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啊。但是这次白翌的脸色明显凝固了,他嗯了几声后扭过头对我说:“鲁老师自杀被发现,现在在医院里。”
我一下子愣住了,直到烟灰落到手上才被烫醒,此时白翌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随手拦了一辆车就往医院奔去。
到了医院,鲁老师还在手术台,我们只有在门口候着,纪天也在那里,看到我们就说:“靠,这样的自杀方式估计只有武侠剧里才有啊,她直接拿菜刀割了脖子上的血管,如果不是邻居听到洗手间的水溢出来的声音的话,那女的绝对死定了。”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白翌嘴巴里嘀咕了一句:“又是脖子……”
过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手术才结束,鲁老师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本来我们还想着能够和鲁老师说几句话,不过医生说她现在连哼哈几声都非常困难,更别说询问了,于是也只有回去再说。纪天突然想到什么说:“那个女人在还没晕死前给了我她家房门钥匙,说什么如果白翌他们又回来就叫你们一定要去她家一次。”
我和白翌都十分愕然,但是很快我就觉得鲁老师真的瞒着我们一些事情,可能她现在改变主意了,想要说出来。不过现在这样子她是说不成了,只有靠我们去自己看。我和白翌眼对眼的看了一会,我摸了下颚说道:“要不……咱们去看看?”
他没有说话,拿过钥匙就往外走,显然他是准备去鲁老师的家了。我嘿嘿两声也跟上去,心里想白翌这小子口口声声的说不管闲事,不过到了这种一半的时候自己也是放不下的。想着每次对我说教时拽的二五八万似得,如果不是鲁老师这事真的很严重我都忍不住想要去挤兑他几句。
当我们再进入鲁老师的房子时已经很晚了,因为纪天在我们也不算是私闯民宅,这点我们底气都很足。进了屋子四周一片漆黑,浴室里的水龙头没拧紧,一直在滴水,声音非常的有规律。这个时侯有人把灯给打开了,四周十分的明亮,此时可以在地板上看到血迹,马上我就想到鲁老师抹脖子自杀血滴得到处都是的情景,顿时脖子一紧感觉颈部的肌肉特别的酸疼。
到了客厅我们都有些局促,因为不知道接下去该干什么。我们各自捡了空位子坐下,又开始没头没尾的分析情况,但是这次白翌却没有参与我们的分析,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摊在地上的相册上。这种相册我家也有几本,又厚又大,小时候我老娘还有个恶趣味喜欢把我打扮成女孩子带到公园去玩,还拍了些照片。小时候不知道这种事有多丢人,还对着照相机傻笑,现在看到那个时侯的照片死都不想承认那个绑着蝴蝶结的丫头片子就是我。
白翌打开相册,最初几本都是彩色的,后来的基本就是黑白和一些很老式的彩色照片,那个时侯的鲁老师还十分年轻,剪了一个当时很流行的短发,羊毛衫也是那种流行的蝙蝠杉。翻了几张也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的。纪天看了看手表对我们说:“我不能待太长时间,我还得回局子里值班呢,看看有什么能给你们启示的?”
白翌放下相册说:“鲁老师的原话是什么?”
纪天想了一下说:“她说如果白翌他们来找我,就让他们去屋子里找,有东西要给你们看。”
白翌皱着眉头看着我说:“你认为她要给我们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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