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样推断的?”祁宁不由地笑,“那我应该在酒里下毒/药才好。譬如‘天心’,让你日日受折磨难道不比玩弄你的身体来得更有趣?更何况,‘天心’无解,你如果承受不住死去,我就能以太子的身份名正言顺登基,岂不是一举两得?陛下神思倦怠防备之心减弱的时机实在难得,我岂会轻易错失?”
“嘶——”肩膀传来痛楚,祁宁侧眸一看,被她咬得血肉模糊,“真的一点都不肯吃亏......你是不是认为我不会还手?让你咬了两次,该还回来了!”
“巫师遗址已被我亲手烧毁,而淬炼的配方百年前已毁迹......残存的‘天心’也在大火中不复存在!你父亲用在我父后身上的是最后的‘天心’,而今世上再也没有它。你想用它来折磨我,没可能!”颈边有唇齿细微磨砂,似吻似咬,一丝丝移动都在摧残她极度脆弱的神智,令她身体燃烧的热不断攀升,几欲破体而出,她再也难以开口说话,紧紧死咬着嘴唇不松开,怕一松口就是让她难堪的呻/吟声。
“肤如凝脂大抵就是如此......”祁宁放纵地细吻,终没有似她那般恶狠狠地撕咬,“出血多可惜,还是让臣好好享受之后再和陛下算账!”
一道亮光闪过,藏书阁出现一抹身影,手中执着一柄锋利的刀,“属下来迟,求陛下恕罪!”
来者是隐七。
祁宁翻身将昭阳压到身下,垂首贴到昭阳精巧透红的耳边,“以前你从不愿对我多说哪怕一句话,今天恐怕是十几年来说的最多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因为被我挑逗得忍无可忍愤恨不已,原来是在拖延时间。可惜,光一个隐七还不是我的对手!陛下的盘算可能要落空了。”
藏书阁内突然又出现一道身影,祁宁抬首,那人出现在书架之上,又是一名影卫。
“我该早些对陛下下手的......错过了难得的机会......”祁宁拉起她腰际褪落的衣衫盖好,笑着道:“虽然对陛下做了些不符合礼法的事,但陛下也没有吃亏,咬了臣一身的伤。”
昭阳不再有言语,她今日所受,日后必当奉还。
祁宁瞥了一眼隐七,又瞅了眼书架上站立的女子,道:“你们俩个打算联手在藏书阁与本殿耗,还是救你们的陛下?”
女子抽出腰后的刀,狠劈向祁宁,祁宁起身轻巧一退,避开攻势。女子趁机将昭阳从榻上抱起来,于此同时,隐七也挥剑向祁宁,速度快、准、狠,每一击都刺向他身体几处要穴。
祁宁翻身躲过,含笑着道:“照这个打架的方法,不出半个时辰,藏书阁就会被毁坏,这里是陛下最喜爱的地方之一,也是梁国最完善的书卷宝库。你想毁了这个地方,本殿还舍不得呢!本殿将来登基还得重修,浩大工程,平白增添一桩烦心事,本殿不比陛下有能耐,日理万机不辞操劳!”
右预在东宫等了很久,眼瞅着天都快要亮了,他家殿下才从未央宫方向回来。即刻抬脚关切地迎了上去,却瞧见殿下唇畔深深的齿印,以及肩膀衣衫隐约露出鲜红的血迹,惊讶得瞪大了眼睛半响吐不出一个字。维持着楞楞的状态,直到他家殿下踏进东宫大门才彻底换过神,紧紧地跟了上去。
而昭阳的头痛症在这一夜之间发作得愈发厉害。藏书阁一夜的经历,犹如插在心尖上另一柄拔不去的锐刀,只稍微回忆一星半点恨不能将祁宁拆骨剥皮。而他手指碰触在身体上引起的种种感受,更是让她几欲作恶,接连两天两夜没什么胃口,吃不下任何东西。
起初只是轻微的头痛,倘若按时照药方服药,辅之以适当心态调节,合该药到病除,怎可能更严重?太医令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很明显女帝陛下并没有听从医嘱。可既然女帝陛下的症状愈发严重,不管怎么着都是太医院治症无能的错。有时候,最难的不是病,而是病人没有配合的心思。随着太医令频繁的进出长乐殿,女帝头痛症很快不动声色地传遍帝都。昭阳案几的奏章出了清一色的钦州案件之争,就是拐着弯谏言治疗之策无论哪一种,都让她头疼。
姚岚的牡丹画已全部画完,但他没有急着送去长乐殿,而是先搁置在了东宫。他隐约知晓女帝陛下的头痛之症忽然发作厉害与太子脱不了干系。而这他手里的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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