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茨木Oga性别的秘密档案,是新党上层的人加密保管的。所以长官还觉得这只是个人案件,由军事法庭判决一下就能草率了结吗?”
酒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了然地笑了笑。
果然是一场收获颇丰的谈话。
酒吞临走时的背影竟愉悦得颇为真实。他倒了一杯热牛奶、精心挑选了一盘水果,回身朝嗔使了个眼色,然后端着这些大步走出门去。看来今日的审讯室里又有一番饕餮了,嗔心想。
其实私心里,嗔何等希望酒吞就是一个简单的衣冠禽兽,因为纯粹兽性的行为才能满足人最贪婪的观赏欲。嗔忽然有些珍惜手中这个不断唆使酒吞亲手推茨木坠落深渊的机会。步步为营下,意愿的天平却先倾斜了。
而酒吞,已在暗中恭候他多时。
上午九点,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照亮城堡的每个房间,唯独这间密闭的审讯室里,只有老旧的排风扇口旋转着斑驳的光。天花板上的荧光灯并不明亮,但足以照清黑色的军服与晃白的胴体。
茨木面朝石墙垂头站着,双臂被束缚在身后,黑色的皮革手铐与白皙的肤色鲜明地交相映衬。
脖颈后方,一双修长的手正为他戴上一副皮质项圈,项圈底部坠着一枚金属牌,牌上刻着他的名字——就像为军犬订制的身份标识。只不过在这样的军营里,这种项圈所象征的身份甚至比军犬低微。
茨木的身体在屈辱中颤栗着,处境却无法挣脱。
酒吞胸口硬挺的军装几乎贴上茨木光裸的背部,体温裹着强硬的Alpha信息素笼罩着他敏感的神经——失去转换剂庇护的茨木,终究只是一个寻常Oga,在这种信息素的威压之下,连保持站姿都变得艰难。
酒吞熟练地在项圈背后挂上一条金属链,顺势一扯,茨木在牵拉下被迫朝身后的怀中仰去。于是他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贴在齐整的黑色制服上,强烈的视觉反差让茨木的呼吸都滞住两秒。
后脑被迫枕在宽阔的肩上,酒吞炽热的鼻息肆意喷洒在他颈侧,冰凉的皮革手套却轻浮地抚过交错着未愈鞭伤的胸口。茨木的乳首在这没有温度的爱抚中逐渐坚硬,酒吞的掌心捕捉到这个变化,于是用两指将其夹起,像之前那样揉捻亵玩。
并不晃眼的光线足以照清眼前的画面:殷红的乳珠被夹在深黑色冰冷的皮革之间,漠然地、极富技巧地狎玩着,身后之人的视线也直白地投射下来,灼烧在他隐忍着一切情动的两颊上、微觑着逃避视野的双眸上、紧咬的下唇上。
逃无可逃的视线下,茨木再无法像清晨时躲在黑暗里那样放纵感官,临时标记后稍稍涌上来的理智让一切蠢动僵持在了周围的环境之中。
酒吞敏锐地停住了动作。
牵着链子的手探向茨木掌心,那里还攥着酒吞之前留给他的“玩具”,硅胶的棒身已经被汗水浸透,却依然死死捏在手里。
茨木听见酒吞不明意义地哼笑一声。旋即,皮革的触感覆上眼帘,内心躁动的波澜便随眼前光线一起沉入黑暗。
“茨木,当初是你自己说的,早就准备好面对这天,”醇熟的声线贴着耳廓响起,沉稳且笃然,“那就抛开一切,给本大爷享受这个过程。”酒吞没有用莫尔斯电码,但茨木知道,这是酒吞以挚友的身份做出的最后嘱托。
茨木张口想要回应什么,酒吞却从短暂相拥的暧昧中决然地抽离出来,甚至松开了牵制的锁链。最后离开他身体的手指,在茨木光裸的腰际打出:“我已经脱掉了你的军装,没有什么放不开的。”
绝望地闭上眼。他知道,挚友作出的决定没有回旋的余地。
