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做,由得沈表妹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汪诗雨逼得差点忍不住哭出来。沈表妹自幼得三皇姑宠爱不假,可这汪诗雨在汪家的分量就轻了么?这个年纪的姑娘,最容易记仇、最受不得委屈,更何况当众受的委屈,她势必回去哭诉家人。”
锦瑶想了想道:“汪家姑娘正是要嫁人的年纪,平白无故被人诟病不懂礼数无教养,门当户对的人家必然不稀罕上门提亲,以后说亲恐怕困难。若延昌郡主骂的只是汪家姑娘一人倒也罢了,她却将汪书令不会管教子孙也骂出来。休说汪家教导子孙一贯守礼,便是教得不像样子,也断然轮不到延昌郡主在大庭广众之下教训别人家孙女。故而真平公主此番与汪家的仇是结大了。”
昭阳忽展容一笑,道:“三皇姑当年想给三皇姑父可不止是侍郎的职位,而是汪严令的尚书位置,母上没应允才退而求其次要侍郎的位置。三皇姑父占着户部侍郎的位置成日无所事事,恐怕三皇姑还不知道,汪严令想弹劾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若今日处理朝政的人是母上,汪严令还能容三皇姑父。但朕继位以来,打压无政绩官员,尤其自京兆尹辞官后,汪严令上呈奏章末尾总有两三句话含沙射影三皇姑父不堪侍郎之职。祁宁明知由着沈表妹为难汪诗雨是将汪家与三皇姑的关系推向形同水火的地步却不插手。三皇姑父若遭到弹劾,三皇姑难免又要求到祁宁跟前请他帮忙。这几年来,祁宁帮的是不少,她竟以为祁宁待她是真的好,殊不知其中有不少是祁宁在背后半推半就促成。”
慕盼盼啧了啧嘴:“太子当真太有心机了。真平公主已偏向他,又何必算计她。”
“三皇姑现在欠得越多,往后越没有脸面向祁宁提要求。而祁宁一旦要她做点什么,她则难以推辞。”昭阳眯起眼睛,道:“三皇姑至今没有察觉自己实则被祁宁拿捏在手里,还妄想祁宁继位她所能得到将更好,是不是很可笑。”
慕盼盼忽然想起要紧事,道:“小姑还记得太子现如今的宠妾如雪么?如雪是祖母托走商的熟人买来,请嬷嬷专门教养最后转手到康王手里,就是打算送到太子身边给小姑你做眼线。可谁知道如雪见了太子后却再也不听祖母的话,现如今祖母手里拿捏着她胞弟的命,如雪若再敢不听话,祖母也不同她说好话,直接要了她胞弟的命。”
昭阳揉眉心,“祁宁对如雪不上心,想通过她从祁宁嘴里知道点什么又或者对他做点什么事毫无可能。她现在有祁宁做依靠,不忌惮舅母的威胁也在情理之中。听闻表舅母的身子这些年来一直不大好,帝都的事叫她不要操心。”
慕盼盼纳闷道:“小姑说太子对如雪不上心?这怎么可能,她分明已经宠冠东宫。”
宠冠东宫?呵,就算祁宁没有追究如雪受辱这桩事,昭阳也不会认为祁宁真的把如雪捧在手中独宠。正如锦瑶所说,如雪不过是他拿来摆脱其他麻烦的一枚棋。他一向很懂得如何利用人心,对像如雪这样出身的女子,给她足够的依靠、足够的地位以及众所周知所谓的宠爱,最容易捕获她的心为自己所用。毫无疑问这一切他做得非常好,恰到好处地把如雪拿捏到手里,以及借此推掉张廉、萧邺等人费尽心思推上来的美人。
“盼盼,了解祁宁,绝不能依靠帝都之人的所言所语,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是他做得最得心应手的事。”昭阳眼神有点乱,食指揉了揉眉心,又问:“暗楼的一出也是舅母安排的?”
慕盼盼不明白小姑讲的什么,呆愣地凑近给她揉太阳穴,疑惑道:“小姑你在说什么?”
昭阳给了锦瑶一个眼色,锦瑶言简意赅地把事情给慕盼盼讲了一遍后,慕盼盼跳起来道:“不是祖母安排的!盼盼扮作侍女给她传话叫她去暗楼等主人,当时就是想给她个警告。谁知我要赶过去不巧被个庸医缠住了,与他争执了几句,等我再回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小姑,后来小姑又让锦姑姑看着我,我脱不开身便没有去见如雪,又料想她离开雅间许久定然已经回去,便没有再去暗楼寻她。小姑你说......她跟虞家大公子......”慕盼盼话到此处情绪激动起来,“这不等于给太子戴了绿帽子!?”
锦瑶叹道:“可惜太子殿下身边的人已经将这桩事彻底掩盖。”
十一内疚道:“陛下,此事是全是十一的错。十一只想着先来告诉陛下,未料到十一前脚刚走,后脚太子殿下的人到了,白白错失先机。”
昭阳揉额角,“那往后你知道如何处理了么?”
“凡于太子不利的,不管三七二十一,闹大了先。”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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