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後,云来坊的伙计们都在门口送他们三个上车,掌柜他们拉着王晓初的手说了好些话,再依依不舍目送马车离去。王晓初将车帘掀开,对他们挥别,眼泪在眼眶打转,直到看不见云来坊和那伙人了才坐回车里。
气氛有些尴尬,陆松禕在前面驾车,温玉鹤闭目养神,王晓初自己解释说:「我不是舍不得,只是相处得久了,有感情。」温玉鹤告诉他说:「这样走了也好。将来他们一个个衰老逝去,而你却依旧绿鬓红颜,正令人生疑,而且也是哀伤的事。」王晓初揉了揉眼,不解的瞅着人良久,坐近温玉鹤问:「你在安慰我?」温玉鹤睁开眼斜睨他了一眼,并不回答。王晓初握住他搁在腿上的一手腼腆微笑,又忍不住胡思乱想,将温玉鹤和郑玄鸿的事想在一块儿,讷讷道:「那个郑玄鸿对玉鹤你的态度真是殷勤啊。特别不一样。」「哼,废话。他喜欢我,当然对我殷勤。」
王晓初睁大眼望着他高傲的侧颜,一时接不了口,温玉鹤抽手拿食指轻戳他额头,嗔笑道:「这有什麽好奇怪的?」「没、没有。」王晓初低头犯嘀咕,心想:「反正你睡谁或谁睡你,我不能怎样、也不想怎样,吃醋麽?吃久也就习惯了?」温玉鹤睇他藏起小脸乱想,掐他下巴让他把脸抬起来,好笑的在他嘴上香了一口说:「吃醋没有?」王晓初别开目光,嗫嚅低语:「吃醋有何用,还是喜欢着你啊。」温玉鹤喉间发出低笑,若是以前他肯定要吊着王晓初的胃口,可是现在常常舍不得王晓初难过,变得心软了,放轻语调告诉他说:「你多想了。我是欣赏他,却不是喜欢他。再说像他这样主动又殷勤的,那心思也太好捉摸,我没兴趣。又不可爱。」王晓初听他主动交代想法,稍微松了口气,顺口问了句:「那你跟那郑郎睡过没有?」「呵,你以为如何?」温玉鹤偏偏不回答这问题,因为他知道陆松禕被他们车里的「谈情说爱」刺激了,马儿跑得更快,反倒想让王晓初的心思全被自己占满。
王晓初问不出结果也不再追问,怕自己难堪,往前掀了帘子跟陆松禕说要换人驾车,自己坐到前面去驾马车了。陆松禕进到车里与温玉鹤相对而坐,双方静默许久,温玉鹤率先开口:「一到了那里三人各住一屋。」「行。要到谁的地盘,他自己作主。」
「可以,平日不得打搅他修炼。」
「当然。秋冬由你作主,春夏交给我。」
「那好,不过谁也不能勉强谁,一切随他高兴。」「你会诱惑他吧。」「这叫互相吸引,师兄你这话真没情趣。」
「你睡过郑玄鸿没有?」
「干嘛?你也想被我睡还是睡我?」
「闭嘴。想打麽?」
师兄弟在车里你一言我一语的,一边斗嘴一边约定好将来共处的原则就是──全听王晓初的。至於追求、诱惑、勾引的手段就各凭本事了。
傍晚他们在野外过夜,仅留王晓初在车里睡,其他两者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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