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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澜深夜进了暖阁,他卸甲卸枪,声响惊动了吃过晚饭又犯困了洛笙,青年揉着眼睛撑起身子,郭燃喂了他一肚子热乎的饭菜,他嘴角还有点没擦干净的油星,睡迷糊的眼睛带着点点水汽。

李君澜脱干净铁甲才去抱他,肩头深可及骨的伤口不包不缝,凝干的血迹黏在衣料和皮肉上,洛笙被血腥味熏得打了个哆嗦,他刚清醒过来想看是怎么回事,李君澜便手上用力将他按倒在了床里。

墨发在床上铺开,洛笙无力的推搡几下,酸痛的腰胯被李君澜箍了扣牢就已经没了回旋的余地,李君澜持枪手劲臂力都大,洛笙哪能遭得住他这种力道,不消片刻就软糯无助的呜咽出声。

李君澜来时郭燃嘱咐过洛笙身子疲不舒服,他也瞧见洛笙面色确实不好,但心里那股火却是怎么都消不下去,沈辞安留下的齿印扎眼得很,他想也不想的低头吻上结了痂的地方,当真是恨不得一口咬下来那块皮肉。

洛笙全身猛地瑟缩了一下,李君澜于他到底是特殊几分,他早就被人里里外外的肏遍了,从前那人更是什么下贱事情下贱话都逼着他做了说了,他心中本没有什么廉耻可言,但一想到这件事会让李君澜对他有什么不满甚至厌恶,他整颗心就拧着疼。

洛笙别过头去将脸藏进了烛光照不进的床里,他冲着李君澜打开了细瘦的双腿,白皙的腿根因为吃力而隐隐发抖,睡前又被郭燃上过药的雌穴已经不再那么红肿了,融化的膏体变成透明的水渍,他其实很想问眼前人伤在哪了严不严重,但他终究是不敢的,

俯在他身上的天策怔了片刻,英挺成熟的面上明显有了些焦躁的情绪,李君澜很清楚一切都是沈辞安迫得,先后两次洛笙都不是自愿,他一个时辰前打了沈辞安足足四十军棍,半分力没留,理应已经消了火气,但他此时此刻面对着这样的洛笙,心里不知不觉的就有了绝对不该有的情绪。

指节沾着雌穴的水渍没入后穴,洛笙后面窄,本不该拿来承欢,但也是被好生的调教过几年,内里会收绞流水,情动到时候吞下他和郭燃两根也不成问题,李君澜黯着眸色将指节没入后穴,柔软的穴肉下意识将他包裹,洛笙的腺体生得又偏又深,他第一次的时候足足找了一刻才顶到。

只是一根手指就让洛笙眼前发黑,他近乎狼狈的颤栗了一阵,冰凉的指节攥紧了身下的被褥,贴身的袍子柔软单薄,散开的长发成了除去衣袍之外唯一的这样,他并不关心李君澜想对他做什么,细瘦的左手笨拙的拽过小块被角,他只是试图盖上被沈辞安留下痕迹的上身。

他记得沈辞安,记得这个曾经跟他一步之隔的纯阳道子,俊逸出尘的像谪仙一样的青年并没有回报他救命的恩情,但对他而言却已经足够了,他知道这世上还有人能胜过那个困了他数年的人,这是没什么用处的希望,可足够给他一点光亮了。

洛笙昏昏沉沉的跑偏了思绪,李君澜往他后穴里送了第三根手指,被打开的穴口湿软温热,他枕着脑后的枕头仰过颈子,代替手指的性器灼热坚硬,慢吞吞的撑开窄小的穴口挺进深处,刻意放缓的动作让他不由得绷紧了肩颈。

因为没有被触碰到腺体,洛笙蹙着眉头除了疼和涨之外没有太多感受,李君澜是故意的,性器挤进后穴蓄意研磨娇嫩的穴肉,他后头没有前头敏感,从前经常含着玉势做扩张的经历总让他本能的抵触,李君澜尺寸傲人,插雌穴可以不费力气的破开宫口,洛笙任由他强硬的侵入体内,痛楚和不适都被他咬着牙强忍下去。

洛笙就是太乖了,李君澜真有火都舍不得往外撒,他有过几个旧情人,无一例外都是男性,有的善战好斗,有的内敛儒雅,他脑子里天生缺一根弦,说话做事直来直去,不懂暗示不通情趣,他想要他这个位置上最难求的安稳,原本就是奢望。

有的情人怪他古板不肯花心思,有的情人嫌他不温不火就故意作些乱子出来引他注意,还有的自一开始就想借他的身份地位往更高处爬,李君澜被烦得焦头烂额,甚至一度不敢再招惹什么人,直到那日他去地牢提审新俘获的战俘,洛笙倒在乱草铺成的垫子上从木制的栏杆中伸出一只血肉模糊的手,他低头去看,青年虚弱不堪的瘫在那,唯有一双眼睛还有些许光亮。

