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几人分别后,薛慕极问,“哥哥,现在怎么办?那死去的三个衙官,与杀害老人的凶手,有什么关系?”
“我要见一见盐立城的衙主大人。”陆昭说,“新娘子落跑,新郎官不找新娘,还有闲心来破庙捉人,留下书信,要挟西凉皇族交出玉玺,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挺奇怪的,”薛慕极说,“还有,他为什么不围着等在庙门口?而是留一封信?”
“我去衙门,用个假身份,为雍都户部派来抽查税账的特使,若是他心中有鬼,定怀疑我,心生忌惮,或许将对我不利。我刚刚让人安排你住处,在城东门的福禄客栈,你这几天暂且住在那里,别跟着我。”
薛慕极不吵不闹,乖巧的点点头答应,陆昭反倒是奇怪了。直把薛慕极送到客栈房间,他才去到衙门的方向。
陆昭前脚刚走,薛慕极后脚就偷偷跟上去。答应了又如何,说出的话未必就是要做的事。笑话,腿脚长在他身上,他爱去谁也拦不住。除非哥哥能狠下心把他五花大绑或者关入大牢。
哥哥公开特使的身份,亲入险境,多半是心里有了个大概猜测,那真凶不是衙主一家,也与衙门里的人脱不了干系,要亲眼证明什么事。而自己哪里能呆的住,与其等的焦心,倒不如跟在哥哥后面,万一碰上麻烦,还能帮上一点忙。
盐立城衙,陆昭令牌一出,自然是被老衙主亲自请进衙门中。
薛慕极远远看着,那老衙主似乎比他之前见的时候,年轻了不少。这爷爷也快七十岁了吧,腰杆越挺越直,明明腿不瘸,还拄着根拐杖当装饰。
想起当年以平江世子的身份来的时候,何其风光,如今只能等在门外,这个模样,根本没人认识他。
薛慕极捡了几片落叶,摆在地上玩,等哥哥出来。他前世小时候,驸马老爹哄他,总摘叶子在地上摆图案,据说,是齐安长公主小时候,兄长经常哄她摆着玩,她传给了驸马老爹,驸马老爹又传给了他跟姐姐。
也不知,姐姐嫁去花间侯府后,过的快不快乐,有没有忘了沈初那混蛋,爱上真心爱她的夫君谢睦。
他摆弄着树叶,几个图案来来回回的摆。
有一辆马车,经过小道,经过薛慕极身边,马车里的人,忽然“咦”了一声。
马车没有停,只是窗帘的珠子串摆动下去,而薛慕极也没搭理,继续摆弄叶子。
等了不久,陆昭就出来了。还是那老爷爷,毕恭毕敬的把哥哥送出来。
薛慕极赶忙躲进墙角边。
陆昭本来走的是大道,走到一半,忽而转到小道去,弄得薛慕极措手不及,立刻转身准备逃跑,被陆昭大手给捉着后衣领提溜回去。
陆昭把薛慕极扯到巷子头的一处院子里。
那几个属下已经等在院中。
“让你别跟来。”陆昭略有责备神色,但仿佛更多的是无奈与担心。
薛慕极滔滔不绝的狡辩说,“我在逛街,正好逛到那里,真巧啊,又遇着哥哥了,我们就是有缘分。”
哥哥大概是有正事要办,懒得戳穿如此直白的谎话。
“主上,属下查实,三年前城里并无人七旬老人失踪或者死亡。会不会是外地人?”
陆昭却是从另一人手上接过匕首,抽出刀鞘。
“对照伤口处,凶器与之□□不差,主上,这匕首的样式,很特殊,像是……”
不用说陆昭,薛慕极也看出来,这匕首跟他前世随身携带的那些防身武器一模一样,刀刃上有个向外的小缺口,据说□□能连带皮肉。
这匕首,出自雍都皇族专属的匠人之手,李家皇族无论男女,不多不少,人手一把,自幼贴身携带。
仅仅是瞬间的疑惑,陆昭就抬手,止住属下的推测。
“匕首的出处,哥哥你怎么想?”薛慕极问。
陆昭把匕首收回刀鞘,“不过是陈年旧案,我们无需介入太深。”
说着,把匕首扔给薛慕极,“留着防身。”
薛慕极把匕首贴身收好,他正好缺个趁手的武器,虽然换了身体,武功的记忆还是留下来,学得不好,防身足够。
薛慕极想不通,那把杀人的匕首,竟然是雍都的皇室之物?凶手是怎么得到的?难不成是捡的?还有,尸体为何不埋乱葬岗,或者扔江里去喂鱼,或者一把火烧了?而是埋在城里的荒庙门口呢?
这不是加大了被发现的可能?
“主公,尸体的身份,是不是要再查附近城镇的户籍造册?”
“不用了。”陆昭说,“刚刚走出衙门,我发现一辆停留在院中的马车。我去时没有这辆马车。而那马车的主人,就是杀人埋尸的人。是谁,我大概心中有数。”
“马车?”薛慕极想起刚刚经过他的那辆。珠帘落下的时候晃了一下,他似乎看见马车里坐着个面色苍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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