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唐淮修的是惊羽诀,用不上这么多机关。别指望往唐淮那儿送了,自己留着吧。”越渊拍了拍叶逾肩膀,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架势。
叶逾也没恼他,抱起小箱子就往帐子里走,也算越渊有眼力见,上前就拿过来自己扛着。叶逾也没客气,就让他搬着了。箱子也没多大,拎着也不费劲。
“那他做这么些机关谁用。”
“他自己啊。他非得学天罗诡道。唐淮那又不爱管,乐意学什么就学什么。不过唐淮觉着也挺好,你看出去执行任务的基本都是学惊羽诀的,送死的也是他们,小孩儿不会没准将来就不用给堡里送命了。”
叶逾听着不由的心里发紧,“不能不回去吗。”
“那小崽子?唐淮也意思是不往回送了。不过哪天唐门真缺人手,唐淮自己都得回去,何况是他徒弟。所以我一点都不喜欢他们那边,哪有丐帮自在。”越渊嫌弃的说着,却像是想到什么突然止住了,随后才又开口。“其实我总觉着唐门那边…有谁要害他。”
“怎么。”
“不知道,顾恩也这么说过来着,他说有时候跟着他们一起走的时候,唐淮总得隔三差五出去做单子,一走就是好几天不见人,回来就是一身伤,问方诀也什么都不说。战事越紧,反而他越忙,三番五次的总不能一直是碰巧。”
“不过问不出来就是了,他对自己的事一直不对外讲,至于和方诀说没说过,方诀那比他还守口如瓶。”
叶逾关心之余更多的是听个乐呵,就像江湖轶事一般觉着这群人凑到一起也是有趣。越渊一直也没好好和他说起过这些人,反倒今天有空讲讲,也是听个新鲜。
“应当没事吧。”越渊一说起来反而惴惴的,“他是内室弟子啊…”
怎么反而有人想害他呢。
第26章 廿陆
粮草规整完毕,顾恩也回来了。越渊见人齐了就让队伍出发了。
最多两天就得进潼关了。
“怕是已经打起来了。”越渊望着长安的方向,一路上流民不少,说是狼牙军开始虎视眈眈着长安,就等着打下潼关了。
“走快些吧。”顾恩只是淡淡吩咐着,自己就去牵马了。
“动作都快点了,走得慢了晚上不吃饭了啊。”越渊冲着四周吆喝了一声,也就先和叶逾去收拾了。
队伍里肃杀的紧,连平日里闹腾的思遥现在都一言不发的跟着顾恩。越渊有时候会和他商量下布置和对策,除此外大家都忧心忡忡的不敢多言语。
行的虽然快,但还是只走了一多半的路,顾恩也不能太难为弟兄们了,别到了当口,人先累垮了。
吃晚饭的时候,裹的毛茸茸的小家伙就来叶逾帐子里了。
“叶少爷…我进来啦。”小孩儿怯生生的钻进来,却理都不理越渊一眼。越渊更是当没看见他,俩人谁都都不搭理谁。
“你来啦。冷不冷,吃了饭没。”叶逾过去在他脸上揉了揉,小脸冻的通红,让人还觉着可怜。
“不冷不冷,在先生那边吃过了。”
“你在方诀那边等不就好了,他晚上肯定也要等你师父啊。”越渊还是忍不住说道。
“不要。”小孩儿一个劲的摇头,“先生要是看我不睡觉肯定又让我抄伤寒论了。”
也挺好,这长大了没准就是唐家堡里最会瞧病的。
叶逾听着失笑,怪不得小家伙一直躲着方诀走。
“晚上的时候不许给叶少爷添乱,听着没。”越渊吃的差不多了,也看着到了值夜的时间,拎着小孩儿耳朵就威胁他。
小孩吃痛的张牙舞爪起来,连声交换着,“知道啦!”
越渊这才松开他,给了个眼神示意叶逾看好他,这出点啥事唐淮指不定又怎么念叨呢。
深冬的严寒本就恼人,现下又是夜晚,刚从帐子里出来,瞬间侵入的彻骨寒意激的他只想打哆嗦。
四周守夜的将士站的挺直,越渊也就不好太随意了,走了两遭上下叮嘱好之后,就自己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吃酒去了。烈酒入肚的那一刻,他才觉着自己又活过来了。
不远处是方诀的帐子,灯还燃着,他也没去打扰,就这么乐呵着想看他是不是准备等到唐淮回来。倒是偶有几个伤患过去取药,不多时也就出来了。
守夜本就乏味的厉害,越渊又是那随性之人,站着坐着都嫌无聊,就盘算着还得多久才有人过来替他。那小兔崽子在,叶逾估计也没法睡,明天就得进潼关,这估计没进去就得打起来,他又怕叶逾状态不对,战场上忌讳这事,一个失神没准就是大事,果然就不该答应那小崽子。越渊这边越没事做,越爱乱想,总怕叶逾有点什么闪失。
夜里有点飘起雪来,这几日也都是常事。抖了抖身上的浮雪,也只是又多喝了两口酒。营里别的不说,酒是真不够,也不知道空闲下来去哪能打点酒去。早知道让唐淮去了…
越渊盘算着快到时候了,心里也就轻快些了。好奇的望了望方诀那边,果然还醒着。
见交接的人来了,越渊二话不说噌的就蹿了回去。抬手却是小心翼翼的掀开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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