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项链的自述(番外)
我是一条出自名师之手的男式项链,寂寞地躺在玻璃橱窗一段时光后被一个白衣人带走了。我以为他是我的主人,而然他只是若有所思地抚摸我的身体,一天后,我被转手到一个黑衣人手里,同样地被抚摸良久后才缠上颈部。我觉得这两人很像,都喜欢来回抚摸我。
慢慢地我发觉这两个人不只是相似关系还很亲密,主人只会在白衣人跟前眉眼舒展嘴角藏笑,白衣人也会一面宠溺地轻搂主人的肩背。只是,即使如此,主人也有自己的秘密。主人独自住所里还有一个男人,主人叫这个男人“哥”,而且在白衣人面前刻意隐瞒这个人,我有点疑惑这是不是所谓的三角恋,我觉得主人还是喜欢白衣人多一点,因为我就窝在胸口,某些时候主人会在白衣人面前心跳剧烈加速。后来慢慢地理解到人类家谱才知道“哥哥”是什么意思,我有点庆幸这不是三角恋。我还学习到了好些社会名词,也有点明白为什么主人一直隐瞒哥哥的存在。警察和大佬好似是势不两立的,主人应该不希望他两人任何一方有闪失才两边瞒。
只是这样两头隐瞒的时日没过多久,因为哥哥死了。主人很悲痛,立誓要报仇,开始日以继夜地研究那些笔记本和一些奇怪的符号,面色也总是和他的衣服颜色一样暗沉。主人用那些奇怪的符号联系一些陌生人,然后那些人让他离开这儿去一个叫“香港”的地方。嗯?主人是要为了哥哥报仇而要离开白衣人了吗?那天夜里主人在自己住所看着那些笔记本和资料轻轻地摩挲着我,直到我冰凉的身体染上人类的体温,我感受到主人心律时快时慢,还不自觉地把我放到唇上用力摩擦,主人的唇温热潮湿,紊乱的气息在唇间吞吐。
第二天一早,主人跟那些人通话说不回香港了。我有点窃喜,同时又一点惋惜。主人废寝忘餐地研究才得以让那些人认为他是“卧底”,才可以一起回香港为哥哥报仇,现在却要放弃了。只是我还是希望主人能留在白衣人身边,因为那人身上的温暖连我也眷恋。主人去了白衣人的府邸,然后发生了一场“家暴”,我搞不懂发生了什么,只是清晰感受到主人心脏传来的痛苦不安。一出大门那些人就把主人捉上了车,主人焦躁万分,做着无畏的挣扎希望可以挣脱开手铐,我从未感受过如此的心乱如麻,“如果Pakkey有咩事我一定唔会放过你哋两个!”主人愤狠地说道,一边还毫不顾惜地用力拉扯那个手铐,手腕处留下了血痕。一阵电话声响起,主人整个身体绷紧,尽力向前座探身,紧张地说:“Pakkey打俾我,俾我听,俾个电话我听啊!俾我听啊!!”一改之前的冷酷沉静,仿佛是个小孩子在父母面前威胁耍赖要心爱的玩具。通话得知白衣人安全后,主人焦灼的神色松懈下来,说了句他哥哥经常说的“关二哥保佑。”只是,从电话那边突然传来撞车的巨大响声,主人整个人都僵住了,瞳仁收缩,神色慌乱。主人用语言诱导身边心软的女生扔下钥匙解开手铐,不加思索地在高速行驶的车上跳了下去,落地时候磕得我疼痛入骨,然而主人好像毫无感觉马上拦了一部小绵羊疯狂地往回跑。
再次见到白衣人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他气息微弱地对主人说“你以后仍然要信义气”,“如果真系有卧底,我希望果个系你。”我不太明白他说的话,但却牢牢地刻在心里。两边树木静静地看着白衣人松开主人的手慢慢滑落,主人肝胆俱裂地叫喊着,空旷的道路上回响着肝肠寸断的悲鸣,惊动了一群飞鸟,在空中盘旋低舞,羽翼片片飘落。我第一次感受到人类如此激烈深沉的感情,整个胸腔都是撕裂的疼痛,灼伤了我冰冷的外壳。
主人跟那些人去了香港,面色比黑色的衣服还阴暗,眉头一直高高隆着,再也没人叫他放轻松一点了。他越来越频繁地抚摸我,尤其在夜深人静之时,常常把我放在唇上反复亲吻拂拭,偶尔还会低声叫着那人的名字。虽然那人已经离开了,但主人越来越像他了,或者说越来越像白衣人期望的样子。我觉得主人没有必要拼命以身护着欢喜哥,那是之前只会对白衣人做的事,或者相信义气的原则已经深深地烙印在身心里,在千钧一发之时也没有去考虑值得不值得。记得之前白衣人跟主人说过一段关于“值得”的话,大概这段话也融在心里了吧。
或者是失去了白衣人温暖的掌心和轻柔的安抚,主人身上的戾气越来越重。在他彻底地帮哥哥报仇之后神情依然阴幽,他和欢喜哥去泰国重新打拼。主人偶尔会去之前经常和白衣人去的佛堂,但他从来不进去,只是静静地站在红墙朱门之外,久久地抚慰着我。我感觉到主人指尖轻颤,喉核滚动,胸膛起伏。回想起之前美好的时日,我也有点伤感。
我发现主人好似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卧底,我不明白主人为什么答应那些人做卧底,是因为白衣人最后说的希望他成为一个真正的卧底吗?我觉得不是这么简单,主人对着欢喜哥说愿意为你而死,但心中却无丝毫波澜,我觉得主人说谎的技术越来越娴熟了,之前在白衣人面前还是连掩饰一下面红心跳都做不到的。
