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白玉堂问道。
公孙策:“这种纸现在都是仿品,只有金粟寺中存的是真的。而这片纸屑——是真品。”
展昭道:“这么说来,要去浙江金粟寺查探一番了。”
回到开封府,将所有线索告知包大人,包大人也深以为然,于是决定,由展昭去浙江海盐的金粟寺查探。
“白少侠,”包大人嘱咐过展昭,又看向白玉堂,“你们此去前路未知,一定要小心行事。”说的十分自然。
白玉堂:“……白某明白,包大人放心。”
包大人的态度好奇怪。
展昭:“……”
我好像并没有说要和白玉堂一起去。
四人又把案子理顺,展昭和白玉堂才离去。书房中,公孙策微带笑意,对着包大人道:“白少侠刚才似乎有些错愕。”
包大人常年严肃的脸上也温和不少,“展护卫将他带回来,本府十分开心。白少侠年少英雄,武艺高强,若能为朝廷尽忠,是我大宋之福。”
“不知大人有没有觉得展护卫与白少侠关系好了很多?”
包大人点点头,“看到他们这样,本府深感欣慰。”
“只是,”公孙策轻声叹息,“白少侠所中的奇毒难解,学生只怕展护卫太过执着。”
“白少侠是个有福之人,以他们二人的才智武功,事情未必没有转机。咱们该尽人事,至于将来如何,那只有听天命了。”
公孙策欠身道:“学生受教。”
房中是白玉堂提前备好的十年女贞陈绍,杯中酒香四溢,颜色金红金红的,犹如琥珀。桌上烛火映在杯中,反照在白玉堂微微眯起的桃花眼中。他已经喝了一整壶了,可展昭还没回来。
展昭早上说,让他多喝几杯。他本想等展昭回来一起喝,可不知怎的,想起许多事情,喝着喝着就把桌上的酒壶喝空了。只留下一杯,那是留给展昭的。
刚端起最后一杯酒,展昭便回来了。刚进门,看到面色潮红神情微醺的白玉堂,瞬间一愣,继而问道:“你怎么在这?”
“我在等你啊~”白玉堂用手撑着桌子,指着桌上剩下的一杯酒,“给你留的。”
展昭坐下来,颇有些无奈,“你怎么喝这么多?”
“壮胆!你不是让我多喝几杯么?”
展昭轻笑一声,“你也要用酒壮胆?!我还以为白玉堂天不怕地不怕。”
白玉堂把酒杯递过去,柔声道:“猫儿~”
展昭接过,一饮而尽。
“猫儿,白玉堂的确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他的声音低下去,“我怕留你一个人。”
“你别担心,我们一定能找到天一阁,一定能替你解毒。”展昭伸过去,握住白玉堂的手。
四目相对,眼中有星星点点的烟火亮起,温热的薄唇相贴,有清淡的气息自脖颈里透出,将整个人笼罩在里面。白玉堂心里响起一个声音,猫儿,等等我!等我能陪你到老吧!
展昭看着怀里醉过去的白玉堂,伸手摸过他浓黑的眉头,俊美的侧脸,然后扶起他走到床边。
白玉堂醉了,展昭躺下的时候,看到他平和的眉眼。白玉堂嘴里从来不提中毒的事情,他藏得太深,藏得太好,他怕说了展昭更担忧。可他更怕,不能和展昭一起到老。
其实到最后,往往是留下来的那个人最不幸,他要承受成年累月的孤独,一个人背负着两个人的回忆独自活着。
烛火熄灭,房间里暗下去,白玉堂轻轻睁开眼,他侧过头看了看展昭,想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动。
猫儿,我是个霸道的人,就算我死了,也不愿意看你和别人一起,但我又不忍心让你一个人,所以,我要好好活着,陪你看尽山川风物,四时美景!
可若上天残忍,不让我活,那么,你就,忘了我吧!没关系,我记着就好了。
黑夜过去,白昼将来。展昭和白玉堂收拾东西,和开封府众人告辞,准备前往浙江海盐金粟寺。阿园见过杜鹃,也嚷着要跟去。两人一想,正好可以送阿园回明月庄,便带着她一起。
这天,到了海盐县城,大街上一个卖首饰的小摊前围了一大群人。阿园喜欢热闹,左挤右挤钻进人群。
只见人群之中,一个书生,斯文打扮,身上穿着一件洗的发白的蓝色布衣,头上戴着书生帽,正与卖首饰的摊主理论。
“须知诚者,天之道也;诚之者,人之道也。卖东西应该童叟无欺,你怎可以次充好,把鎏金的簪子当做纯金的簪子卖给那位大姐?须知孔夫子曾日: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你拿假货卖给别人,这不是降低了自己的操守吗?须知人无信不立,你卖了一次假货,那么以后便没人愿意买你的东西了。须知……”
摊主捂着耳朵大声喊道:“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这就把钱还给她,我以后再也不骗人了!求求你,求求你了,您饶了我,别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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