毕生难忘的经历……”
我好奇的反问说:“甜丝丝的回忆是你毕生难忘的经历怎么说”
雅素垂下羞红的脸颊说:“其实……其实刚才……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痛快……和满足……那种感觉很奇妙……所以才说是……甜丝丝的经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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