酒吞在几步之外的沙发上坐下,从精致的瓷盘中捡出一串樱桃,明艳的红好像酒吞发色的光泽,这是记忆中茨木喜欢的水果。他好整以暇地半倚在靠背上,轻轻咬破红艳欲滴的果实,于是浓郁的果香从唇齿之间溢出,伴随肆意散发的、炽热猛烈的Alpha信息素。
弥散的气息中,仿佛有无形重量施压在背脊上,茨木的双腿登时软了,双臂无法施力,苦苦支撑在石墙上的肩头顺着冰冷的石缝一寸一寸滑落下来。最终,踉跄着跪倒下来。
樱桃的香味持续飘来,就如酒吞的目光也直直扫向茨木狼狈的动作,不含期待,不含欲望,只是注视着事情不可逆转地步入轨迹——茨木周遭致命的信息素,来自他无法抗拒的这个男人,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去接近他、匍匐在他脚下,只有那份脆弱的骄傲强撑着茨木的双腿,艰难支起身体的重量。
这是他必须卸下的重负——酒吞想着。话音便恰如其时地响起:
“茨木,过来吧,”平淡的语气,像是一个寻常的邀请。酒吞探了探身,更直白地注视着茨木无力挣扎的模样,一字一字,面无改色:
“诚实一点,爬到本大爷跟前来。”
茨木的呼吸骤然收紧,双拳在身后猛地攥住,尊严的底线本能地激起一阵抗拒,然而爆发出的气力瞬间被四围空气收缴,下一秒,几乎软倒在地。
肩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呼吸间是尘埃的味道。他最后执拗地抬起眼看酒吞,却对上那双紫眸里宛如若干年前初遇时的目光——笃定,不容置疑,像在鞭策他的士兵撑起格斗中散架的身子、从身心绝望的境地里站起来;
他不知道,酒吞眼中的自己也如那时的样子:明明溃不成军地倒在地上,那对金瞳依旧闪着执着的意念与不甘的光芒——只是,目光交汇的短暂几秒后,茨木眼中的执拗就像被说服般隐了下去。
酒吞的目光仿佛透过虹膜直直穿进内心,洞彻了他对身体本能的无措与排斥,收缴了他最后一层赖以逃避的尊严骄傲,迫使他将隐藏的弱点暴露出来。
酒吞看见,那副曾经承载过无数使命与荣光的身体从尘埃中撑持起来,缓慢地、像在绝地中挣扎一般,朝自己的方向膝行过来,每一步艰难的挪动,都像有什么无形的东西一片片碎裂在膝下。
残存的意识融化在两颊飙升的热浪中,除了膝下冰凉的砖石还无力地提醒着他卑微的姿势。
忽然间,扩散的信息素戛然收住。一双手揽住茨木肩头,没有刻意抚慰的动作,只是将他跪行至腿间的身体不容抗拒地嵌进怀里。
酒吞的目光放空地望向前方。怀中,他的茨木褪去了最后的矜持,全然赤裸地依偎在他胸口。酒吞骤雨般的心跳真实地出卖了他面上的平静,胸前厚重的衣料却掩盖住了茨木脸颊的飞红——这一次,是为两人间刻骨铭心的相拥。
不动声色地脱下手套,酒吞端起那杯余留温热的牛奶。
他想像先前一样帮茨木喝下,稍稍滋润他干渴的唇。却不料茨木起身时,紧实的腰身无意碾蹭过酒吞胯下的挺硬,于是手腕一抖,杯中的液体半数泼洒出来。
脑中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了。酒吞做了一个鬼迷心窍的动作——放下杯子,将滴沥着乳白色液体的手伸向茨木嘴边。旖旎的温度中,身下人也仿佛心领神会,鼓起勇气伸出殷红的舌卷去将要滴落的液体,半觑的双眼迎上酒吞令人迷醉的目光,便更大胆地凑上双唇,含住那两根修长的手指……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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