这种如履薄冰的生活持续了一年多,直到一天主人和身在香港的欢喜哥通话“你救过我两次,第一次你话系还俾Pakkey.但其实呢个世界上冇任何嘢可以还,我自己嘅命都唔可以。第二次你救咗我,我会还俾你,所以你会系香港俾警方拉而唔系系泰国俾警方拉去判死刑。”说完主人干脆地把手机抛向波涛汹涌的大海,浪花瞬间把手机吞噬,主人还把卧底联系的手机也扔向无情的大海,头也不回地走了。
之后主人去了那个佛堂,这次他进去了,那儿依然安宁美好,如多年前的数个日月晨昏。主人从晨钟一直坐到暮鼓,最后伤痛欲绝,涕泗滂沱,后来有个僧人交给了主人一张纸条,主人才慢慢止住哭声。主人按照僧人的提示去到一个海岛,在那儿再次看到了白衣人。
我很喜欢海岛简单的生活,很喜欢主人变回了那个不会说谎眉眼带笑的人,也很喜欢白衣人的温暖触感。唯一不满的是,主人们在做某些事前的时候能不能先把我卸下?我怎么也是名门之秀,还是很讲究尊严矜持的。只是主人从来没有想过让我离开他的脖子胸膛,算了,我也观摩学习一下人类的肢体交流方式吧。
粤普互译
你救过我两次,第一次你话系还俾Pakkey.但其实呢个世界上冇任何嘢可以还,我自己嘅命都唔可以。第二次你救咗我,我会还俾你,所以你会系香港俾警方拉而唔系系泰国俾警方拉去判死刑。——————你救过我两次,第一次你说这命是还给Pakkey,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还(没有任何东西和PK的命等同),我自己的命也不可以。第二次你救了我(最后被天堂打死那次),这个恩我会还给你,所以我不会在泰国揭发你,(泰国法律是死刑),而是让你在香港被警察捉住。
☆、爱丽丝漫游记 番外
天灯节后Pakkey和乐少锋准备回海岛,却得知台风原因封岛了,暂时没有船能进出,只能滞留在清迈附近不熟悉的小城上。天色已晚,二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落脚。
走进这家名为“Alice”的店,看到大堂霓虹灯闪着“WeletoAlice”,乐少锋隐约觉得哪儿不对。Pakkey填写好入住资料递给前台,小哥伸手接过,指尖有意无意地轻挠Pakkey手背,眼神在白衣人胸膛上流连忘返。乐少锋刹那炸毛,握紧拳头,死死盯着那个不男不女的工作人员,Pakkey拿过门卡示意愤怒的小狼狗收好利爪,乐少锋怏怏地跟着白衣人走进电梯。
进入房间后,二人理解了前台人员的暧昧眼神。正中摆着一张偌大的床,床头一列排开摆放着各种情趣道具,正上方天花板处吊着一个环形铁架,上边挂着手铐锁链和布带,一应俱全,任君选择。
乐少锋面色潮红,一时间不知道是坐是站,也不知道应该把自己放在房间的哪个位置,他丢盔弃甲似地说:“我去冲凉先。”扔下行李就把自己锁到与这个情欲空间所隔离的浴室中。Pakkey看着落荒而逃的人无声浅笑,走到床头扫视那些小东西,眼神落在一个毛茸茸的狗尾巴上,黑色的毛发柔顺发亮,白衣人唇角弧度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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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在三天后才过境,二人走出酒店,白衣人长衫长裤,颈上还带了条方巾,包裹得严严实实,墨镜下神色不清。前台的小哥毫不顾忌地上下打量,黑衣青年投向冷冽的目光,抢过房卡拦在白衣人面前交回了给他。小哥笑得花枝乱颤:“See you again~”,大堂招牌的霓虹亮起,“Wele to Alice”。
☆、OOC小剧场
河神篇
一天乐少掉进河里,河神冒出来,一手拎着一只狼狗,问PK:你掉进水里的是我左手的委屈巴巴可怜兮兮的家养小狼狗还是我右手的沉默阴郁冷冽暴戾的野生狼狗?
PK:都不是
河神又捞起一只,问:“那是不是这只能自由转换,从温良无害转化成冷酷残暴的小狼狗?以后还会。。。。。。”未说完乐少一脚踹开河神扑腾着水花游到岸边,甩甩水冲入PK怀中。
PK摸摸头揉揉颈抚抚背顺顺毛,小狼狗瞬间含情脉脉,双眼湿漉漉直往PK怀里蹭。
生死重逢(被攻)之后,PK回到河边问河神:“你是不是把我的小狼狗搞错了,他不是那样的。”
河神从河里摸索好一会儿,提起一直黑豹,毛色柔亮满身肌肉,眼神锐利攻气十足:“你看是不是这只?”
PK转身就走。
清迈篇
PK:你买点日用品和衣物回去吧,海岛买东西不方便。
乐少:好的。转身买了一打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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