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天阉!一般是指男子而先天性阳具短小,甚至缺如。]
啊啊啊啊!始皇大大,你脑洞这么大,你爹知道吗?
白仲内心咆哮着,脸上还得做出一副悲痛样,语气凄凉的说道:“既然大王您都知道……您不要跟别人说啊。”
说完,白仲往嬴政胸口上一趴,脑袋埋在对方胸前,努力不让嬴政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
怎么办?我要笑死了!谁来跟我说说,政哥的脑洞为什么这么大啊?
[大约是因为昨天赵高跟他说,宫里服侍的内侍有阉人,也有不是阉人的,所以一时神展开了吧?]
好端端的,为什么说起阉人?
[大约是因为吕不韦送了个阉人给赵姬吧。]
阉人……你不会是说……
[那我就不清楚了,这只是我昨天变成狐狸,为你打探情报时,趴在陛下房梁上偷听的。]
你确定是为了打探情报,不是你个痴汉去看别个小正太睡觉?
[请不要污蔑纯洁的系统,我只是想搞清楚子楚为何会暴毙而已。]
那你搞清楚了吗?
[没有,只知道是非正常死亡而已。]
那不是废话!
白仲在心里冲着系统做了一个鬼脸,说话的声音越发的娇滴可人——我是天阉我自豪!我是娘炮我骄傲!
“阿政……大王……您不在跟别人说啊!求你了……”白仲可怜巴巴的说着。
“放心放心!我不会跟你别人说的!我一定不会跟别人说的!”嬴政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看不见表情,只有肩膀一抽一抽,俨然哭得正伤心的白仲,心中又悔又恨,暗怪自己真是不应该,竟然将心里的怀疑,真得嘴欠说了出来,结果弄得阿仲现在哭得这么伤心。
☆、534.24
白仲半真半假的哭着,哭着哭着,她感觉有些累了。
今天运动量实在是很大,先是一大早就被提溜起来参加嬴政的登基大典,又是跪又是站的忙乎了一上午,接着又被赵高拽着拉着跑了个马拉松,再然后又是喂饭又是打架,现在她累了,想睡觉了。
半闭着眼睛侧脸躺在嬴政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感觉着他如丝般顺滑的肌肤,白仲嘟囔了一句,“松一分则嫌太软,紧一分则嫌太硬,这个柔软度正好。”
“阿仲,我……”嬴政想要趴起来,结果身体刚一动弹,胸口就被白仲轻轻的拍了一掌。
“枕头,别动,睡觉……”白仲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嬴政的胸口。
听着胸口处传来的微微鼾声,嬴政朝天翻了个白眼,骂又骂不得,打又打不得,起又起不得,这种时候除了躺平之外,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
嬴政闭上眼睛,入睡之前,还不忘随手在床上抓住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布料,盖在两人身上。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睡得不知今昔是何昔。
当在门口实在是等得不耐烦,准备叫嬴政起床参加晚宴的赵高,轻轻推开门时,见到了让他无比惊讶的一幕。
穿得很少的两人,像两只八爪章鱼一般抱在一起,呼呼大睡什么的,对于从小服侍嬴政的赵高来说,这已经是极为平常,早就从第一次见时的惊讶,进化到了如今的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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