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邀了一直想要蹭饭的葛筠大人和他的几个好友,一齐过来试吃,这群世家子弟个个都是老饕,吃下来交口称赞,我才放下心来。在家办满月图的是一个热闹,在这里办图的是一个吃好,更有深意是为酒楼招揽潜在顾客。
“这肉怎地这般香脆?”常远上司朱侍郎夫人问。
“这是烧肉,是放在炉子里焖烤而成。”我回她,我也不知道现在南方是否已经有了这种吃法,只能说是烤鸭子的时候琢磨出来的。这就又扯出烤鸭子的问题,我只能说烤鸭晚上定然有,请一定要赏光。
每一位到场的人都还拿到了一份原木礼盒,盒子里当中卧着一个粉青瓷瓶,里面是半斤佳酿,名为三遇。
常远与我说他前世的记忆里,我曾经开了一家叫三遇的酒坊,那酒比我现在的要甘醇,我想那是历经世间求之不得的沉淀。我之今生更多的是顺遂,所以才未到那火候,不过三遇之名甚得我心。所以新酒就叫三遇,还给它写了个美丽的故事,以后用作忽悠人。
酒旁边的格子里,放的是两边各三种点心,蛋黄酥、核桃糕、水晶虾饺、蝴蝶酥、黄油饼干、马蹄糕。均做得小巧精致,每一种都是少少的一到两件。再好的东西吃多吃饱了都会腻,只有吃了还砸吧味道,才是刚刚好。盒子和酒的背面都有一串小字,夕云阁特制。我这个礼盒制作精美,足以买椟还珠,还有三天,夕云阁就开始营业了。
午宴结束,我引着人上二楼,上面的雅间今日都用作客人休憩的房间,备下了茶水和点心,可以消磨一下午,不过大部分人离家都近,所以相继离开,留下的都是想要交际的,或者真有兴趣打个马吊。
人都安排好了,我扶了扶略微觉得酸疼的腰,带着小九儿,去蕴哥儿的房间。
还没进门就听见他扯着嗓子,不要命地在那里哭,把我的心疼的,我忙从听雨手上接过他说:“宝贝乖,咱们吃奶奶!”扯开衣襟,小东西果然是饿地狠了,他头偏来偏去,寻到了,立马就大口地吃起来,吃得急了,呛着了。
一口奶吐出来,听雨帮我拿来手巾,我边拍他边给他擦,小九儿在那里教育她的小侄儿不能太着急,他因为还没吃饱又要瘪嘴哭,好不容易,让他继续吃,边吃边尿,暖烘烘地浇了我一身,真是一团乱了。
听雨出去端了水,我换了衣服,孩子换了尿布,小家伙倒是吃饱了,开始眼皮子打架,乖宝宝快些睡吧!让阿娘我也歇一歇。娃儿块睡着了,我也想靠着略微眯一会儿。
听到一阵整齐的叩门声,我让听雨问:“谁?”
“我是明祁!不知道我阿姊在里面吗?”门外是我那便宜弟弟的声音。其实大家伙儿心照不宣就好,你来就来了,单独过来做什么?有些东西明面上过得去就可以了。私底下是什么混账事儿,要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才是。
“我家奶奶在里面,您等等!”听雨替我回了。孩子刚要合上眼睛,这不又睁开了,我无奈摇头,示意听雨开门。
门被拉开,听雨唤道:“舅爷请!”
我见明祁站在门口,方才外面没有仔细看他,细想之下我居然已经快一年没有见过他了。这一年他变化不小,人长高了,肩背也宽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在翰林院任职的缘故,亦或者是跟黄家这样的高官家庭接触多了,原本少年气质也褪去了不少,整个人显得沉稳了许多,也隐隐有了些许气度,这样的蜕变不得不说,确实是环境改变了他。
我抱着孩子,看着小家伙眼睛想闭上,听见声音又睁开,睁开了又合上,看起来内心正在挣扎,明祁对我笑了笑走过来说:“还没仔细瞧过我外甥。”声音一出,蕴儿眼睛猛地睁开,我忙轻轻拍他,让他安心睡觉。
“是吗?”我笑着说。
“长得很像阿姊!”
“舅母倒是说像他爹小时候。”好似哪家亲戚,总是说孩子像他们家,这是普遍现象了,我一个捡来的孩子,倒也不介意他像谁,无论如何总是我的孩子。
明祁笑着说:“眉眼像极了阿姐,阿姐的双眼笑起来弯弯的,含情带语。以后他长大了,这双眼不知能勾了多少姑娘的魂去。”
这话说出来让我警惕起来,我抱着孩子偏过去一些。问他:“方才跟干娘打了招呼,还有你那娘子,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她们人呢?”
“四娘觉得有些疲累,说先回家歇一会儿!”他回我之后,挑了地方坐下,我瞧着孩子已经睡着,将他放进摇篮中。也坐了下来,听雨拿了茶水和糕点过来,我与他实在无话可说,所以也就懒得开口。
“阿姊,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一切安好!”这话问的多余,他于我如今已经没有太多瓜葛,我自然公式化的回答一句一切都好就是了。
他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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