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非零边拉安全带，边问道：“这款要很贵吧。我之前看过，说是配置好的，要五十几万？”
“不贵。六十来万。”
“……”寒非零吧咋了下嘴，心想，“六十万还不贵，这特么够我三次元拼搏大半辈子了。资本家就是资本家，了不得。”
夜墨突然转头看他，“是不是在想，资本家就是了不得？”
寒非零震惊，“你怎么知道？！……唔！男神，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知道，你和林壑是不一样的！嗯！绝对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他那等级太低。”
“……”
男神是不是一直如此傲娇？嘤嘤嘤，可是傲娇得好迷人。
车行驶上路，寒非零“嘿嘿”笑了两声，“男神，你是不是和林壑一样，也是富二代啊？”
“不是。”夜墨回答。
“那你怎么也这么有钱啊？”
“压榨别人得来的。”
寒非零：“……”男神，你再这么冷，真是聊不下去了。
从后视镜中，看到寒非零吃瘪的神色，夜墨淡然一笑。
随后，才解释道：“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创业。那会儿，还是林壑借给我第一笔资金的。所以严格来说，我没他有钱。”
“哇。男神，你好厉害啊。大学就开始创业啊！我大学的时候，还整天躲在画室里画画，门都不想出呢。男神，你大学创业是做什么的？”
“餐饮。”夜墨说话的时候，双手也没有离开过方向盘，一直紧紧握着。
“我读的师范学院。学校后面有一条美食街。到了晚上，很多摊贩会去那里卖东西。大一进去后，去逛了好几次，觉得这是个商机，就找同学一起合作，也去摆了个摊。”
“男神，那你摆摊卖的什么啊？”
想起那段时间的生活，夜墨的眼神变得深邃。“刚开始什么都不懂，也不太会做饭，只能卖烧烤、四果汤，和一些简单的饮料。到了大三的时候，租了个店面，卖串串香。后来，串串香没做了，改开了家饭店。”
“啊？男神，你不止开咖啡厅，居然还开饭店啊！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开饭店有什么好说的。”夜墨嘴角还带着笑。
寒非零舔了舔嘴唇，“拜托，白手起家，开饭店。这很了不起，好不！”
“还行。一般操作。”
“嘻嘻，那男神你的饭店还是开在师范学院那条美食街吗？叫什么名字啊？下次，我去给你捧场！”
夜墨双手依旧紧握方向盘，视线落在前方，嘴角带着笑。“师范后边的美食街开了一家，林虹广场开了一家，万达里也有一家。”
“哇哇哇！”寒非零惊叹不已，“居然还有分店啊！男神，感觉你好了不起啊！”
夜墨挑眉，还是那句话，“一般操作。”
寒非零再也不敢说男神傲娇了，因为人家就是有傲娇的资本啊！学生时期就开始创业，年纪轻轻就已经开了三家饭店，一家咖啡厅了。这等才能，为什么不能傲娇！
他还在心里将男神捧上天的时候，夜墨突然说了句，“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生活所迫罢了。”
不知为何，寒非零听男神说这句话时，竟有些心疼。
他顿了下，才问道：“男神，你家里以前生活经济不太好啊？”
“岂止不好，经常揭不开锅。”
夜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寒非零看到他的眼睛与平时不一般，有些闪闪发亮，让人有种“眼睛挂着泪珠”的错觉。
“我爸妈都是下岗工人，为了养我和我姐，早上去摆摊卖早餐，晚上就去卖菜。很辛苦，也没赚多少钱。所以，我和我姐只能自己打工，赚学费。从小就这样，早习惯了，也没感觉有什么不好。”
寒非零转过身，面向着夜墨，眼巴巴将人望着，“男神，听你说得我都觉得好难受。好想抱抱你。”
夜墨突然笑了声，遂不及防地丢出一句，“想趁机吃我豆腐？”
“才没有！”寒非零表示很无辜，“我是真的想安慰安慰你的！”
夜墨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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