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中自然生出一种喜爱,便也笑着回答:“我叫徐籽言。”
“呀,太好了,我们是上下铺!”轻轻开心地拉着她走到靠窗户的床位,床帮上贴着每个人的名字,上铺是苏轻轻,下铺就是徐籽言。都是年轻的女孩子,没几分钟就聊开了。原来,轻轻家里是陆军军区的,父母的工作都特别忙,因此特地派了一辆车带了两个士兵陪她来学校。其实,家里一直主张让她上军校,但她却从小听起床号听到烦,执意要考地方上的学校。父母拿她没辙,最后只好达成协议,同意她考地方院校,但条件是不能离开北京。相处下来,轻轻虽然有大小姐做派,但是有什么说什么从不扭捏,与籽言颇为投缘,于是之后的那三年,A大的校园里处处都能看到她俩的身影,直到轻轻的男友马博郁回国后。
盛凌霄(1)
籽言在衣柜前颇考虑了几分钟,想了想还是不要太隆重的好。于是拿出了件姜黄色的雪纺吊带裙和一件黑色七分袖针织衫,轻松不失典雅,正好适合聚会。她轻轻地撒开长发,一年前烫的发卷已经成了微小的波浪,傍晚的阳光斜射进来照着她的发丝莹泽透亮。她利落地将长发绾起,于耳后盘了个简单的发髻,这种发髻是她小时候学芭蕾时指导教的,干净利落,露出洁白的脖颈,就像优雅的白天鹅。
白天鹅?是的,他是这么形容她的,脑海中不自觉地出现了初见面时的情景。那是学校艺术节的前夕,舞蹈队正在紧张的排练开幕式的节目。负责编舞的老师同时还负责合唱团的排练,于是她这个舞蹈队长就得时不时地在舞蹈室和音乐室之间穿梭。
那天由于音乐带的问题,她又一次去往音乐教室。舞蹈室在科技楼的六层,音乐室在实验楼的背面,两边隔着运动场,来回得需要十多分钟的时间。平常,她都是换了舞衣套上运动式的校服再出门的,可是这次时间紧迫,她只好套上运动裤便往楼下跑。刚路过运动场,便听到咚的一声一颗足球落到她的面前。由于太过突然,她吓得往后一跳。谁知,躲过了球的反弹,却跌进了一个男生的怀里。
四目相对,顿时无声。这是她第一次和男生离得那么近,只觉得眼前的他和她班上的男同学不太一样。
可还没来得及多想,身后便传来一阵哄笑:“哟,天上还真能掉下个林妹妹啊!”这一笑让她反应过来自己还在男生的怀中,她惊得推开他的怀抱,男生倒不在意,只等她站稳后才松开手,没理会身后的玩笑,而是问她:“你是舞蹈队的?”不知道为什么,脸上越来越热,她躲开他的目光,匆忙地点点头,便转身朝音乐室的方向跑去。
后来,他对她说:“那天你就像只白天鹅,翅膀轻轻一拍,就逃开了。”
籽言收拾完毕,在镜子前照了一照,认真地对自己说,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天鹅,我只是一只平凡的鸭子。
刚一下楼,就看到轻轻的车停在不远处,快步上前拉开车门,一股凉风扑面而来:“冷风开那么大,不环保哦!”她一边绑安全带一边逗着轻轻。
轻轻斜睨了她一眼:“你不是怕热嘛!”便架上复古版大黑超,松了手杀,一踩油门,朝环线驶去。
从东五环开到北五环,下了辅路,绕来绕去,路越开越窄,籽言不禁鼓掌称赞:“轻轻,你开车技术是越来越好了!”轻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得意地没有做声。过了不久,终于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小茶楼门前停了下来。下了车,往四处望了望,周围是郁郁葱葱的绿树,只有门前一条仅够一个车身来往的小路,茶楼内传来淙淙的古筝声,真可谓是曲径通幽。如此世外桃源的地方,也只有轻轻才能带她来。
她们俩在迎宾小姐的带领下,上了二层的大包。这个包厢约30多平米,极具特色的是房间的地板,虽说是地板其实是用玻璃做的鱼池,色泽鲜艳的鱼儿伴着叮咚的水流声在池里畅游,让人不禁忘却了都市的忙碌。
包厢的东面有一个长的茶几,一位身着旗袍的小姐正在几前表演茶艺,西面有另一位同样打扮的小姐弹奏古筝,包厢中间则摆了张圆桌,马博郁正坐在那儿悠闲地品茶。
“怎么就你一个?凌霄呢?”轻轻拉开老公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又拉开了身边另一张椅子对籽言道:“籽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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