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终于见到了个形容好看 还含羞带怯的大家闺秀,实在难掩激动心情。”
坐在他身侧的正是那一日在亭子中摆弄荷花的柔弱青年,听得他这话,粉拳毫不留情地捶在他肩上:“赵公子,你好不要脸,王妃娘娘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哪里有叫你调戏了去的道理?”
“去去去。”赵公子啪地将扇子一收,笑着拿扇柄几下将那手打开。“污浊之物,莫要碰我。”
“你说谁……”柔弱青年听了这话,哪里肯依,也不顾什么礼仪,便扑过去要撕他的嘴。
“莫要失仪。”对面,那个那日在亭中下棋的青衣男子开口斥道。
柔弱青年看上去甚是怕他,他一开口,便讷讷地缩回了手,坐回了自己的位上,不再多言。
“娘娘既然开口,若无别的事,便都散了吧。”青衣男子接着说。“叨扰太晚,娘娘也是要歇息的。”
“哎,这像什么话。”绿衣青年哗啦一声重新打开折扇,摇着说道。“自打进了王府后院,除了那些个寡淡无味的丫鬟,我多久没见着女子了?我不做别的,只在这里多坐一会儿,便心旷神怡了。”
旁边那个温润青年闻言也笑道:“是了。再者说,这才刚过晚膳时间,哪有这么早便歇息的道理?”
听到这些话,周围那么些个因着各种原因被送来王府、并不喜好男色的男宠们也壮着胆子纷纷附和起来。
恭亲王似乎是个禁欲性子,自打召他们入府,便几乎没有留宿过后院。王爷对外只说不合口味,只养着这些人权当养眼。而在这后院之内,气氛便也没有别家那么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了。
平日里,这倒不像个后院 ,反而像个公子们聚会谈天的诗会。
而这些男宠们,沦落风尘或被迫至此,各自有各自的难处。若说真有龙阳之好的,也没有几个。
而这些个真有龙阳之好的男宠,无宠可争,对这王妃娘娘没有敌意,反而好奇。并且这王妃看起来也不是个厉害的模样,小姑娘家,最是难免叫人生出些逗弄的心思。
而那娇弱青年看周围一片附和,便没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了一晚上的想法,从自己的座位上起身,几步晃悠到了萧若佩身边,笑眯眯地凑上去道:“是呢,王妃娘娘,在下正有要事想请教。”
原本萧若佩便因为这突然乱起来的局面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底下若是一群女子还好说,可这一大群既不怕自己,还存心逗弄自己的男人,便难以招架了。
而就在此时,又有个容貌柔美的男人笑嘻嘻地凑过来。萧若佩从小受的是男女大防的教育,男女同席吃饭都是失了贞洁。此时这人的脸近在咫尺,便吓得她顿时瑟缩起来,几欲逃走。
“您今日唇脂颜色妙极了,不知是哪家铺子的哪……”
这柔弱青年光顾着凑上去问口红色号,没来得及退回到安全距离去。
接着,他问题还没问完,便突然被扯着领子,提溜起来,放在了三步之外。
萧若佩抬头,便看到了一个高瘦挺拔的背影,穿着身黑色暗纹窄袖劲装,腰间别了把武器,隔着鞘,看不清是什么。
这人肩背挺拔,目不斜视,从自己这儿只能看到他的脖颈和一丝不苟束起来的黑发。
“哎哟!”柔弱男子像是遭了打,赶忙惨叫起来。直到脖子后头的力道消失了,才敢转过头来看。
“我不过问问娘娘的唇脂……”他原本抱怨着,可一看到这人严肃刻板、不苟言笑的脸,便收住了声音,诺诺地不敢再言语。
这柔弱青年虽说身体不济,可胆子大极了,颇有几分街头悍妇的风范。整个后宅,除了那个不会说汉语的北方老虎以外,他谁都不怕,独独怕这两个人。
一个是品阶最高,说一不二的宋公子,即那个青衣男子。另一个便是身后这位,后宅里除了老虎以外唯一会武功的冷面煞神,严公子。
“……不让问便不问嘛。”他小声嘟哝着,,接着便转身同萧若佩行了一礼,柔声道:“王妃娘娘,那在下便先退下了,改日这不解风情的臭男人不在,再来同娘娘聊聊这唇脂之事。”
说完,便施施然出去了。
“我今晚的功课尚未做,不可荒废了。”那唱昆曲的公子也起身来,冲萧若佩行礼道。“便不叨扰娘娘了。”
这一众人,在严公子不动声色的目光中,纷纷起身要走。
这人怎么如此轻易地便化解了尴尬呢?
至始至终没看到严公子正脸的萧若佩有些痴痴地看着他的背影,心道。
而就在此时,方走到门口的柔弱青年捂着心口惊呼一声。
“啊呀!我们院子那里冒了好浓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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