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只是摇尾的动作取悦着他的肠穴,连绵的躁动使他无法凭羞耻心停止下来,无非只是这个画面放荡了些,他的主人并非爱抚着他的肚皮,而是从剃得光溜溜的耻丘上握着他的性器肆意把玩。
军犬的呜咽更加放肆,口球禁锢了他以人类的方式表述意思的能力,只能将忍精不射的痛苦用直白的哀求语调呻吟给他的主人。
“听话,现在还不行。”主人像在驯化饥饿地索取骨头的小狗,手指却刁钻地擦进爱犬张开的冠沟,他感到他怀中的青年呼吸一窒,在他怀里抖着全身,强行压住茎身的那阵跳动。
男人宠溺地拍了拍爱犬的脸颊,饱含奖赏意味。
青年感到灼热的气氛蒸腾在四周,镜中情色而怪诞的画面几乎将他溺死进去,他从未想过自己的情欲被这样的装束包装出来竟如此合理。当他真正扮演着男人的军犬,像最原始的动物一般诠释着臣服于领主的本能,把身体完全交付给主人去满足、掌控与把玩,被他简单的命令驯服一切本初的欲望,内心深处的臣服欲却饕足到令他晕厥。
黑白倒错的精神世界里弥漫着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安定感,就好像他生而如此,如今仅是回归于此。
下体积蓄的冲动折磨得他精神恍惚,主人的手温穿过脆弱的皮肤,用甜蜜的痛苦源源不断地施压上他忍耐的极限。
他不禁回想起军校教官训话新生的遣词:“你们每一个人将来到了军营里,就是长官手中一条服从命令的军犬。”那时的他,高傲地抗拒着这句话里的一切,却不料在遇见他的主人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天翻地覆地改变了。
那真不是一个恰当的比喻……青年心想。明明此时镜中的自己才像一条军犬真正该对长官交付的程度,才像长官唯一的伴侣宠物,能被他无所顾忌地折磨、宠爱和犒赏,明明这样,才能用全部的灵魂去承载他施与的一切。
他放开身体里一切意图抗拒的阻碍,将包裹性器的爱潮奋力引入深处,他觉得镜中的自己像一个精致的玻璃器皿,被主人雕琢得华贵庄严,却由洪水猛兽般的情欲把他填装得满满当当,那份靡艳穿过单薄的伪装,透彻地、毫无保留地彰显出来。只是,他已经越来越满、眼看就要盛装不下了。
脑中被欲望折磨得混沌,像被松软的棉花塞满。青年下意识地延续着摇胯的动作,狗尾深埋在肠穴中的部分刺激得他甬道中的敏感点酥软一片,原本就在Alpha信息素下开启的发情体质,此时更是暗潮汹涌,淅沥的清液伴着淫靡的铃响落满一地,只是他的听觉与触觉都浸淫在极乐之中几乎麻痹不知。
前端也有什么东西源源不断地流下来,他知道那不是精液,因为他分明以全部的意志力压制着精囊的抽搐,只是晶莹的腺液已经无法止住,正当着他的面从镜前的画面中失控地一股股涌出,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水渍。
青年从镜中望着自己的“罪证”,呻吟几乎破碎。他仰靠在主人裸露的胸膛里,摇摆的臀部蹭着主人结实的大腿,蓬松的白发撩动他的心弦,胸口难耐的起伏则带动乳夹剐蹭着主人的手臂。他的吐息绷紧到极致,无助而痴迷的目光透过镜子投向身后男人幽沉的紫眸,他不知自己这副样子会使主人蹂躏自己的欲望更加露骨。
“躺下!”主人忽然撤开灼热的怀抱,干脆地命令道。
强烈的未知撞上脆弱到濒临崩溃的感官,肾上腺素疯狂的飙升引得心脏无法抑制地狂跳。青年从口球与唇齿的缝隙里大口吸入空气,缓缓仰身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以军犬躺卧的姿势蜷起双臂和双腿,大开着身体迎接主人爱抚的手掌。
青年优美的身体线条配上宽大的艳红色颈圈,做着这种兽性的动作,说不出地淫靡放浪。他所仰望的紫眸眼底闪过一抹几欲将他拆吃入腹的狂热,胯间的手指危险地加重了蹂躏性器的动作,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被连接在了臀瓣间的狗尾上。
“主人数过三下,你就可以射出来。”赦免的话传入耳中,却带给他隐隐不祥的预感。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缓缓念出三个数字,数到“一”的同时,竟猛地旋动手中的电钮,亮蓝的光线在电流的声响中夸张地闪过狗尾末端,爱犬的瞳眸骤然失了焦距,浑身上下瑟瑟地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在不为人知的肠穴内部,电击精准地打进他一触即发的腺体中。
