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洪晨你在跟谁说话呢?”房东诧异的在门口问。“我……我打电话呢。”洪晨抚着小狗,笑道。
搂着洗完澡的小狗,他靠着床头点了支黄果树牌香烟,两元一包,抚着小狗的背,轻声说:“现在啊,除了香烟,我终于又有个朋友,叫你Kelly好不好?”
钟凯又梦见洪晨了,醒来,一脸泪水,陈洁的声音象幽灵似的想起,冰冷,幽怨:“又做梦了?”钟凯吃了一惊,偏头看她,狼狈的抹了抹脸:“吵醒你了?”陈洁哽咽的说:“老公……我爱你,你知道吗?”钟凯呆了呆,心虚的说:“我知道……”“宣宣都一岁了……都说他长得跟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我对你百依百顺……你对这个家应该没什么不满了吧?对吧?”
钟凯拍拍她的手,含糊的说:“别胡思乱想,我爱你和宣宣,咱们一家三口不是过得挺好的嘛,你别瞎想,睡吧。”
他觉得口个,探手往床头柜上摸去,摸了个空,两年多了,没有人在床头柜给他备上一杯白开水。
“老刘,我给洪晨那套房他怎么没住?”钟凯火急火燎的闯进刘斌的办公室。刘斌吃了一惊,站了起来,目光躲闪,低头胡乱翻着文件,半晌,“你去找他了?”
钟凯神情变得尴尬起来,吞吞吐吐的说:“我……我想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交朋友……我戴着棒球帽和墨镜在安全通道口等了好久……看见一男一女抱着孩子……他和你有没有联系?那小两口说他们是通过中介租的房子,不知道房东叫什么,住了快三年了……”
“你都有老婆孩子了……你……”刘斌走到窗前,背对钟凯,叹了口气:“别再惹麻烦了,好好过日子吧。”
“他在北京吗?是不是在检察院工作?我记得……他说他班主任给他透了底儿……他常去你家吗?他一直把你们当亲人……”
“你给我滚出去!”刘斌突然转身怒吼道,这是他第一次冲钟凯发火。
“老刘……你怎么啦?他是不是……抑郁症又犯了?更重了?”钟凯紧张的问。
刘斌叹息着从兜里摸出烟来,递了支给钟凯,钟凯摆摆手说戒了,又追问:“你告诉我啊,老刘。”
“我……”刘斌语塞,懊恼的狠狠挠挠后脑勺,“钟凯啊,陈洁也为你吃了不少苦,你就一门心思好好待她吧,别想洪晨了,这一男一女为你真是受苦受难,你已经伤了洪晨,现在就顾好陈洁这一头吧。”
钟凯颓然的瘫坐在沙发(违规词)上,红着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的某一点,哑着嗓子说:“老刘,不是我推卸责任,我也知道我很混帐,很懦弱,可我今天跟你说明白,欧阳海龙是陈洁的干哥。”刘斌吃惊的“啊”了一声,怔怔的看着钟凯。“我之前想破了头都没想明白我是怎么跟陈洁干了那事,还把她弄得大出血……婚礼上遇到了欧阳海龙得知他的身份,他说了两句不着边际的话,我后来才想明白,那晚我走之前,陈洁给我喝的那杯橙汁……”钟凯神情黯然的看着刘斌,“以前我也是用一瓶橙汁把洪晨弄上手的,欧阳海龙有印度催情药,必须得兑在橙汁里。”
刘斌目瞪口呆,指间的烟头坠落在地。
“你说得没错,事到如今,我只能全心全意的顾着现在这个家,我从来没有拿这事质问过陈洁,她这样做完全是因为太爱我太想得到我,没有别的办法,就象我当初也是不得不用这种下流手段得到洪晨一样,她……我根本不爱她……我虽然结婚后不出去玩,忙完公事就在家待着,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洪晨。分手时,他说既然选择婚姻,就要忠于婚姻,对家庭负责,给孩子一个健康温暖的环境。我可怜陈洁,她成了欧阳海龙报复我和洪晨的工具。我恨她,她不但破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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