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是我的嘛!讲道理的话,我不应该在意吧?”祝炎棠点了支不常抽的红酒爆珠,像猫一样眯起眼睛,“给我讲讲他们的故事?”
“也算不上故事,都挺搞笑的,”吴酩支起下巴,看着海湾对面的缭乱灯影,“第一个,他可能一直把我当女的看,我高中那会儿特别矮,等他切实认识到我是个带把的,就跑了呗。”
这件事,祝炎棠其实了解,包括吴酩当时是怎么灰溜溜自己退房的。那种把这人找出来秒成渣的冲动又涌上来,他揽过吴酩,压回自己肩上,问:“第二个呢?”
“……第二个就根本没表白,反正过一阵子也就不喜欢了。我当时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我喜欢谁,谁一定不知道,他不至于困扰,我也不至于被骗,过段时间,还真就没感觉了。”
祝炎棠笑道:“可是为什么你喜欢我,我就知道了?”
“啊?”吴酩懵了一下,好像也是刚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似的,往下滑了滑,前额抵在祝炎棠胸口,小声道,“因为太喜欢了啊,就憋不住。”
祝炎棠装没听见:“什么?你好小声。”
“因为太喜欢了!”吴酩支棱起脖子,一对上祝炎棠忍着笑意的目光,脸“唰”的一下比夕阳还红,他瞪着眼睛,拿脑门磕祝炎棠,“祝老师,该你说了!”
“嗯,其实最开始见到你,我以为你是另一个人。”
见吴酩眼睛瞪得更圆了,祝炎棠掏出手机翻看,接着道:“有一个视频,露出半张脸,但当时第一眼就觉得好像哦,也有可能是晚上车灯不够亮的缘故。”
Tumblr已经打开了,祝炎棠在收藏的网址夹里找了找,视频加载的页面立刻弹了出来,“谁啊。”吴酩尤其不擅长喝啤酒,此时已经有点晕晕叨叨,光又暗,他凑近去看,差点一个趔趄掉下屋顶。祝炎棠也惊了,抓着他手腕安抚,柔声道:“好啦,不舒服就不看了——”
“看,我要看,”吴酩又坐直身子,“这啥玩意?”
画面里是三具裸露的肉体,说白了就是3P,两边都是高大白人,中间夹着的那位好像是个亚裔,单看肤色却比白人还透亮一点,嘴巴和屁股都吃得挺欢,臀波一个劲儿地,风骚地乱抖。他们仨疯狂碰撞了得有十来下,夹心突然被翻了个面,没骨头似的倒下,脸蛋露出来几秒。虽然只有左半边,还被搞得直翻白眼,但很清晰,清晰得吴酩都要呕三升血了——这他妈,和他长得也太像了点!
尽管说不上一模一样,但肤色身材和眉眼都很类似,再加上,吴酩作为学美术的,看脸习惯首先看结构和骨相,他眼睛这么毒,还真有那么一瞬间都怀疑这就是自己,更何况别人呢!
他急了,不甚清醒的头脑飞速地乱转。一方面他觉得祝炎棠怎么能看这么黄暴的视频呢,自己找的那些,不说别的,至少主角只有俩人,也不会掐着人脖子搞;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要冤死,万一祝炎棠真认为这就是自己……
天地良心,他之前唯一一段涉及脱裤子的感情都在脱裤子之前蔫巴了,他甚至因为这个有了些许心理阴影,担心过脱了裤子之后祝炎棠也会恍然大悟似的甩手走人,可现在看来,问题不在这儿啊!
却见祝炎棠又一次把他压回自己怀里,道:“我知道不是你,现在就把它删掉。”
“不行,我要证明,”吴酩按住他的手,也按住心里狂撞的羞涩,死死盯着屏幕里嗯嗯乱叫的三位,“我看看……”他眼仁都不带动的,死死瞪了老半天,祝炎棠觉得这人好像在观察要画的模特一样,强忍住笑,却见吴酩猛地把手机举起来,贴着两人面,道:“你看,他腰上白白净净啥也没有,我腰上好大一块胎记。”
的确,虽然之前没少摸,可四周光线都不怎么好,吴酩还老是害臊,祝炎棠还真没仔细看过他的腰。这也太惨了,祝炎棠想,他攒了满腔雄心壮志,今天早就计划要本垒打,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作势就要掀起他衣摆:“那我可要好好看看——”
“哎,你不信,还是怎么着,”吴酩却抓着他手腕不让他动弹,“你真以为那是我?”