他喜欢洛笙的眸子,总是干干净净的,无论被他和郭燃欺负到什么地步都会保留最后一丝澄澈,他欺身将自己送进深处,藏在一边的腺体被他故意忽略掉,洛笙闭着那双好看的眸子,惨白的脸上满是细汗,半张的薄唇带着一处自己咬出来的印子,他用还沾着水渍的指节顶开洛笙的齿关,翻搅不停的手指蓄意欺负着僵硬的舌根,李君澜脑子里一半的情绪是怜惜,可另一半确实想要将他再次弄坏的冲动。

洛笙舔过李君澜的指节,过于恶劣的手指搅得他头晕脑胀,舌头被带着枪茧的指节肆意捉弄,他被药坏了嗓子和舌根,舌头迟钝到至今都没有办法给李君澜和郭燃口交,但这两个人却总爱捉弄他这处,不是吻就是用手指,非得弄得他跟个三岁孩子似的控制不住口水才肯罢休。

雌穴渗出透明的汁液,洛笙自觉的绞紧了后头的软肉,根深蒂固的东西已经没法改变了,他被玩弄得不再是一个有尊严的人,羞恼、抗拒、耻辱、所有被男人侵犯时应有的情感他都体会不到了,他用腿攀住了李君澜的腰身,天策的腰身比郭燃的还要精悍有力,洛笙闭着眼睛用手去摸索,他想偷偷的摸一摸李君澜伤在哪了,但他的手很快就被擒住了。

抬手的动作被李君澜理解为邀请,他扣着洛笙的左手十指交错压到枕畔,又用嘴代替了手继续再接再厉的去欺负洛笙的唇,性器破开软肉顶到深处,囊袋贴着入口的褶皱,耻毛搔着流水的雌穴。

李君澜大开大合的去撞,隔着一层血肉奋力去肏洛笙雌穴里的子宫,伞头压过隐秘的腺体,洛笙挨了一下就颤抖着落了泪,极致的疼痛和极致的快感,他后穴经不住李君澜那根畜生一样的玩意,几乎顶到腹脏的性器每一次都能要去他半条命。

雌穴里的水越流越多,洛笙混乱之中还记得用另一只手去捂,他被调教成了一吃痛就会流水的下贱模样,身体吃了太多次苦头就开始拼命的试图缓解,淫液浸过内里的破口,细微的痛痒不算难熬,但总归是蔓延在太过敏感的地方,李君澜连着动了十几下,他雌穴里泛滥成灾,花唇被耻毛蹭得主动往两边充血绽开,隐秘的雌穴淫乱的淌着清液,慢慢的润湿了他的指节。

后穴里的性器加重了鞭笞的力道,李君澜似乎是不想磨他太久,抽插动作比起往日要草率许多,洛笙浑噩的呻吟着,温软的尾音千回百转,蜷起的脚趾和瘦长的脚背贴着男人麦色的腰背,他出了一身的虚汗,愈发剧烈的心跳撞得他胸口闷痛,竭力遮掩的地方到底是被发现了,李君澜挡开他无力的手指笼住了他水光淋淋的雌穴。

大力的揉捏使得花唇和阴蒂愈发兴奋,黏糊糊的淫液越流越多,混着腺体被大力碾压的快感,洛笙险些直接昏厥过去,他哀叫着睁开涣散的眼睛,目光落在李君澜肩头那处缓缓蔓延开的血红,因为情事而崩裂的伤口渗出血渍,洛笙皱起好看的眉眼,满脸尽是被情欲被迫调动起来的潮红。

李君澜爱惨了他这副模样,他吻上青年湿软的额发,细心的吻过他泛红的眼尾,亲吻让洛笙的身子彻底崩盘了,收绞剧烈的后穴死死的咬住了他的性器,雌穴溢出的水在他掌心里蓄成浅浅一汪,李君澜脑子发热,他低头咬住了洛笙的乳尖用力嘬出声响,又含糊不清的斥了洛笙一个骚字,三分宠溺七分情动。

情事以洛笙的昏厥收场,李君澜缓过来了才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洛笙瘫在他身下几乎没了气,潮红褪去面无血色,后穴被撑开嫣红的小口一时半会合不上,又被玩弄的雌穴再次可怜兮兮的绽开,他连体温都低了不少,李君澜慌不迭的拥着他渡去内力,洛笙不适的哽咽出声,浑身上下也只剩两片唇瓣还能勉强开合,被吻着又渡了两口气才勉强平复了呼吸。

