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觉却也睡得不安稳,沈望又昏昏沉沉的热起来,顾渊皱着眉头醒来,解开沈望被汗打湿的睡衣,喊佣人上来帮忙,张妈已经站在了房门口,敲响了门,顾渊正要应声,瞧见沈望身上红红的痕迹,又收了声,咒骂着去衣橱里拿新的睡衣,吩咐门外的张妈准备热毛巾,他真是犯了慈悲,顾渊心想。
这金丝雀当真难养,磕不得,碰不得,连午觉也不能睡了,啧啧。
第三章
沈望病好的第二晚,就被顾渊狠狠折腾了三回,手指从沈望身后湿淋淋的小嘴抽着,扶着炙热的肉刃就又顶了进去,黏腻的汁液混着润滑液,在顾渊指尖勾出情色的银丝来,顾渊将人压在身下从背后贯穿,将手指伸到沈望泛红的眼睛前,语气恶劣:“啧啧你瞧,反应可真让人满意。”
沈望因身后填满的性器,急促的喘息被堵在喉口,泛红的眼睛眯着,不断淌下温热的眼泪,眼前顾渊的手指朦朦胧胧,鄙夷的语气却听得真切,张了张红润的口,哭腔满的像要溢出来:“唔嗯······呜不是的······啊······”
顾渊拨开沈望汗湿的额发,笑着去堵他的唇,身下毫不留情地抽动着,听着耳边甜腻压抑的低吟,指头流连至沈望胸前,揉捏搓捻,见人被自己逼得身后绞紧,拍了拍汗湿的臀肉,放开了唇,去舔沈望绯红脸颊上的泪痕,“不是吗?你后头这张小嘴可不是这样的,绞得我很紧呢。”
“唔嗯······我受不了了······不嗯······不要了······”,顾渊好似要把前几日的都补回来,一次比一次重地往穴肉凸起处顶弄,沈望前头的性器已射无可射,贴着腹部,铃口可怜地淌着黏腻的清液,穴肉却随着顾渊的顶弄,绞得越来越紧,顾渊被夹得几近克制不住,拍着沈望泛红的臀肉,低沉着嗓子,半是威胁半是恐吓:“放松些,乖宝贝儿。”
沈望抖着身子往他怀里躲,前头涨红的性器在各种刺激下,颤巍巍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水,整个身体再难承受情欲的折磨,抱着顾渊肩膀的手几次滑落,崩溃地哭出声来,急切无措地叫他的名字:“顾渊······唔嗯······不要了呜······呜啊!”
顾渊恼他这般可怜又依赖地叫他的名字,堵住湿润殷红的唇瓣,蛮横地舔吮,捁着沈望重重顶入,从未有过的深度令穴肉绞紧,顾渊哼了一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刺激着肠壁,沈望哆嗦着又流下几滴眼泪,被顾渊情色地舔去,抱着他进了浴室。
顾渊仍旧好得很,性器搅动着肠道内的精液,不一会儿就再次胀大,顾渊抽身而退,白花花的液体就顺着沈望腿根蜿蜒而下,顾渊抹了两把伸到沈望面前,低笑了一声,抹到了沈望胸口,有一搭没一搭地画着圈圈,出口的话却让沈望绝望:“宝贝,你要记着,替换你的男孩有许多,比你漂亮,比你听话,你要是这么不禁操,我很快就烦了,那我的保证,也就作不得数了。”
沈望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不知是因为顾渊的话,还是因为残余的情欲,顾渊滚烫的性器还在在他的腿根刮蹭,眼泪滴在水面,沈望看着顾渊水面之上的胸膛,艰涩地开口,断断续续,哽咽着的:“顾渊······你、你为什么······”
顾渊打断沈望未说完的话,捏着他的下巴,笑着说道:“为什么?哪有什么为什么,宝贝你忘了,这分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顾渊捏的重,沈望下巴瞬间红了一片,温热的眼泪淌到他的手指,濡湿他的掌心,看着沈望的泪眼,顾渊莫名的烦躁,声调也拔高不少,听起来不堪入耳:“你要是不愿意,今晚就搬出去,别在这惹人烦。”,说完就抬腿出了浴缸,溅起的水珠落在沈望脸上,浴室门摔得震天响。
顾渊裹着浴袍躺在床上,恨不得破口大骂,看着紧闭的浴室门,几次三番想要去把沈望拎出来,生生忍住,索性闭上眼睛,听着房间里的声响。床铺凹陷,沈望穿着拖鞋悉索地走近,带着温暖湿润的水汽,睡在床的另一侧,离他远远的,顾渊竖起耳朵仔细地听,果不其然听到几声压抑的呜咽,皱起眉头心念了一句:“真麻烦!”
直到身旁传来安静的呼吸,顾渊才睁开眼睛,将人抱进自己怀里,解开柔软的浴袍,伸着手指去摸沈望身后的嘴儿,如预计般的,肿了起来,顾渊黑着脸咒骂:“操!”,转身去那床头柜上问王医生拿的药,板着脸给人涂抹,手指探进温热的肠壁,也不知碰到了哪,沈望皱起了眉头,潮红着一张脸呻吟,顾渊一摸,有些烫手,脸色更加难看,将沈望身上的睡衣剥了个精光,抱进了怀里,黑着脸祈祷他的金丝雀明天不要发烧。
第四章
第二天,顾渊是早课,订了七点二十分的闹钟,起床。
摸了摸怀里沈望的额头,万幸,没发热,顾渊呼了一口气,随即又皱起了眉头,沈望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早课本来就烦人,他还得给人换睡衣,顾渊不是什么好人,重重捏了一把沈望的脸,把人弄醒,熟练地开始解衣服。
沈望迷糊地睁眼看他,明白顾渊在解他衣服的瞬间,眼里就出现了害怕慌张,抓着扣子,沙哑地开口:“顾渊······我、我不想······”
他那点力气根本不是顾渊的对手,一扯,就露出了白皙的肩头,还带着顾渊留下的指痕,被忤逆的顾渊,丧失掉所剩无几的耐心,毫不留情地讥讽:“你还不想,轮得到你想不想吗?”,捏着沈望的下巴去看墙上挂着的钟摆,嗤笑一声:“我也忘了,你现在不用上学,只用张开了腿等着我操就行,连今天是早课都忘了,是不是这样?”