口中传出惊恐的呜咽,军犬瑟索着下身疯狂地喷射出禁制已久的浓精,甬道中的脉冲电持续击打着腺体,一下下刺激着精囊猛烈地收缩,白浊失去控制地喷向空中,划过一道长弧洒落在颤抖的胸膛上。
青年被快感冲刷得几乎窒息的一瞬,口球被取出,淫靡的哈气声被毫无遮拦地释放出来。
大厅中回荡着青年初尝电击的呻吟,经历过这一切的男孩们读出颤栗的尾音中那被榨干身体的恐惧与濒死快乐,一些甚至借着共情冲上自己的巅峰。主人们重重操干着兴奋的奴隶,扳过爱宠的脸颊放肆地亲吻,挥动鞭梢打在颤抖的肉体上,于是此起彼伏的鞭响、吟叫、肉体碰撞的水声从八面四方传来,贯入仰躺在地泄着身、被主人爱抚着肚皮的“军犬”耳中。由他引发的酒池肉林的盛宴将灵魂深处的情欲与羞耻放大到百倍。
四围灼热的视线穿过密集的人群汇聚在他臣服地大开身体的犬姿上。男人就着聚光灯的映照一把扯下他胸前乳夹,痒麻的灼痛瞬间穿透渴求凌虐的肉体,青年在众人的围观下又抖着腰叠上另一重高潮……
既然隐藏身份,放肆就放肆一回吧……他安心地想着,这是彻底沦陷之前存留的最后一个念头。
眼前失神地闪过混乱的白光,他只知道主人的掌心擦过通红的乳首,捋过敏感地战栗着的腹肌,抚慰着透支到极限的性器,然后猛烈的电击逐渐减慢,最终停息下来。他的身体却仍延续着持久的高潮不愿作罢,直到主人俯身笼住他赤裸的胴体,从面具下悄悄堵住溢出呻吟的双唇。
几欲将人吞噬的肉欲浪潮缓缓止息的时候,青年才从近乎昏厥的快感中回过意识,他发现自己正被主人亲吻着紧拥在怀。男人旁若无人地将他的爱宠恋人压在地上,深深侵占着他唇齿间一切的空隙,将自己同样疯狂的欲念渡进他的口中,胸前紧贴的肌肤昭告着两颗心灵为负的距离与共同跳动的节奏。络绎不绝的惊呼声此起彼伏,在场众人惊艳地记住了画面中的一切。
茨木大口呼吸着唇齿间酒吞的费洛蒙,他对他长官的冲动从未像此刻这般深沉而饕足,他的特训以这样的方式作为收场,大约没有比这更圆满的事情了。
“灵魂绑定”,茨木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这个概念,这想必是他从军以来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他在那场剥夺人格的性事中将自己全然托付给长官,无尽的鞭责与侵占塑成了那根拴住心上人的纽带,今夜之前,他与酒吞或许都是茫然的,此时此刻却靠着这场主动卸下人性、交付自我的疯狂,他们触碰到了有关这个词的真相:
传言中,这是两颗心脏共同跃动的证明,是无法独活于世的生死与共的连接。
作家想说的话
战争戏之前最后爽爽,K9初尝试就那么嗨,番外把小茨木彻底圈起来一个星期会怎么样呀~~~~~结局之前电全身又会怎么样呀~~~~~~噫~~~~~不敢想【捂眼】
Chapter 27 硝烟之章-边境之役(大场面战争戏剧情章,特种兵巷战)
那年深秋,边境的夜色降临得极早。
这阵子冲突的战火稍有停歇,政府军偃旗息鼓,换来数十日表面的宁静。只是武装分子仍旧剑拔弩张,匿于城中的据点随时架着黑洞洞的枪口指着原本繁华的城市主路,于是入夜时分,几乎无人敢在路上行走。
街边酒吧的生意更是冷冷清清。空荡的厅堂里,酒保送走最后一名客人,开始擦拭吧台,他打算趁着夜色未深趁早打烊回家。
窗外草坪上忽然传来一阵动静,像猫儿窜落地上,极轻的窸窣堪堪逃过旁人的耳朵。他的心脏突突跳了起来,紧盯着后门单薄的锁孔,警觉地将手伸向吧台下的猎枪。
然而动静稍纵即逝。恍神间,他似乎看见一排迷彩的钢盔从窗口晃过,再一眨眼便无影无踪。前门外的大街已被对面楼上枪械的扫射范围覆盖,酒保心知不宜久留,快速收拾好吧台,提着一把手枪摸向后门,打算观察一下情况。
就在他的手指碰上门把的一刹,楼上一串杂乱的脚步声惊得他心中一悸。响动夹杂着像是重物摔地的钝击声,有人短促地叫出来,旋即被扼杀在喉咙里。危险的动静只延续了数十秒,就在几发消音子弹的闷响中归于寂静。
他悄悄将门打开一条缝,却只见空荡的草坪映着月朗星稀。除了墙根下一串新增的脚印藏于夜色之中,仿佛什么也未曾发生。
酒保飞快地关上灯,摸进门外的黑夜里。他不知道打工的这间酒吧楼上正是武装分子的一处据点,也不知此时墙面地面间飞溅的血污里,已经横满了他们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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