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又陪着柳姑奶奶好一通乱转,直到方格催过无数个电话柳雪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顾年年被她折腾地身心俱疲,一回家就倒床不起。她看了看表,估摸着陆芷柯差不多快到伦敦了——陆芷柯说在那边安顿好后会和她联系。
随手打开电视,新闻台正报道新疆劫机事件,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趟航班,心却还是揪了起来。愣愣地拿起手机,握得手心都出了汗。直到oppo铃声响起,听到那个熟悉的磁哑声音时,人猛的放松下来,气力逐渐从身体中离去。考虑到时差问题,匆匆地安顿几句就挂了。
不知不觉得,已经如此在意。
此后的几天千篇一律,宅在家里或是被柳雪压榨,研究菜谱,看看法国电影。再者,就是听陆芷柯讲她在英国的生活,什么英国老男人酒桌上装绅士被她各种鄙视,牛津大学环境不错可惜人长得比较抱歉.......
陆芷柯那边可能是真忙,两人通话时间并不长,联系也算不上密切。柳雪知道后咬牙切齿地揪着顾小年儿耳朵,警告她女人比男人还靠不住这个事实。顾年年只得苦笑。
说是一个星期回来,已经快周末了,却没什么确切的消息。周五的时候意外地收到一份包裹,寄送的人竟然是柳雪,顾年年瞅着包裹里厚厚一沓诸如《我们的和谐生活》《女女爱爱不是梦》《论同性婚姻与肉体欲望的二三事》......脸微妙地黑了下来。她给柳雪拨通电话,正准备兴师问罪,没想到柳雪上来一句话就把她讲懵了。
“我去顾小年儿你良心贱卖给谁了!姐可是挑了好久的,有那么几本都是绝册了!想着给你做生日礼物的!等等——”她忽然狐疑地问道,“你不会不记得自己生日了吧?”
顾年年沉默了,她还真忘了。
柳雪也默了,良久低沉道:“顾小年儿,你可真让人头疼,姐明天给你买个蛋糕咋样?”
顾小年儿忽然觉得自己很凄凉,她长叹一口气,道:“我能要那个最贵的么?就是各种金箔松露的那个。”
柳雪笑了,“你明天自己做一个吧,拜拜!”
生日啊——顾年年回想了下,觉得这个日子其实可以被忽略,连她自己都觉得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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