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身上的药草洗干净了，剩下的只有那个难以述说的地方。
他慢慢地沉下身子, 只露出眼睛鼻子在湖面上, 整个身子基本上都在湖里。借着水的遮挡, 伸手往那地方掏了掏，试图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
昨晚的滋味很不好受。
第一次很快, 进去没多久就去了，那时候柏杨还以为遇到了一个快枪手, 因心中怨恨，无情地嘲笑了永夜魔君一下。结果第二次就被弄到了半夜, 第三次硬是拖到了快天亮。
而且从头到尾毫无技术可言，只知道一味横冲直撞。幸好他身体强悍, 上半夜是在痛苦中度过的, 后半夜是在一种微妙的感觉和麻木中挺过来的。
反正那种感觉柏杨不想再经历了。
禽兽！
他暗暗磨了磨牙, 往永夜魔君的方向看了一眼, 发现他似乎在低着头认真地清洗身体，并没注意到这边。
柏杨便快速地伸指头往自己那地方掏。
大概觉得掏干净了，他便站起身走到湖边, 将自己扔在湿地上的衣服拿到水里揉搓。
整个世界安静无比, 只有他洗衣服的哗哗水声。他把衣服洗干净, 拿起来拧干, 一转身却差点撞到了人。定睛一看, 发现永夜魔君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 笼罩在身体四周的气息很危险，眼睛里似乎有红光一闪而过。
柏杨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一步，这一退就退进了水里，踩得湖水发出哗啦一声。
“君上？”他下意识问道，“什么时候过来的？”
永夜魔君像块石头雕像般一动不动，他什么时候移动到自己的后方的，柏杨完全没有觉察到。
令他心惊的是永夜魔君身上的气息，非常狂乱，一丝丝的黑色魔气从他身体里溢散出来，围绕在他身边，越来越浓厚。
“刚才。”永夜魔君的声音十分沙哑，他盯着柏杨，眼里的红光越来越盛。
常年厮杀积累的本能让柏杨顿感不妙，他立即往旁边的湖岸走过去，边走边道：“我已经洗好了，咱们走吧。”
他说着将湿漉漉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堪堪遮住身体。
然而还没走到岸边，永夜魔君的身形便瞬间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君上？”柏杨被逼得退回水里。
“我……似乎走火入魔了。”永夜魔君皱了皱眉，伸出手想抓他。
“你放屁！”柏杨立即跳进湖中，往湖中心游去。妈的又想干那事？他才不上当！
他屁股才刚好！
永夜魔君紧跟而上，也直接跳进了湖水中。
柏杨见他追过来，意识到他不对劲，心里害怕，游得更快了。他想游到对岸甩掉魔君，然而游着游着，他感觉湖水像是忽然有了吸力，吸附着他的四肢，让他游得非常缓慢。
很快他便感觉到沉重的压力，像是在沼泽里游泳一般难受。柏杨无奈地从湖里冒出头，抹掉脸上的水珠往后看。
湖里一道水线快速逼近，眼看着要冲到他身前，却又在三步远的地方停住了。
轻微的波澜中，永夜魔君从湖面冒出头。在他身体周围，平静的湖水下面出现了一大团的暗色，那团暗色越来越大，很快扩散至整个湖。
永夜魔君站在湖里，露出强壮的上半身，湿漉漉的头发后面是一对血红的眼睛。
“君上？”柏杨小心翼翼地问。
站在湖中心的永夜魔君没有反应。
湖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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