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你问问他有没有空，最好还是一起去。”
“行吧，我回去就跟他说，明晚是吧？几点钟？”
程单说：“七点开始，九点半结束。”
“嗯，没别的事儿了吧？那我先走了。”
王瑜摆摆手，“走吧，回去把剧本再仔细看看，揣摩清楚角色形象，谢导对演员要求高是出了名的。”
景漾说：“我知道。”
出了门，景漾在工作室门口碰到了之前跟他合作一起唱《嫌疑人影后》主题曲的陈秋川。
他正在跟另外一个艺人说话，神色和景漾印象中一样冷冷淡淡的。
景漾朝他点了点头，他也礼貌地扯了一下嘴角。
景漾突然想到王瑜曾说他们俩有点像，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
离开工作室后，景漾要先去星烁总公司找顾梨亭，他俩约好了待会一起去见聂云深和程双。
程单先开车送景漾去星烁，路上程单继续和聊他哥哥的事。
程单和程双是孤儿，两人只相差一岁多，很早的时候他们的父母就去世了，前些年是靠父母留下来的遗产，后来兄弟两人也过了不少苦日子，总算熬出头了，程双在一家外资公司做白经理，程单大学毕业后找到这份明星助理的工作。
在程单的描述中，程双是个严谨又沉着冷静的人，他也完全没想到哥哥会一声不吭谈了个恋爱，一声不吭又为爱追到国外，还结了婚。
程单这些天都活在一惊一乍当中，他知道的还不如景漾知道的多。
一路上基本上都是程单在说，景漾光认真听了，没说几句话就到地方了。
景漾戴上帽子、口罩和墨镜，“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还是不了，我还是等着我哥带嫂子回来吧。”程单笑笑说。
“你怎么知道是嫂子？”景漾笑道。
程单嘿嘿两声，“直觉。”
景漾说：“好吧，你的直觉没错，是嫂子。我走了，下午给你放半天假。明天见。”
“好的，谢谢许哥，许哥再见。”
景漾下车后下意识左右看了看，见没什么人注意他，快步走进星烁公司大门，然后才扯下口罩。
他先给顾梨亭打电话，好一会儿顾梨亭才接通。
“你到了？”
“嗯，到了。”
“你等一下，我让秘书下来接你。”
“好。”景漾之前来过这里一次，但没去过顾梨亭的办公室，还有点好奇。
景漾等了几分钟，秘书就下来了，看见景漾态度很恭敬，“许先生，顾总让我带您上楼，您请跟我来。”
“好的，有劳了。”
景漾跟着秘书进了专用电梯，电梯的数字从一跳到了二十六。
出了电梯，绕过长长的走廊，才到顾梨亭的办公室。
秘书敲了敲门，景漾听见顾梨亭在里面说了声：“请进。”
秘书拧开门把手，然后做出请进的手势。
偌大的办公室装饰得非常现代化，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顾梨亭正坐在办公桌前，看见景漾就站了起来。
秘书已经悄无声息地关上门离开了，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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