“是你也无所谓啊,反正已经到我手里——”
吴酩怔怔的,眼圈猛地红了,往往这种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没出息,猛揉眼睛,可他现在匀不出功夫,攥着祝炎棠手腕的手心都冒了不少汗,“你怎么能这样呢,最开始搭理我,是不是因为认错人了?”他垂下眼睫,蓄着的光醉朦朦的,腿也缩起来,是受伤的样子,“我没干过这事儿……”
“我知道的,是想说干过我也喜欢,没干过也喜欢。”祝炎棠有点慌,赶紧掰正重点,他的本意只是想揩点油而已!心里又想,是我太过分了吗,这种类型的视频,对他来说还是冲击太大吧,又搂上去亲了亲他脸颊,“而且认识你之后,我就知道那一定不是你了,每次去找你也是因为喜欢和你本人相处,别生我的气呀。”
“我没生气。”还是气哄哄的。
“那就别躲。”祝炎棠厚着脸皮在他耳根处咬。
“……那你看吧。”吴酩很快就被亲笑了,竟主动把毛毯放一边,又撩起毛衣来。祝炎棠贴过去瞧,果然,巴掌大的一片比粉红还要深些的印记,抹在雪白的肌肤上,小腹和胯部连接的地方,裤子里面应该还有。他缓缓地摸,从指间用到掌根,一寸寸在上面抚过,触感紧致又柔软。
“我妈说这是我投胎不积极,被老天爷一巴掌糊下来了。”吴酩声音哑哑的,也不肯低头看他,祝炎棠抬眼只能看见他挡着自己下巴的胳膊肘。
“幸好下来了,我们春节去妙法寺给老天爷烧香。”祝炎棠说着,用团起的毛毯在吴酩身后垫好,压着人就要扒裤子瞧个仔细,反正油和套已经在啤酒篮子最底层准备好了……
吴酩果然推他,酒后力气还挺大:“这儿不行!被人,被人拍到怎么办!”
刚才接吻你怎么没考虑到这个,祝炎棠无奈地笑了笑,他这么无所顾忌是,因为买房的时候就看准了这附近没有任何落脚点能拍到这个高度的哪怕一点情形,这是公司专门请人给他测量过的,可此时,他有意逗逗吴酩,一边探手进到人家裤裆里捞了一把,一边笑道:“除非航拍?无所谓啦,拍到正好出柜。”
“不成,你还要拿影帝呢,出了,他们就不把你当人看了……”吴酩急惶惶地,说得煞有介事,不凑巧,他转过脸就看到旁边的手机,还在播着那视频,肉体绞缠在一起,野兽般的叫声喷涌,那么下流,可在此刻,在祝炎棠抚摸着他的一分一秒,却又显得那么动人……不能再看下去了,吴酩把手机翻面朝下,支撑起身子,拉着祝炎棠往自己上半身压,醉迷迷地盯住他的眼睛,半张着嘴唇,“祝老师,你答应我,保密,行吗?”
祝炎棠忽地恍惚,又忽地,特别清醒,“行,行。”这会儿吴酩要他把自己卖了他都只能说得出“行”这个字,可要他放下备好的东西,天方夜谭!他抱了抱怀里的醉鬼,然后毫不拖泥带水地把他捞起来,架在怀里直往楼下的入口走,置毛毯啤酒以及色情啤酒篮于不顾——反正卧室里面东西也是备齐的,他祝炎棠今天,一不做二不休!
下到二楼时,两人正拥着狂吻,那只芳名“肉粽”的大金毛热情洋溢地迎接了他们,却没往祝炎棠身上扑,只用鼻头去蹭吴酩的大腿,蹭得吴酩一个劲儿笑,脸红的程度不是喝酒就能做到的。他也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祝炎棠却感觉有点古怪,这狗长年寄养在Brit的姐姐家,每次他接回来养,都把他当亲爹看,亲昵得不行,结果吴酩牵着遛了两天就叛变了。
我该吃谁的醋?好像都不应该。祝炎棠晃晃脑袋,推开卧室门,搂着吴酩进去,把哈哧哈哧献殷勤的肉粽关在门外。
看到润滑啫喱和两盒安全套被丢在床上时,吴酩眼睛都直了。
“你准备都用完?”他说的是套。
“可以试试,”祝炎棠麻利地扯下卫衣,扔在地上,垂手对付起腰带,“明天没有工作,我一整天陪你。”
吴酩没吭声,把目光从祝炎棠的腹肌上挪开,那把腰,平日挂着衣服时,纤丽得都有禁欲味儿了,此时看起来却结实挺拔得让人想握住,想屏住呼吸。为了不显得太花痴,吴酩揉了揉脸,深吸口气,也往上扯开自己的毛衣。
“我——”祝炎棠居然语塞,口干舌燥地看着他,说实话,刚才还想象这人会不好意思地背对自己脱衣服,没想到要紧关头的坦诚,也这么可爱,“这次是真的要做,”他问,“你做好准备了吗?”他主要问的是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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