沈望一愣,随即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松开了手,唇色白了白,垂着眼睛不说话,甚至乖巧地主动伸出手臂套进顾渊伸来的衣袖,顾渊最恼他这幅样子,明明是他自己跟自己回来的,虽然他威胁了,但结局是这番局面是他自愿的呀,膝盖挤进沈望腿间,不高兴道:“你脾气就这么大?嗯?看来从前那个什么静姨将你宠得无法无天了!整天这幅样子,我是逼你去死了吗!?”
沈望明明不是这般想,害怕顾渊误会又要对他做些什么事,抬起眼睛看他,怯儒的,小声地解释:“不、不是的······”,配合着小心翼翼地摆手动作,倒有那么几分可怜意味,可顾渊不买账,冷哼一声,顺着沈望下颌骨舔到颈侧,压低了声音道:“打住打住,赶明儿我带你去典圣那瞧瞧,瞧瞧那儿的公主是怎么待客的,你也好好学学,省得在床上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闹心。”
沈望的鼻尖红了,眼圈也迅速泛红,潋滟的水儿在那儿积蓄,典圣是这一片有名的夜总会,沈望不想去,顾渊没空搭理,抬眼看了一眼钟摆,径直穿起衣服,就要下床洗漱,衣袖却被人拉了拉,是沈望,小心翼翼又害怕的模样,声音是难以克制的颤抖:“我会学······会学的······我、我不想去那······”,他性子温顺,模样也温顺,除却一双潋滟的眼睛,掉起眼泪珠子,可怜又可爱。
顾渊仍旧不买账,觉着沈望总是这般,他总以为自己是个好相与的人,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他,沉着脸甩开沈望的手,平静道:“晚了。”
顾渊洗漱完毕时,床上只有隆起的一团,顾渊脸上看不出喜怒,出了房门。
顾渊没有限制了他的自由,但仅限于别墅内,沈望的房间在三楼,低下有一个很大的花园,有一个秋千,佣人们把花打理得很好,花香能从庭院飘扬进房间,沈望喜欢躺在秋千上晒太阳,读一些书,佣人们不会主动和他说话,阳光落在身上的暖意,蔓延进皮肤,钻进心脏,让沈望想起在孤儿院那些日子,静姨会在这样的天气里,把院里的孩子都召集在一处,热热闹闹地剥甜玉米,沈望陷入这样香甜的梦里,不愿醒来。顾渊从学校回来,就看见沈望躺在秋千睡着的样子,书本遮住半张脸,安静又乖。
可是画面一转,顾渊带他去了典圣,旁边是吵闹的男人声音,顾渊要和他做那样的事,当着那些人的面,沈望惊恐地醒来,对上顾渊深沉的眼睛,嘴唇瞬间被堵住,连抗拒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他几天没见着顾渊,听家里的佣人说,是忙着学校社团的事情,抛却恶劣的性格,顾渊是一位非常有能力的人,在学生会担任着重要的职位。
沈望眨了眨眼睛,他在三楼房间的床上,顾渊在吮他的唇,温热的呼吸都洒在他脸上,沈望战栗着想到方才的梦,动作比思考更快,一把推开了顾渊,顾渊惊讶地看向他,而后便是愤怒,将沈望压在身下,几乎是咬牙切齿:“沈望!”
顾渊还没说话,沈望就开口了,淌着眼泪,嗫嚅着唇:“顾渊,我不想去典圣······你答应我······好不好,好不好?”,他急切又慌张,抓住顾渊的手臂,露出失措的神态,哭着摇头。
顾渊一愣,怒气都被堵在了嗓子眼,一时只能懊恼地锤了一拳床铺,将人抱在怀里,想着他抱人上楼时,沈望在他怀里乖巧的样子,轻哼一声:“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沈望揣摩不透顾渊的想法,这也正是他害怕的原因,湿湿热热的眼泪濡湿顾渊胸前的衬衫,烫得顾渊心口发闷,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处理完学校的一堆烂摊子事,回到家里,还得哄着家里的金丝雀,真他妈闹心。
得得,这下子连亲嘴儿都不让了,脾气一日比一日渐长。
第五章
不外出与人打交道的生活,是过得十分之快的,别墅里的佣人不会主动和他说话,他们对顾渊带回的每个男孩女孩,都是如此,但沈望,绝对是其中性子最好相与的人,他不会随意劳烦他们,甚至主动帮他们分担一些活,例如给庭院的花除草之类的,被他们发现后,也只是局促不安,对他们小声解释:“我实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所以······”
佣人们不会因为他的话,就任由他,他们受雇于顾渊的父亲,听命于顾渊,顾渊既然吩咐不能让沈望有任何除了他以外弄出的磕碰,那就是不能的。
顾渊又是好几天没回别墅,问了佣人们,说是要期末考试,这几天都回主宅,沈望这才想起,他已经在顾渊这栋别墅里,待了三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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