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酒吞忽然想由着茨木去放手做一些事。
男人舒心地在病房里踱了一圈,便径直走出房门,去售货机上买了一罐啤酒,安静地坐在长椅上喝了起来。病房里的人大概重新打开了电脑,又开始实施他的计划了。
而酒吞,也有一个计划,他要让茨木不知不觉中毫发无损地生下这个孩子。
茨木出院那天,酒吞从医院里带出了一个箱子,被问起的时候,他只说是茨木会用到的“锻炼”道具。酒吞同时为茨木安排了一群私教、营养师和健康顾问,熙熙攘攘地在市中心的一间健身房里碰面,自然也是以伪装之后的形象。
“工作上的事,从今天开始就不用你操心了,”酒吞将茨木按在健身房的长凳上,故意捏着富二代们哄恋人的腔调对他说道,“生孩子都随你了,你总得听本大爷的话好好备孕,别再让本大爷心疼了吧?据说后面的锻炼要消耗很多体力,你得趁现在在健身房里多练练。”
话音落处,一本画册被丢进茨木怀中。
那是一本关于孕夫健身的宣传图册。图中那些怀孕的男人,无一例外地扶着变形的腰椎、挺着比啤酒肚还要臃肿的下腹,白花花的赘肉撑得他们走路的时候都被迫双腿分立,不少还叠着圆润的双下巴,与从前的照片相比,原本清俊的五官变得鲜有诱惑可言。
酒吞坐在一旁托着下巴,耐心地观察着茨木的反应。他倒不会嫌弃茨木因怀孕身材走样,而是想要暗中敦促他保持从前体格的敏捷性,但酒吞知道这种视觉冲击才是激励这家伙的最佳策略,因为茨木是这世界上最介怀他自己身材的人。从前在独立兵团,茨木日复一日比照着酒吞的身材塑造自己,甚至将酒吞早年间在海边特训时裸露上身的旧照堂而皇之地贴在宿舍的镜子上,这些事迹,酒吞记忆犹新。
酒吞的策略极其奏效地引发了茨木眉头紧皱的表情。但除了视觉上的不适,茨木更多担心的与酒吞一样,是这种体态对行动的拖累——他没有在未来的计划中给自己留多少恢复体能的时间。
茨木轻咳了一声,悄悄问身旁的私教:“要怎么做,才不会变成这上面的样子?”
“锻炼得当加上控制饮食,小腹之外的地方身材都不会走样的,”私教趁机开口答道,“像您这么有底子的Oga,平时应该没少健身吧?您看那些健美运动员,怀孕八个月马甲线都很清晰,生完孩子不到三个月就能回到比赛水平呢。”
“还有这种事?”茨木虽没有太喜形于色,却仿佛从周身渐渐亮起无形的光晕,这一切都被酒吞看在眼里,包括他方才被酒吞要求接手工作的短瞬苦闷也消失殆尽。
“茨木该不会挺着八个月的肚子还能主动爬上床勾引本大爷吧?”酒吞凑在他的Oga耳边调笑道。
“等八个月的时候挚友就知道我能不能了。”茨木一副欣然接下战书的样子,当时便接受了酒吞的安排。
然而,孕早期的Oga多少有些出师不利,孕吐和紧随而来的食欲寡淡与嗜睡便是其中的罪魁祸首。茨木的症状不算严重,但也毫无疑问地干扰到了他的所有计划,这状态连核心训练都无法照常完成,更不要说冷静下来与对手周旋。
酒吞说是要全盘接手他的调查工作,百忙之中却见茨木每日昏昏沉沉地作势出门,只好放下手里的工作搂着他回房休息,他回想两人从前最操劳的时候,也没见过茨木如此疲惫。
于是酒吞每日都要哄着他沉沉睡去才会开始一天繁复的工作。茨木手头的工作头绪不少,酒吞细细看来,发现他会在自己的授意之外补全很多关键的细节,那些与自己重合的想法,往往是自己疏于交代的地方。
酒吞倍感欣慰之余,想到这永动机般不知疲惫的青年如今却被早孕反应折磨得虚弱不堪、被迫安静下来,由不得他不心生一重深重的疼惜。
自打茨木受孕以来,酒吞每天都不分昼夜地等待着下属汇报调查的进展,茨木悄悄适应了早孕反应的症状重返健身房的同时,也开始想方设法地窥视酒吞手中的情报。不知是出于疏忽还是过于信任,酒吞竟完全没有给他的窥视设槛,任由茨木闯进他的电脑与通讯账号,如入无人之境。
茨木小心翼翼地追踪着酒吞的进展,不搅扰他也不让他发现,而酒吞却愈发地顾不上这些。从清晨到黄昏,他始终浸泡在接连涌来的信息中,直到茨木忍不住敲响二楼书房的门,才如梦初醒地记起时间。
好在两人到了晚上都能放下心里的事,安安静静地共进晚餐,然后一同去屋中缠绵,晚间的相伴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私密时光。只不过,缠绵之中也夹杂着一些磨人的插曲。
孕期的Oga会不自觉地散发出信息素的气味,即便茨木从生物学的角度只能将其理解为人类进化的失败,这终归是无法改变的现象。这个现象导致的另一个状况是,守在Oga身旁的Alpha也会被勾引着释放出自己的气息,但怀孕的前三个月里是禁止没有灭菌的物体进入生殖腔的。
