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没走几步,身后一个白影自二楼飞身而下,脚下一点,竟是在大街上用轻功追上展昭。
展昭见白玉堂阻在前面,把剑横在身前,喝道:“白玉堂,你是要来找死么!”
此时的白玉堂桃花眼迷蒙着,其中有雾气生气,里面似有醇得挥不尽,浓的散不开的深情,他脸上春意荡漾,红中带粉,语气中还带着微醺的意味。
“展昭,你要去哪里?”
展昭不答,越过他便走。可展昭刚走过去,白玉堂就又跟来挡在面前。
展昭怒不可遏,巨阙出鞘,道:“你调戏良家女子,又如此挑衅我,展某今天不做朝廷中人,就以江湖的身份领教领教你。”
说着就与白玉堂动气手来,白玉堂仍是那副醉醺醺的样子,展昭出剑,他也出剑。两人自街上打到房顶,引来街上的人指指点点。
展昭手腕翻转,眼看剑要刺到白玉堂的右腕,虽然知道白玉堂能避得过,可看他喝醉酒的样子,又担心真的刺到,临了临了,展昭偏过一寸,挑断了白玉堂的剑穗。
白色剑穗掉在房顶上,中间一块青色玉佩碎成几块。白玉堂也摇摇晃晃站不稳,展昭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扶住白玉堂。
白玉堂面含□□,眼睛半睁未睁,嘴里咕哝着,“展昭,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杭州的。”
展昭:“……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白玉堂笑道:“我……就是知道。有你的地方怎么能没有我白玉堂呢。”
“你——那你刚才是做什么?”
“不是,唔,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玉堂!白玉堂!你醒醒!”
白玉堂身体向后倒去,展昭见状,只好抱住他,叫了好几声都不见醒,心道,果然是喝多了吗。又一想,若是白玉堂醒来不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便要以调戏民女的罪名将白玉堂抓起来。
白玉堂不省人事,没办法骑马,展昭只好将自己和他的剑绑在马上,双手抱起白玉堂,在街上找了家客栈住了。
他灌了白玉堂一大碗醒酒汤,可直到夜幕降临,桌上油灯燃起,白玉堂都没醒,脸上却更红了,伸手摸去,又热又烫,更是有一种怪异的□□浮现。
展昭忽然道:“这幅样子怎么和最近的案子中死去的男子那么像?难道……”
他将杭州城里最有名的大夫找来,那大夫只看了一眼,便皱起眉头,把过脉之后告诉展昭,和之前醉酒死去的那些男子一样。
展昭道:“你可知道是什么?”
大夫摇摇头走了。
展昭替白玉堂盖好被子,连夜去杭州城府衙内了解这件案子的情况。
第一个人是三个月前死的,他死在青楼中,后来青楼报案,府衙里的人都以为是马上风,也没当回事。第二个人是两个月前死在家中,据家人说,是出门和朋友吃饭,回来喝醉了,然后醉了四五天,找大夫看过,大夫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因为既不是病,也不像中毒的样子。
最近死的十个人都是一月之内,所以府衙才上报到开封府。都是这种死法,从醉了之后到死去,时间最短是一天,最长是十天,并没有什么规律。而且死者都不痛苦,只是这样死去不免让人联想是淫靡过度导致。
作者有话要说:
啊,对不起,发晚了
第28章 醉在美人香(二)
府衙里的仵作验过尸体,说不像是中毒,倒像是醉死的。展昭找了杭州城的所有名医都看过,确定白玉堂确实是和之前死去的那些男子症状一样。
展昭对着床上的白玉堂一筹莫展,大夫说没办法,除非找到是什么原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病不是毒的药也不敢用。
他拧干手里的手巾,替白玉堂擦脸,一直沉睡的白玉堂嘴唇忽然动了动。展昭急忙俯下身,低头去听,只听白玉堂断断续续地说道:“展昭……展昭……”
白玉堂本来脸色就红,看得人心浮气躁,此时带着情|欲说出这句话,入耳都是呢喃,还有丝丝香醇的酒意混着热气自嘴里呼出来。激得展昭霎时间坐起,不由自主脸红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白玉堂嘴唇仍是微微动着。展昭忽然有种想贴上去的冲动,一冒出这个想法,自己先被吓了一跳。一边惊讶怎么会有如此怪异的想法,一边却忍不住去看白玉堂。
白玉堂长眉舒展,原本的桃花眼闭着,只有眼皮带着睫毛略微颤抖,床边的灯光照过来,在他挺|直的鼻子一侧留下一片阴影。展昭知道,这人若是醒着,这会又该是如何的任性恣意,谈笑随心。
手巾被捏的变了形,展昭站起身,把手巾仍在水盆里,转身离开客栈。
外面天很黑,街上行人寥寥,展昭出来被凉风一吹,觉得清醒不少,脸色也不那么红了。他路过一家酒肆,见一个老汉正要关门,不知怎的,脚步一转却走了进去。
那老汉道:“客官要吃酒吗?”
展昭问道:“我听说杭州城晚上也很热闹,许多人往往喝个通宵,一醉到天明,怎么老丈你这么早就关门?”
“唉——说来都是死人闹得!”老汉叹口气,替展昭拿了一壶酒和几个小菜,“最近好多无缘无故醉死的人,所以晚上来打酒的就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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