李君澜捂了洛笙一整夜不敢撒手,天亮时洛笙倚在他肩头像是梦魇一般的含糊呜咽着,手还慢吞吞的往他肩后摸,李君澜满心酸涩,只得赶紧去翻了屋里备着的药箱把伤口包扎上,洛笙枕在他腿上怀里抱着被子,长袍挂在臂弯,腰臀上还沾着小片未干的水渍。

郭燃特意细心做了早饭,一进屋看见李君澜靠在床头没睡就知道出了事,郭燃气得抬手对着李君澜的后脑就是一掌,他三下两下的把一夜未睡的天策拽离床头,洛笙睡得不安稳,一被他拥进怀里就睁开眼睛醒了过来,郭燃一摸他脉就恨不得腾出手去再揍李君澜一顿,他原以为李君澜还有点脑子,可这么看来他和沈辞安也没差多少。

洛笙不肯看他们,只是用两只细瘦的手腕磕磕绊绊的比划着要洗澡,郭燃和李君澜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赶紧去烧水准备,浴桶搬进来了洛笙自己脱了袍子,他脚底发软的走到屏风后面踩着凳子埋进浴桶,长发在水中散开,热水漫过他的腰胯,洛笙扶着桶壁破天荒要求他们出去,许是他脸色太差了,李君澜踌躇了一下本想拒绝,郭燃则赶忙直接扯着他亵衣的后领将他拽到一边。

李君澜被郭燃逼着想了快一刻才想起来自己是说错了话,洛笙总是很乖得任由他们搬弄,但唯独受不了床榻间的荤话,哪怕只是被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都能蜷缩着难受一整天,李君澜不用郭燃动手就自己朝着自己脑袋上又捶了一下,他没郭燃沉稳,这半年里洛笙但凡有事就几乎都是他惹得。

洛笙一个人洗到水凉,郭燃怕他再出什么事隔着屏风一连问了几遍要不要他过去,洛笙扶着桶壁脚底发软站不住,他栽了一下弄出些声响,惊得郭燃赶紧过来看他。

洛笙在洗雌穴,僵硬的指骨撑开有伤的内壁,热水激得伤口又疼又痒,他近乎自虐一样的清洗被沈辞安碰过的地方,可笑的是他自己并不觉得恶心,他甚至对沈辞安还抱有几分好感,他只是怕李君澜再因为这件事情跟他犯浑。

洛笙上身未沾水,连头发都只有发梢被润湿了,郭燃搂着他不敢放开,只能扯着嗓子叫李君澜过来握着洛笙的手腕让他把手指抽出来,洛笙睫毛纤长的睫毛轻颤着,单薄的身子连着打了两个寒噤,他胆怯又惶恐的望了李君澜一眼,清润的眸子满是近乎畏惧的情绪。

但他又很快讨好似的主动吻上了天策缠着纱布的肩颈,郭燃看不过去径直将他抱出浴桶放回软榻上擦身子,洛笙自然而然的蜷在他怀里实在是难受得厉害,李君澜坐到软榻边上一言不发的抓过他的脚踝,洛笙想缩却强忍着没动,只能任凭男人耷拉着脑袋拿过一边的药膏往他腿间抹。

第04章

洛笙长发一直蓄到臀下腿根,他发质软且细,暖阁里常备桂花油和香膏用来保养头发,不过时常会被用到其他的地方,他手不方便,通常洗澡都是郭燃和李君澜谁有空谁帮他,自己则很难把头发拢起来,所以一直披散在身后,最多用簪子扭扭歪歪的固定一下。

李君澜手指沾上浅黄色的桂花油,他伸进洛笙发间轻轻梳理,带着香气的发油浸润半干的发丝,洛笙乖乖的坐在软垫上,两只手虚撑在身前,李君澜手指成钩仔细的梳开长发的中段,怡人的香气缓缓蔓延开。

他腾出一只手去环了洛笙的腰,披着墨袍的洛笙极为配合的放松身子侧倚到他肩上,长发因而尽数倾泻到一侧,李君澜笨手笨脚的取下嘴里叼着的梳子帮他梳开发尾,还沾着些发油的手由于太过生疏而往自己浅色的亵裤上留了个印子。

洛笙最初被他带出地牢的时候浑身上下都脆弱的很,个把月的囚禁让他瘦得不成样子,头发枯黄杂乱,他要了桶热水让洛笙自己清洗干净,半个时辰之后磕磕绊绊扶着浴桶站稳的青年不着寸缕,洗去的血污没有办法再遮掩苍白单薄的肉体,他起初还没有太大的兴趣,所以恰好进帐找他的郭燃才得了个便宜。

半身花绣的丐帮健硕精悍,被他压在身下的双儿瘦弱到一只手就可以掐死的地步,两个人的交合其实不会有太多美感,将近月余不见天日的洛笙已经几乎没有人样子了,他发出微弱之极的啜泣声,瘦削的肩颈战栗着,带着伤痕的两只手无力的垂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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