茨木发现这状况的时候,已经在酒吞怀中硬得翻来覆去难以纾解,股间也裹着湿漉漉的一片,浑身上下敏感到稍一触碰就是一阵颤栗。
可他却只能空守着心爱的Alpha那身迷人的气味与那根美味的肉棒,靠着隔靴搔痒的爱抚与亲吻,勉强蹭去几乎将他逼疯的欲火。酒吞的吻技完美绝顶,每晚都能引得茨木攥着他的手扯向自己下身,乖乖央求着抚慰玩弄,直至放浪呻吟着射出那要命的一炮,再用股缝夹着他的性器,靠穴口与心爱的肉棒缠绵厮磨。
“挚友……进来……就插一下……痒……”酒吞硕大的肉冠越过骨缝顶着茨木的精囊,使他的呻吟不由拔高几度,口中的胡言乱语也愈发失了分寸。
“……一下也不行,给本大爷忍着!”酒吞勉强撑持着理智,肆意搓揉着茨木的臀肉,让自己的欲望传入深处,消磨着茨木的渴求。掌中的臀肉抖了两下,又一股清冽的汁液打湿了雄起的棒身,在这润滑下抽插着茨木股缝的嫩肉,愈发像在与他的深处交合。
被磨得嫣红的穴口淫荡地收缩起来,牵连着深处的甬道,酒吞愈发狂肆地操干着孕夫,将他悬挂的精囊当做穴心的软肉重重顶撞,最终,合着两人临界的悸动,茨木生生被精囊根部的冲撞顶得痛快地射了出来,抽搐的睾丸同时迎来一股热液的浇灌。灼热的体温浸入每一处缝隙,将张扬的Alpha费洛蒙直白地侵入整个下身,深处叫嚣的地方却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溢出更加难耐的痒抗议着这残忍的挑逗与折磨……
茨木也是从这时候开始,才真正领悟到备孕期漫长的“辛苦”所在,并将此视为远胜于孕吐的艰巨考验。
这些考验些许分散了茨木的注意,但当他回过神来注视眼前威胁的时候,外界危机四伏的风声却从未间断。
那晚茨木如故推开酒吞书房的门,扑面而来一股浓重的焦油气味,刺激得他隐隐反胃。酒吞的书房里从来只是淡淡地焚着一些草木香,他虽好酒却极少抽烟,除了烦躁而无助地等待命运的时候。
此时此刻,挺拔的身影抱着臂立于窗前,黄昏的余晖为他镶上金色的轮廓,也将那紧锁的眉头衬得更加分明。
“你去楼下等本大爷,怀孕别吸二手烟。”酒吞听见门口的动静,头也不回地轻声吩咐道。
茨木一个愣怔才意识到他在对自己说话,旋即背过身心领神会地关上门。他无声地靠在门上,将一门之隔的独处空间留给酒吞,心底则敦促着自己该加紧行动了——酒吞近日一直在彻查那晚的事,之前种种惊人的消息他都沉着地面对过来,如今却忽然焦虑难安,想必是被决策所扰。
茨木理解挚友体恤他备孕的辛苦而独自扛下一切的选择,但他们是共生的灵魂,任何一方涉险,于对方都是同等的威胁。
悄无声息地打开搁置半日的手机,茨木迅速翻阅了一遍酒吞最新查阅的邮件。他看见了被锁定为幕后黑手的家族,以及如今执掌一切的那个名叫源赖光的人,他的势力在当今政坛上小有威望,始终想让政界与启明者撇清干系,可惜蔑视地下世界的人终究会碰壁,着大抵就是宿仇的开端。邮件中详细列出了他收买的黑道势力以及这些组织未来一年的动向,猖獗归猖獗,茨木知道这点骚动还不足以逼迫启明者出手,但以酒吞的脾气,他会计划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凡源赖光本人在这其中任何一个场合出现,酒吞都必不会放过,只是,引龙出穴一定要有十足的诱饵。茨木隐约猜到,使酒吞举棋不定的大抵是诱使源赖光现身的某个的计划。
晚餐时分,茨木缓慢而沉默地朝嘴里塞着酒吞特意为他准备的食物,这画面在酒吞解读来,就是自己的Oga又生闷气了。
“那晚的事已经有头绪了,”酒吞挑拣着好消息安抚茨木道,“是老爷子从前的宿敌,本大爷这里有他们不少资料,基本上能确定他们活动的位置。”
然而茨木早已偷偷看过他的情报,也并非在气恼什么,酒吞便只看见眼前的青年全然不为所动地继续着机械的动作,郁结的目光沉在某个未知的世界里拔不出来。
一计不成,酒吞又尝试着引开话题转移他的注意:“你不是一直好奇医院带回来的那个箱子里的东西么?本大爷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你想不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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