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知,只瞧着一向温良的叶氏把自己关在房里怎么叫都不理,隐约地还能听到里面有抽泣的声音,一问丫头支吾着不说,只知道叶氏晚膳也没动,这可急坏了沈父。
沈卿卿也在房里光顾生闷气晚膳没用下半点东西,如今瞧着沈家富了,这幺蛾子脏东西就往自家门里钻,还尽是找准了无辜的父母亲,比对她自己下手还令人痛恨,今日若非自己揣着姚景天给她的迷药,如今后果真是难以想象,她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下这口气的。
突然想到姚景天,不知他怎么样了,只听说去京外医诊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自从三年前在后山湖边遇到那个恶魔,她就整日把姚景天给配制的药粉带在身上以备万一,今日还真给用上了。这迷药的厉害当年她就知道的,杭家两个贱人要毁她的身,她就先发制人要其败露恶性,无意中,姚景天又一度救了沈家呢,这辈子他的恩情是还不尽了。
沈父在门外头劝说了半天没有动静,还是闺女有法子,嚷一句“父亲生气离家了”吓的叶氏顶着核桃眼来开门,叶氏见闺女诓骗自己哭得更厉害了,只道是自己不下蛋对不起沈父还让别人钻了空子肆意取笑。沈卿卿悲从中来,世道凉薄什么都由不得女子做主,竟然让女子来承受这般无子之痛,母女两抱着头痛哭。沈父无措,也知了前因后果自是生气,他秉性纯良又是护短,可是这事凭空出来也没有办法,晚上等叶氏情绪好些了就小意劝说,道只要沈卿卿一个漂亮能干的闺女就知足了,两人温存了一番才使得叶氏重绽笑颜。
沈卿卿听到父母房里头的温言软语声,才掩好了门撤了丫头小心离去。“小姐,”跟在身后的水莲欣然道:“还是老爷有办法能令夫人开心。”沈卿卿听了并不欢喜,反而恨恨道:“开心不了,这根刺算是扎下了。”水莲不明白地摇头,淡碧却揣测着主子的心意道:“小姐,这事可不能这么算了,还要从那女子身上下手找到幕后指使的人才行。”沈卿卿点头,手指蜷缩着掐痛了手心:“当然不能这么轻易就算了。”
平生第一次去牢房,黑乎乎肮脏兮兮的,她拿着熏过香蜜的帕子捂住口鼻也忍不住想要呕吐,本来以为让淡碧拿点银两去很快就能出来,哪知牢头不愿意,执意要她亲自见了犯人才同意。男犯人和女犯人关在不同的牢子,但是待遇是一样的,浑不见天日,还到处有虫蚁老鼠,当沈卿卿再一次要被绊倒时,头上的帷帽架不住地掉了下来。
“小姐,小心。”那牢头分明是走在前面的,怎么突然一个停步就转身扶住她,摸着掌中细软柔夷,从小窗照进来的昏晕的光线中瞧清了女子的相貌,黛眉斜飞,明眸皓齿,娇艳无双,那一声低吟都要把人给溺死了,可不是他日思夜想的绝美人儿嘛。当时见着那俏丽丫头他就觉得眼熟,半吓半喝才把主子骗进来,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沈卿卿心里犯恶心,脚底下虚浮无力,一直在闺中娇养着什么时候来过这么难堪的地方,若非不想放过那歹毒陷害之人,她一辈子都不会来这个地方,心里想着快点见上梅妍,也没有太留意男子磨蹭爱抚着自己的玉臂不放。还是淡碧看出不对劲,捡起地上的帽子给她戴好,又抓过被男子捏住不放的手腕自己搀扶着小姐往前走。
梅妍虽然放荡但是也没有进过牢房这样令人恶心的地方,见着有人来瞧自己就巴巴地把什么话都招了,原来是同样开糕点铺子的茂全贵嫉妒沈家生意红火,仿照了方子来做亏了不说连原来的本钱也砸了,这祸事扎堆了一起,不巧一直有染的窑姐此时告知怀了他的孩子,百般纠缠要跟着他,于是才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想着即便事情不成能够让沈家身败名裂也是好的。
果然不出她的所料,沈卿卿咬紧了牙,茂全贵就是当时被逼着卖铺子还债的掌柜,她当时支使着刘易波下手也狠,没想到对方狗急跳墙,竟然往沈父身上泼脏水,还害得母亲痛苦伤心,她道:“我拿银子把你从牢子里赎出去,你可愿意替我做事?”梅妍一听哪里还有犹豫,赶紧扣头直道是全听小姐的。
这个时候,牢子门口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向一旁的侍卫问道:“什么人要他亲自领着去见犯人?”侍卫恭敬有礼地道:“是个带着帷帽的小姐,丫头很漂亮,主子应该更别说了,牢头一见就跟失了魂一般。”话还未完,见着牢头领着女子出来了。
“快些走,这鬼地方再不来了。”几乎是女子软濡娇气的声音一出,男子瞬时转过头紧盯而去,女子的纱帽歪歪扭扭戴着,半边脸红霞满天地扭拧着,下摆的裙子在上轿子时被挑起来,还能看见下面露出的珍珠绣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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