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经偏了西,到底还是高悬于天上,
离冒出晚霞,应该还有段时间。这么早回家,是个什么故事?
最近,
常兄日日晚归。不到月上柳梢头,
夜猫子上岗是不会回的。若不是方才那位夫人八卦了一下他的逸闻。让我知道他这个直男,在外丝毫未曾偷腥,我合该冒出闺怨了,
非我需求旺盛,
实在某人之前,
日日食荤,
这几日却日日食素,
如入定的老衲,
上了床就呼啦啦地睡去。我会有这色衰爱弛来的好早的感觉,也算不奇怪吧?
“那他人呢?也不出来相帮一下。”这人也真是的,
见我回来也不出来。
“爷在房里!”寄松回我。听见这话,我觉得奇怪,
这个时辰一个人跑房里作甚,更何况他媳妇我还在外面呢,他在里面做啥?听见这话,放下手头的东西,我快步往里走,房间里只见咱们的床上,常远趴着,见我进来问,有些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回来了?”
我走到床沿,手贴着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他这个时辰躺床上做什么?我问他:“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今日廷对说话不注意,与人起争执,挨了两下板子。”他说的轻巧。
上个班还会被打?这突破我的想象。我边问他,边掀开他盖着的毯子,道:“打伤了没有,我来瞧瞧!”
他伸手抓住我的手道:“做什么?”
嘿,这倒是稀奇了,我问他:“你浑身上下,哪里我没有光顾过,遮什么?掩什么?”说着我就要扒开他的裤子。
“你先去把门给关上!等下有人进来,我是老皮老脸给人看个屁股没啥?你要是被人瞧见正在摸屁股,这就尴尬了。随性,不要脸皮这等事情还是要私下里做?你说呢!”他快速地爆出这等话来。我剜了他一眼,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他哇哇地叫道:“我已然伤了,你还要雪上加霜?”
站起来将房门关上,上了栓,回过来,将他的裤子扒拉开来,瞧见上面红紫的一片,肿地老高,之前听他说得轻巧,想来他皮糙肉厚,被打不过是丢了面子。如今看见这个,想来却觉得疼了,才摸上去,他就是嘶地一声,倒抽了一口气。可见是疼得厉害,我说:“知道疼,你这是不要命了?活了两辈子怎么还没学乖?”
“真没事,躺几天就好了。文谏死,武战死。我这是学着做文臣,能被廷杖对于文臣这是荣耀。”他乐呵呵地说着,我戳他的脑袋道:“不知道什么脑子!”
“是真的,那御史大夫苏国柱,身体肥胖,走路喘气,当初为了关相丧母,圣人夺情,几次谏言圣上,不可悖人伦,不可违纲常,要关相去为母丁忧守孝。圣人那时刚登基,关相又是他那一派的中流砥柱,所以对于这御史大夫谏言是恨之入骨,让廷杖八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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