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男人是谁呢?
听声音,好像不年轻,低沉中带着点迟暮,仔仔细细的想了一下,这七年来所见的每一个人,也没找到相似的。
就在她心急如焚的等着温暖时,男人回来了,窸窸窣窣的就在她身边丢下了一堆的干柴,没多久,温暖火光就照到了脸上,她感觉冰冷而无知觉的半边身子,骤然间像是有了些生气。
她不想死,她想活,七年都过来了,还怕不能苦尽甘来吗。
“小丫头,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了。”
男人堆够了干柴,看了米莳三一眼,然后又捏开她的嘴,不知道往嘴里丢了粒了什么药咔吧一声,合上她的嘴,拍了拍手就踩着轻功走了。
人,他认识,是村南米家的三姑娘,今年好像七岁,几个时辰前才从河里捞出来,那米家的刘氏,也够心狠手辣,居然虎毒食子,不但不请郎中,还把人丢到这乱葬岗来,啧啧啧,天下间这样蛇蝎心肠的妇人,也算是少见了。
米莳三惊愕,只感觉那药入口就化,除了馨香苦甜,快的连味道都没尝出来。
顿时她心里就好像打了鼓,不会是毒药吧?
她不想死啊。
……
上饶村往东,一处三面环绕的低谷中,有间草庐。
此时草庐有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正云淡风轻的坐在书桌前,抄写着楞严经。
忽然,紧关的大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穿黑纹劲装,头戴铜冠的男人,站到了门口。
屋里烧着地龙,温暖的热气从下而上席卷全身,让男人很不习惯的拧了拧眉,嘴里轻声嘀咕:“这地龙也烧的太旺了。”
坐在桌前抄着楞严经的少年,头也没抬,看不清他五官,只见他清瘦颀长的身上,仅仅穿了件白色的织锦云纹外衣,长长的广袖在他的挥毫下,迤迤逦逦。
相比起外面的寒冬腊月,这草庐里,仿佛四季如春。
“主子。”
“何事。”
男人看着少年,沉默了一会,恭恭敬敬的道:“我刚才救了个人。”
少年剑眉轻扬,修长而白皙手,握着紫玉狼毫慢悠悠的写下“我见如来”。
“嗯?”少年只是发出一个迤逦的单声,可这单声,却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不由自主的就让人头皮发麻。
男人喉根滑动,绷紧了全身的皮,不敢造次的道。
“刚才属下路过乱葬岗,看到村南米家刘氏,把奄奄一息的小孙女米莳三,丢在哪任其生死,我看她可怜,就帮她生了堆火,还喂她吃了粒疗内伤的药,是否能活着,就不得而知了。”
一直没抬头,也没有波动的少年,听完后,淡淡的又嗯了一声,轻的若不仔细去听,便能给人未曾开口的错觉。
只见他继续提笔写下“三十二相”。
男人知道主子对这些没兴趣,放眼大燕,像这米莳三这样的可怜人,多的去了,主子那有那个闲功夫,是个人都去怜悯。
不过,主子这两年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夫,却是越来越炉火纯青,就连威压,也与日俱增。
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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