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说过之后,我也去打听了。相、相亲时应该送阿苏妹妹金簪的,只是我向来手松,也没存多少银钱。这根鎏金的阿苏先收着,以后我少吃些酒,再给你换根足金的!”红着脸一口气说完,也不等紫苏反应,自出去拉了院门关上。人则盘腿坐在门角,抱住根厚朴刀眯眼靠下。
紫苏看着手里的簪子完全不知如何反应,觉得自己这通脾气发得太无名。怔怔的栓上院门去灶间洗漱。洗漱完又向院门看了看,终是抹不下面子,直接进了东屋,坐在床头等爹爹。
因方才哭了好一会儿,又一天奔波,这会儿是又累又困。靠着床边,不一会就睡熟了,直到被一声“哐当”巨响惊醒。
紫苏忙揉了眼坐起,似是听见爹爹在院中说话。
“真是劳累崔官人了,也是我想着不周到。太糊涂……”
然后,又听见那崔虎生告辞。紫苏犹豫半天,终是推门出去。却只看见爹爹站在院门前,那崔虎生连背影也看不着了,只余清脆的马蹄声响从街道尽头飘来。
蒋大夫回身看见紫苏,一脸疲倦的说:“阿苏也太不懂事,怎么让崔虎生坐在院门前,亲事已定,让他进院里坐坐也不会有人闲话。”说完很愧疚摸摸紫苏的头顶,又道:“爹……也是糊涂了,竟把你一个小娘子独自留在药铺里……多亏了崔大官人细心,一直守在院门前。适才我回来时,见他扶了刀坐睡在门前!我让他进屋歇息,他说还要回泗水城交差,连口水都没喝就走了!”
紫苏听了不语,去灶上把尚还温热的菜饭端出。
“阿苏也需对那崔虎生上些心,就算你是爹的亲女,爹也得说崔大官人是个难得的实在人。紫苏以后能和他好好过日子,那爹爹就放心了。”
紫苏低头“嗯”了声不再说话,陪着爹爹用了几口饭食,就赶了爹爹去洗漱睡觉。自已收拾好灶房也回了房间,呆想了一会也睡下。
第二天,太阳刚爬上老杏树的第二根枝丫,宋将军府的牛车就来了。隔臂的脚店娘子又出来张望,挤着笑容上前打听,从车内下来的青娘一个眼风便吓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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