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他真的动了心动了情,才明白真正的喜欢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但现在的他不明白,他一杯接一杯地喝酒,酒香也抹不开发闷的心情。微醺之间,他听到自家爹问:“儿子,杨家小子钻空子,叫你心里不爽快?”
他摇摇头,“不是,应该……不是……”
又听自家爹问:“儿子,你对冯姑娘到底怎么个想法?”
他又摇摇头,“我对她……没有想法……”
自家爹道:“不能的。你对她没有想法,又为何第一个跳下水去救人?”
他皱起眉,“有人陷于危难间,看见了自然要去救,还需要有想法?”
自家爹没再继续救人的话题,转而问:“儿子,往年元宵不到你就急着往外跑,今年又打算去哪里?”
“去……”马钰瑛想说早在回来前自己就做好了计划,可脑子迟钝,怎么也想不起来计划好的地点是哪里,他有些迷糊,撑着额头,“爹,我有些醉了,明早,明早清醒些再同你说。”
肩膀重重挨了一下,他听到自家爹笑道:“好,吹吹夜风,好好地、仔细地想一想。不如爹同你赌一把,今年你在家定要多待不少日子。”
马钰瑛撑着额头,头疼得很。他酒量不差,今日没喝几杯却醉了。
他仰靠着椅子,看着头顶圆月。
未知未觉,生出一声叹息。
……
另一边,杨瑾也颇是头疼。
他还没弄明白“恋爱”何意,在他印象中,男女之间看对眼了就提礼结亲,感情如何深入,那都是成亲后的事。
现在冯知春提了个新鲜的说法,他闻所未闻,不敢轻易动弹,生怕一个不好又被打回原处。
以他的想法,不懂就多取经。
于是他借着节日之由,与值守的几位已婚同僚扯了场闲天,绕到男女上,又不免失望。
都是糙汉子,谁懂女人那点心事。
思来想去,还是去问问精通此道的雀姐姐吧。
次日午时,正是春风楼最安静的时候。
酣睡之中被扰醒,雀姐儿黑着张脸,碎碎念道:“你知不知道睡觉对女人多么重要!睡少了,眼下青影浮肿,会生眼纹。不光生眼纹,还会食欲不振,没精打采,气色不佳。没睡饱,必然要打盹,一打盹,等到该睡时又精神得很。如此这般,长此以往,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碎碎念了一阵,雀姐儿才觉不对。怎么光是她说,扰她睡觉的人却安静了?她随手掷了个玩意过去,骂道:“怎么哑巴了?再不说话,我就赶人了!”
杨瑾一扬手,接住东西转手丢到桌上,一边十分听话的模样,“我扰姐姐好梦,自然要先听姐姐念叨一会,以解心中怨气。”
“呸!你还知道啊!”雀姐儿笑骂,“好了好了,有事快说,我还要回去睡个回笼呢。”
“是。”杨瑾正襟危坐,严肃的不能更严肃,他开口问,“雀姐姐,什么是恋爱?”
雀姐儿昏沉沉的脑子当机了好一会,又重复了一遍,“……恋爱?”
杨瑾将元宵夜的事挑挑拣拣说了一些,道:“我想男女之事雀姐姐最精通,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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